青峰点点头,在香草的脸上来了一口,说:“老婆,你真有办法,不愧是我吕青峰的女人,不愧是人民教师?够机灵。”
发现丈夫夸她,香草的小尾巴就翘了起来,摸着男人,沾沾自喜道:“那还用说,俺给你出了这么个好主意?你咋报答俺?”
吕青峰就抱住了香草的细腰,摸着女人,又跟老婆黏在了一块:“那就再奖励你一次……”
香草就哎呀一声。同样抱住吕青峰,两个人撕咬起来……第二天早上,吕青峰没去上班,而是备了一份厚礼,直接去了吴仁义家。他准备跟吴仁义赔礼道歉,把两个孩子的亲事定下来。
荷花还小,现在不能结婚,那只有等两年了。
女孩子16岁就可以成亲了,自己也可以早早抱上孙子。
现在的吕青峰跟当初的吕辉煌一样,就盼着张家人丁兴旺,能够开枝散叶。他的思想依然传统。
人啊,活来活去活个啥?还不是为了儿女,为了子孙后代?
吕青峰是那种不善于把爱流于表面的人,他对儿子不是不爱,是恨铁不成钢,做人父母的,那有不希望儿女一辈子快乐的?
吴仁义已经严阵以待了,早上起来他就泡了一壶好茶,翘着二郎腿坐在八仙桌子旁边稳如泰山,他准备好吕青峰过来赔礼道歉了,也盘算好了敲诈吕青峰的具体数目。
吕青峰家有的是钱,拔跟汗毛比俺全家的腰都粗,这次不狠狠敲他一笔,那就过了这村儿没这店儿了。
如果吕青峰不拿钱出来摆平,老子就告他儿子强健俺闺女,让他儿子坐牢,让他名誉扫地,一辈子在村里抬不起头来。
格老子娘希匹的,老子就不信这次摆不平你。
吕青峰终于来了,提着满满两兜子上好的点心,进门就满面代笑:“新义哥,坐着呢?”
吴仁义对吕青峰爱理不理,身子都没有欠一下。
青峰这次来,把赵大牛也带来了。赵大牛就在后面。很明显青峰是想赵大牛做媒人。
赵大牛最近见多识广,非常的能说,也善于交际,又是好烟又是好酒,还说了不少的好话。把吴仁义夸的跟朵花儿一样。高帽子戴了一身。
最后大牛哥说:“新义,事情已经这样了,谁也无法挽回是不是?那咱就一不做二不休,成全两个孩子算了。让他们结夫妻,这样你的面子也好看,青峰的面子也好看。”
吴仁义发现吕青峰过来提亲,心里甭提多高兴了,乐的屁颠屁颠的,这是他梦寐以求的愿望啊?
他的屁股在椅子上有点坐不稳,不由自主直晃荡,恨不得冲破云霄,一脑袋窜到天上去。
他赶紧招呼莉莉:“莉莉,快,炒菜,拿酒,我要跟青峰喝两盅,从今以后咱们就是亲家了。”
这场酒喝的很痛快,两家人决定,等荷花满16岁,就跟他们结婚,聘礼青峰都带来了,是一个大大的红包,里面厚厚实实的都是钞票。
吴仁义心满意足接过来,使劲捏了捏,估计不下五万块。就这样,一笔人肉交易成功完成了。
吕青峰背着儿子提亲,这件事姜格根本不知道,一直蒙在鼓里。
最近的姜格很烦,因为很长时间没见石榴了,姜格想的不行。
石榴的影子一直在眼前绕过来绕过去,白天眼前是石榴,夜里眼前还是石榴。吃饭的时候是石榴,喝水的时候,水缸里的倒影还是石榴。
姜格想石榴想的都有点发狂了。
这些天,他知道爹跟娘已经把石榴远远支走了,送进了城里一家高等的学校。让石榴在哪儿念书。姜格就想进城去找她。
这一天,他收拾好了行李,想跟娘告别一下。可是香草不再,到学校上课去了。
他爹吕青峰也不在,吕青峰最近生意忙,出差几天都没回来。
姜格就很扫兴,想不辞而别。
刚要离开,房门吱呀一声,闪进来一个人,是个女孩子的苗条身影,竟然是荷花。
荷花蹑手蹑脚进来,看着姜格呆呆发冷,就猛地一跺脚:“呀!”叫了一声。
本来想吓一吓姜格,跟他开个玩笑,可是姜格却没反应,只是抬了一下眼皮,说:“你咋来了?”
荷花说:“没意思,人家跟你开玩笑,你也不配合一下。”
姜格对荷花不感冒,上次的事儿弄得很不愉快,身边所有人都怀疑他把荷花给睡了,荷花也不出来澄清一下,弄得姜格很恼火。
姜格冷冷地说:“你有事没有?”
荷花说:“没事就不能来找你啊?傻样儿?”
荷花的表情羞涩涩的,坐在姜格的旁边,身子不由自主往姜格旁边噌,一点点靠近他,想拉住姜格的胳膊。
姜格就往旁边挪,差点从沙发上出溜下去。
姜格说:“荷花,你找我到底啥事儿?”
荷花说:“姜格哥,俺开学了,下午返校,你送送俺呗?”
姜格说:“为啥让我送?你爹呢,你娘呢?”
荷花很倔强:“俺爹俺娘没空,到地里摘果子去了,俺就要你去。”
姜格说:“我不敢,上次他们就认为我欺负你,这次再送你上学,你爹跟你娘还不吃了我?”
荷花的脸蛋红红的:“不会的,不会的,这次跟上次不一样。”
姜格问:“哪儿不一样?”
荷花说:“反正就是不一样,你去不去?不去俺就扯嗓子喊,说你欺负俺,让你爹回来打你屁股。”
这一招是非常厉害的,女孩子惯用的一招,虽然土,但是很见效,姜格立刻被打败了。
只好说:“行行行,我送你,你别叫。”
荷花扑哧笑了:“瞧你这点胆子,狼王都不怕,还怕女孩子叫?没出息。”
姜格说:“我就是没出息,天不怕地不怕,就怕女孩子把娇撒,你回家收拾东西,我这就送你。”
荷花哎了一声,回家收拾东西去了。
两个人是在村口的小桥头上碰面的,见面的时候,荷花的手里提着一大堆行李,姜格的背后也是一大堆行李,两个人跟逃荒一样。
姜格把荷花送进学校,他就没打算回家,已经准备进城找石榴了。
姜格就过来帮着荷花提行李,什么脸盆饭盆,牙膏牙刷,被子还有换洗的衣服,努努囔囔一大堆。
其中还有一条长长的东西从行李里露了出来,粉红色的,上面有个带子。
姜格不知道是啥,就扯出来查看,只看了一眼,荷花的脸蛋就红了,一下子把那块布抢了过来,羞答答说:“这个不准看。”
姜格根本没看明白,就问:“那是啥?”
荷花的脸更红了,说:“不管你的事儿。”
姜格很迷惑,一块破布也至于羞成这样?难道有啥猫腻?
他趁荷花不注意,一下子就扯了过来,发现上面是两个半圆形的罩罩,后面是丝带。姜格迷惑不解问:“这是啥?”
荷花就心慌意乱起来,过来跟他抢夺:“还给俺,还给俺,这个东西男孩子不许看。”
姜格一下子把那东西藏在了身后,笑眯眯问:“你告诉我这是啥,我就还给你。”
荷花就羞涩涩突出两个字:“内内。”
我晕,姜格吓得差点坐地上,赶紧塞进了荷花的怀里,扯来扯去,怎么把人家女孩子的内内给扯出来了?
姜格没见过这东西,不知道女孩子要穿。
这时候他才下意识的在荷花的胸前瞄了一眼,惊得目瞪口呆。
荷花虽然才14岁,她的身体已经相当成熟了。
一个月前姜格背着荷花上山下山,觉得后背上咯得慌,原来是这个东西在作怪。
那东西软绵绵的,温温的,热热的,压得他的后背好难受,但是十分的舒服。
山里的女孩子发育早,也成熟早,很多十五六岁就嫁人了,十七八就当上娘,这个不稀罕。
要不然当初的烧阳为啥那么流行?就是打这儿来的。
姜格的脸也红了,跟紫竹干一样。说:“荷花,对不起,我不知道这是你的……那个东西。”
荷花格格一笑:“这有啥,别人不能看,你……破例可以看,早晚还不被你看?”
姜格没听懂是啥意思。其实吴仁义跟吕青峰背地里跟儿子和女儿定亲,荷花早就知道了,全村的人也知道了,只是瞒着姜格一个人。
荷花已经心有所属,当听说跟姜格订婚以后,高兴地好几夜都没睡觉,她可想抱着姜格哥睡觉了。
她期盼着这一天,也害怕这一天到来,娘说过,女孩子第一次很疼的。她害怕疼。
荷花把乳罩塞进了包包里,对姜格抛了个媚眼:“哥,咱走吧。”
两个人迈向了走向学校的大路。上去幸福路以后,走很远才能上公交车。四周是一片田地,地里有很多人在干活。
现在是夏末秋初,地里的庄稼熟透了,山上的果子也熟透了。青崖山好一副成熟的繁忙景象。
半山坡红的是苹果,白的是梨,半青不红的是枣子,一排排果子滴滴缀缀压弯了腰。鸟儿们快活地在山林里飞来飞去。
山脚下是一望无际的农田,高粱红透了,玉米也挺着高挺的穗子,地里的棉花白的像雪,成熟的稻谷金黄一片。
农民们带着草帽依然不堪燥热,有的在摘果子,有的在拔草,有的在收割,青崖山又是一个丰收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