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宝已经长大了,虽然还是个童子鸡,身为医生,他对男女间的那些事已经完全明白。
他也喜欢女人。可大宝喜欢的女人是窈窕淑女,美貌如花。对于莉莉婶儿这样的残花败柳还真看不上。
大宝的梦中情人是个长发披肩的仙女,他相信总有一天,仙女会驾着七色云彩,骑着会喷火的恐龙来嫁给他,他希望看到的是仙女本人,而不是她的坐骑。
这段时间,大宝一直在村里寻找适合自己的美女,他把青崖村整条街的女孩子全部踅摸了一遍,没碰到一个中意的。
正在走呢,莉莉婶儿的女儿荷花从外面回来了,甜甜喊了一声:“大宝哥,你给俺娘看病了吗?”
大宝说:“看了,你娘的病我治不了。”
荷花还小,才刚刚十岁,眨着懵懂的双眼问:“为啥治不了呢,你不是神医吗?”
“这个……”大宝无语了,他不能把实话跟荷花说,荷花毕竟还是个孩子。对其中的奥妙不懂。
“回家问你娘去,她真的不用治,你爹回来就好了。”
“为啥俺爹回来,俺娘的病就好了呢?”
“我咋知道。”大宝跟躲避瘟神一样,想逃避荷花的回答,迈步就走。
没想到荷花又拦住了他:“大宝哥你别走。”
“你还有啥事儿?”
荷花说:“俺家的狗跟长江叔叔家的狗连到一块了,怎么分也分不开,你能不能想办法帮俺分开他们?”
我晕,我又不是兽医,狗连一块管我什么事?
大宝只好低下头,告诉荷花:“别管它们,它们办完事,自然就会分开了。”
荷花还是瞪着一双大眼,搔搔脑袋问:“办完事?办完啥事儿?”
大宝说:“就是狗跟狗之间的那些事儿,小孩子别多问,”
大宝说完,脸蛋红的跟绸子布一样,扔下荷花逃之夭夭了。
大宝陷入了纠结,行医这么久,他见过很多女人,也摸过很多女人的屁股。
其中滋味各有不同,可不知道为啥,莉莉婶儿的屁股会这么脏?
青崖村的女人都很白,屁股也白,打针的时候很少弄脏卫生药棉的。像莉莉这样的还是第一次见。可能最近地里活儿忙,女人顾不上洗澡吧,
其实还有更加奥妙的事情他弄不明白。大宝跟吕青峰的媳妇玉芬打过针,也给红旗的媳妇小玉打过针。
他知道玉芬婶儿是白虎星,那次他给玉芬打针的时候,还故意帮她检查了一下,果然跟传说的一样。
再就是红旗的媳妇小玉,小玉的那个地方是开过刀的,当初她是石女,帮小玉婶子打针的时候,大宝故意往哪个地方瞟了几眼,发现刀口还在。
这两个女人都是青崖村比较奇妙的女人,生理结构跟别人不一样。
大宝不知道为啥,因为这个,还查了很多医书,反复推敲仔细琢磨。
后来终于明白了石女的来历,所谓的石女,就是在娘肚子……那个地方就没长完全,属于万里挑一的生理病症。
可是玉芬婶子,直到现在为止,他也没弄清楚是咋回事。
不可否认玉芬婶儿的头发很好,乌黑浓密,人也漂亮,青峰叔叔娶了玉芬婶儿,真是福气。
大宝想的头疼,后来干脆不想了,随他去了。
很快,大宝魂牵梦绕的仙女出现了,那个仙女就是竹桃。
竹桃大学别业了,正在放暑假,竹桃毕业那年是1岁,比大宝大一岁。
那一天,竹桃上山帮着娘月华摘果子,一场透雨下来,没来得及躲闪,被雨水浇了个透,回家就感冒了,高烧不退。
月华扭动着一双小脚去叫大宝给竹桃打针,大宝不敢怠慢,背起药箱来到了竹桃的床前。
当他看到竹桃的第一眼,心里就升起一股莫名的冲动,爱情的闸门瞬间打开了。
竹桃就那么躺在病床上,小脸蛋烧的通红,宛如日出时的晚霞,她的身上是一件白色的连衣裙,身材极其的苗条,两条小腿果露在外面,粉白嫩滑。
女孩子刚刚发育成熟,宛如青崖山的山峰,她紧闭双眼,睫毛很长,这让大宝一下子想起了童话里的公主。
他第一次发现竹桃这么好看,当初离开的时候,竹桃还小,大宝也小,回家的这段时间,竹桃一直在学校,如果不是她放假,不是女孩子生病,他已经几年没见到过竹桃了,想不到她会出落成一个水灵灵的大姑娘。
大宝的心瞬间震撼了,心跳加速起来,血液也澎湃起来,脸红的跟猴子屁股一样。
月华张罗着给大宝倒茶,一边倒茶一边唠叨:“这孩子,不知道爱惜身体,看烧成啥样子了?大宝,赶紧给她打一针。”
大宝喔喔着:“先试试温度计,看看烧多少度,才好配药啊,奶,你放心,竹桃姑姑没事的。”
按照辈分,大宝应该管月华叫奶奶,当然管竹桃叫姑姑了。
乡下就这样,辈分真他娘的乱。
大宝拿出温度计,慢慢走向了竹桃的身体,想把温度计放在女孩的腋下,必须先解开她的扣子。手伸到竹桃胸前的时候,大宝颤抖了一下。
这是一副美好的身体,也是一具美好的雕塑,大宝竟然害怕自己的手脏,玷污了这座雕像。
女孩的身体喷发出一股香气,让他醉迷,他哆嗦了好几下,最终还是没有靠近竹桃的扣子。
大宝说:“奶,你来吧,把温度计放在竹桃姑的腋下。”
月华扑哧一笑,知道大宝害羞,大宝别看是医生,一般不碰女孩子,他是个腼腆的医生,在村里口碑极好。
月华就笑笑,接过温度计,解开了竹桃的扣子,将温度计插在了竹桃的腋下,让竹桃用胳膊紧紧夹住住。
恍惚中,大宝瞟了一眼,发现竹桃真的很胸猛,那鼓鼓囊囊的……竟然是罩。
竹桃是潮流人物,因为在大都市生活的时间长,她的生活习性早已脱离了青崖村,跟山外的女人一样赶时髦了。
乡下女人很少戴罩的,那东西缠得慌。
女人的里面除了罩什么都没有,粉白的脖颈跟雪白的美好绽露无疑。
大宝的脑海里立刻产生了联想,不知道竹桃的屁屁也是不是这样白?可别像跟莉莉打针一样,呛自己一个跟头?
忽然他觉得自己的想法有点龌龊,也有点下流。
干嘛想这个?真他娘的堕落。我是医生啊,道德高尚的医生,真不是人。
大宝坐在沙发上,尽量把脑袋扭向一边,不去看竹桃的身体,眼睛一个劲的向上瞄,去查房顶上的梁檩跟椽子。
可是二刀爷爷的房子刚刚翻新,盖了新房,从前的梁檩不见了,换成了空心板。没有椽子跟檩条可数,大宝就很扫兴。
于是他就查窗户上的玻璃,有多少窗花。
这间屋子很结实,窗户也是钢材做的,一共10个窗花,翻来覆去数了四遍,一个不多一个不少。
等啊等,熬啊熬,如坐针毡,眼睛不去看,心里却一直在想。
竹桃姑姑这么漂亮,不知道有没有男朋友?如果没有那就太好了,一个金童一个玉女,跟我是绝配啊?
女孩在病痛中哼吟,每哼吟一下,大宝的心就跟着颤抖一下。
他的脑海里甚至出现了跟竹桃洞房花烛的样子。悄悄的靠近女人,摘下她头上的红盖头,然后,轻轻将她按倒……女人含羞带臊看着他,他也含羞带臊看着女人。
大宝怎么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思维,尽管他知道这样是不道德的,是对竹桃的侮辱,可就是控制不住。
他是个医生,他对男女间的那些事儿跟过程非常的了解,只是没有亲身体验过。他期待着爆发……
十分钟总算过去了,大宝跳了起来了,说:“奶,可以把温度计拿出来了。”
月华喔了一声,把温度计从竹桃的腋下抽了出来。递给了大宝。
“大宝,咋回事?你姑烧的严重不严重?”
大宝皱紧了眉头:“哎呀,9度,果然是高烧,需要打针。”
月华迫不及待说:“那就打呗。”
大宝赶紧拿出医药箱,很快拿出了药瓶子,开始将药瓶子一一敲碎。
针管抽满了,推出了里面的空气,大宝就靠近了竹桃。
打针打的是臀部,必须要把裤子脱下来,竹桃没穿裤子,裙子聊起来以后,里面是一件超短的裤衩,洁白色的,跟她的皮肤浑然一体。
刚刚撩开裙子,大宝的眼前就打出一道厉闪。整个人几乎昏过去。
他从来没见过这么好看的风景,就像荷塘里的莲花初露绽开,发出浓郁的香气。又像莲花一样可远观不可亵玩,轻轻一碰就可以碎裂。增一分则肥,少一分则瘦,又像天边的流云,更像田里的棉花。
大宝的心就缩在一起,手已经颤抖了。
短裤是竹桃自己脱下来的,在脱的时候她还轻轻呻唤了一声:“大宝,你轻点,俺怕疼。”
那声音就像山泉流进缓慢的溪水,又像谁在高山上轻抚瑶琴,清脆动听,绵远悠长,绕梁三日,大宝晃了晃,针管差点掉地上。
月华说:“打啊,往哪儿打?”
大宝这才醒过来,说:“屁股。”
“那就快打呗。”月华等不及了。
可大宝下不去手,一针下去,都觉得是对竹桃的玷污。
可不打又不行,干脆闭上眼,不去看。好像跟敌人拼刺刀一样,针管一轮,扑哧……进去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