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心很平静,呼吸也很平稳,静的好像一湖平静的秋水,她没有因为新婚的***而激动非常,却像喝红薯稀饭那样觉得淡而无味。
森林在小玉的脸上亲吻一阵,就伸手就解女人的扣子,五个扣子被全部解开了……里面还有五个扣子。
因为外面是嫁衣,里面是衬衣。他颤颤巍巍竭力压抑着那种激动的心情,将女人的衬衣扣子也解开了。整个屋子就打了一道洁白的利闪。森林的眼光就直了。
但是他看的出小玉是第一次,女人还没有经过男人的抚摸和耕耘。
有的女人就是这样,但是这样的女人潜力是无限的,一旦经过男人雨露的滋润和调教,她就会想气球那样慢慢吹起来。
森林感叹女人肌肤的嫩白,也庆幸自己的福气,竟然又找到了纯洁的女人。他就低下头,用舌尖在小玉的身上轻轻撩拨了一下。
一般的女人,第一次根本经受不住这样的刺激,轻者浑身颤抖,重者就会狂呼尖叫,可让森林感到奇怪的是,小玉竟然一点反应也没有,女人只是扭过脸,将自己的胸脯迎给了他。表情平淡无奇。
森林的心里就不是个滋味,他觉得有点像***。
还好女人没有反抗,他就一路向下,慢慢揭开了她的腰带,裤子退下去,女人洁白浑圆的大腿玉雕一样就呈现在他眼前。
赵森林的喉头顿时涌起一股无法抑制的焦渴,眼神也变得的贪婪起来。
小玉终于将自己难以启齿的地方,第一次展现在男人的面前。
森林再也忍耐不住了,他的热血鼓胀起来,心跳也加速起来,浑身每一个关节嘎巴嘎巴都在作响,一年多没有经过女人雨露滋润的男人,再也无法忍耐那种生理的渴求。
他疯了一样扑过去,将小玉压在身下,他迫不及待把女人抱在怀里,要让自己和她融为一体。
可是送了几下却没有成功,他感到有东西一下子阻挡住了。
开始的时候,森林觉得可能是女孩经历为女人的那层阻挡了他,于是就加大了力气,身子一挺,小玉忽然就皱起了眉头,一下子抓紧了他,十根手指几乎陷进他肩膀的肌肉里:“哎呀……疼啊。”
赵森林还是没有成功,又被阻挡在了外面,他心里不服气,反复的试探,反复地挺次,可是累的满头大汗,根本不能成功。
最后他问小玉:“咋回事?为啥会这样?”
小玉摇摇头:“俺不知道啊?是不是你……不行?”
赵森林说:“不可能。我再用点力。”
这一次小玉却拦住了他,摇摇头说:“不行啊,疼,真的好疼。你别……歇会儿好吗?”
赵森林只好瘫软在了被窝里。
这一夜两个人都没睡,整夜的试探,可是任凭赵森林绞尽脑汁,用尽力气,还是没有将那个东西捅破,最后他气馁了。身体轰然倒塌,趴在被窝里不动了。
这一夜大面瓜也没有闲着,她在儿子跟媳妇的窗户根底下听了半天。
她没有听到媳妇的惨叫声,心里就很疑惑,难道媳妇的身子不完整,她在做闺女的时候就偷吃过?
她心里惴惴不安,一直等到天明,瞌睡虫袭击过来,脑袋差点磕在窗台上,撞个头破血流。
天亮以后,森林起床了,大面瓜一下把儿子拉了过来,拽进了堂屋。
大面瓜比赵森林还着急,迫切地问道:“咋回事?小玉破身了没有?”
赵森林说:“娘,奇了怪了,我也算是阅女无数吧,也算是土炕上的悍将吧?可不知道为啥,就是进不去。”
“进不去?”大面瓜瞪大了眼:“儿子,是不是你找女人太多作孽了,现在不行了?”
赵森林一摆手:“不可能,娘,俺觉得奇怪,你说是不是小玉的生理有问题。”
“有问题,有啥问题?”
“我怎么知道,不如……找白先生看看,到底咋回事。”
大面瓜气愤儿子的无能,竟然连个女人也摆不平,可确实也想不出别的办法。
吃早晚的时候,小玉的脸蛋红红的,不敢抬头看婆婆,大面瓜还是笑嘻嘻的,一个劲的往小玉的碗里夹菜。
这事儿根本不能怪儿媳妇不配合,因为整个夜晚,小玉根本没有反抗,是儿子不争气。
大面瓜说:“妮儿,家里饭不好,将就着吃吧,吃了饭,咱到白先生哪儿去看看?”
小玉脸蛋红红的,她也觉得奇怪,她虽然还是个姑娘,可她不止一次听说过关于男女之间的那种事儿。
特别是成亲前,玉芬还专门对她进行了调教,告诉她,女人第一次都很疼,但只要熬过这一阵就没事了,还很逮呢,你以后不想都由不得你。
玉芬是有经验的,在青崖村,吕青峰跟玉芬应该是这方面的领袖,没有比他俩更强的,玉芬甘愿把这种经验跟小玉分享。
玉芬对小玉很好,就像亲妹妹一样。
小玉时刻迎接着那个庄严的时刻到来,可她只是觉得疼,没觉得逮,她不知道自己跟别的女人有啥不一样。
吃过饭以后,大面瓜果然拉着小玉来到了白先生那里,小玉羞羞答答,很不好意思,大面瓜就拖着小玉的胳膊进了白先生的诊所。
大面瓜把白先生拉到一边,小鸡啄米一样在老先生的耳朵边低语了一阵,把昨天晚上森林跟玉芬房事的经过跟白先生说了一遍,老先生就皱紧了眉头。
白先生让小玉躺在了那张病床上,命她解开衣服。小玉羞羞答答顺从了。
老先生扒开了女人的裤子,在那个地方仔细检查了一下,不看不要紧,一看白先生就是倒吸一口冷气。赶紧把姑娘的衣服合了起来。
他坐在桌子上,慢慢拿出烟锅子,捏出一撮烟叶,放在烟锅子填平压实,划着火柴点上,一口浓烟从长满白胡子的嘴巴里喷出来。
大面瓜都等不及了,问道:“先生,咋回事?你倒是说说啊?这孩子到底哪儿跟别人不一样?”
白先生摇摇头,只说了四个字:“她是……石芯子。”
“石芯子?啥意思?”大面瓜觉得石芯子这个词很熟悉,好像在哪儿听过。
忽悠一下她就明白了,一下抓住了白先生的胳膊,惊慌失措道:“先生,你确定俺儿媳妇是……石芯子?”
白先生点点头:“确实是,不要说森林,就是大罗神仙也打不开。闺女这辈子……废了。”
“啊!”大面瓜面如土色,惊得扑通跌坐在地上,半天说不出话来。
她怎么也想不到自己历尽千亲万苦娶回来的儿媳妇竟然会是个石芯子。
大面瓜在地上坐了半天,这次没有哭,她哭不出来,多少年的泪眼已经流干。
其实从三个儿子惨死的那一刻她就开始流泪,一直流到现在。最后她叹息一声:“冤孽啊冤孽,报应啊报应,赵家到森林这里,彻底断绝了香火,这是老天在惩罚赵家啊……”
大面瓜不说话了,慢慢坐起来,帮着儿媳妇穿起了衣服,拉着小玉走了。
回到家以后,大面瓜还是木呐呐的,森林迫不及待问:“娘,咋回事?小玉咋了?”
大面瓜也只是短短吐出两个字:“石芯子。”
她扑进屋子,一头栽倒在炕上,从此以后,一病不起。
下午,吕青峰回到家的时候,玉芬跟香草已经做好了饭。
最近玉芬跟香草经常在一块,按说妻妾是不能同房的。但是香草懒得起火,白天她在老宅子里吃饭,晚上就回到吕家祠堂睡觉。
青峰进门就说:“那个……今天我要到城里去采购,晚上就不回来了,晚饭你们自己吃吧。”
玉芬说:“干嘛,吃过饭再走吧,也不差这一会儿。”
青峰说:“不了,必须连夜走,赶紧修好机器,后天等着开工呢。”青峰说完抓起衣服就走,直奔厂里去了。
玉芬跟香草在后面喊了一声:“路上小心点……”
吕青峰最近非常的忙,家里厂里两点一线,每天忙的不可开交,老婆都荒废了。
晚上把玉芬跟香草憋得不行。跟两只叫春的猫儿一样,抱着枕头翻来覆去哼吟。
吕青峰最近老爱往城里跑,有时候一住就是好几天,玉芬跟香草都不知道自家男人在干啥。
玉芬比较精明,她开始觉得青峰在城里有女人,青峰往城里跑那么勤快,一定是会女人去了。
看着男人的背影,玉芬就跟香草商量:“香草姐,你有没有觉得青峰最近不对劲?”
香草一笑:“哪儿不对劲?”
玉芬说:“青峰最近跟咱俩亲热的次数越来越少了。”
香草又是一笑:“他忙嘛,身体吃不消,咱们俩啊就别折磨他了,男人应该多休息。”
玉芬说:“不对劲,我觉得青峰往城里跑的那么勤,估计他城里养了个女人,不如咱俩跟着,把他跟那个女人……捉奸在床!”
可是香草却摇摇头说:“俺不去,男人做生意,花前花月的事情很平常,有咱吃,有咱喝,你管他哪个干啥?”
玉芬听了就很不乐意,说:“香草,你脑子是不是进水了?青峰在外面有女人的话,那家里还有咱的地位?他真搞出个老三来,将来家产也会多分出去一分。”
香草就笑笑:“分就分吧,他现在有儿有女,知道自制的,女人多嘴反而不好。”(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