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第二章来了^_^
目标位面,194年8月中后旬,王凡坐在飞行器内,一边隐身一边向炎黄大陆南方飞去。
“你这次打算去哪?”雅迪在王凡的大脑里问道。
“重庆!”王凡简练的答道。
“什么?重庆?你去那里干什么?”雅迪听到后,有些意外和吃惊地问道。
“为了两个人!”
“哦,哪两个啊?”
“南陶北晏,即陶行知和晏阳初!”王凡答道,“昨天关于民国的讨论,雅迪,你都有听到,对吧?”
“恩,听起来确实有些意思!”
“我昨晚想了想,现在目标位面这边,我们不缺少思想界和精神界的文化大师和宗师,但是却极度缺乏愿意放下身段,亲身去乡间村里启蒙占炎黄总人口80%农民的实干教育家,所以我要去重庆,绑两个人回来。”准备这次做回人贩子的王凡,很淡定的道。
“陶行知和晏阳初?他们应该就是你急需的,所谓的平民教育家了,但是好像后世名声十分不显,到底干出了什么成绩?”雅迪虽然通过互联网掌握了很多信息,但也不是什么都知道,于是问道。
“啊,他们啊,要我评价的话,最重要的是亲力亲为,一辈子都站在推行平民教育的第一线工作。没有像许多大师那样,坐在屋子悠闲地坐而论道。他们是真正的深入乡村,真心实意的去启蒙,去建设。”王凡昨天查了不少资料,现学现卖的道:“咱们先晏阳初吧,他因为后来跟秃头党去了台湾,所以在主位面炎黄大陆的历史上,基本没怎么提起他。但是在历史上,他自190年就开始致力于民国间的平民教育,一直认为‘民为邦本,本固邦宁,人民才是一个国家的根本’。他认为炎黄虽号称有四万万人民,但其中80%以上是文盲。而且炎黄以农立国,绝大多数‘有眼不识字的瞎民’都身处农村。因此,想为平民办教育,就必须到乡村中区。在炎黄民国历史上,他选择河北省定县作为实验区。”
“定县实验区?最后实验的结果呢?有什么具体做法和成效吗?”雅迪有些兴趣,继续问道。
“有的,抗战前,拥有40万人口的河北定县,基本消灭了文盲。效果很不错,主要是他们研究‘要怎么做’,而不是像一些爱国学者天天空喊‘要做什么’,我举几个例子吧,晏阳初、陶行知与陈鹤琴等人从中国常用汉字中,选择最常用的100个,编成四册《平民千字课》,每册4课,每晚学习一课,为一时,共96时学完四册,就能基本看书读报了。在编写教材时,留意到农民为生活而奔波,自身没有多少时间学习,经济情况也很差,更没有钱买书,所以他们就以白话文形式编写《平民千字课》,以‘最短的时间,最代价、获最大限量词汇’。”王凡顿了一下,继续道。
“同时呢,将平民教育与乡村改造紧密结合,考虑从农民的切身需求,从处着眼:比如为减少通过饮用水传染的疾病,指导农民修建井盖与围圈,适时消毒灭菌;训练公立师范学生与平民学校学生进行免疫接种;训练助产士代替旧式产婆,向旧式产婆普及医学常识;建立各区保健所,培训合格医生;从平民学校毕业生中培训各村诊所的护士;为村民引入优良棉花和蛋鸡品种;组织成立平民学校同学会,建立村民自治组织;改组县乡议会,改造县乡政府等等。”
“听起来还不错,可操作性比较强。”雅迪评价道。
“如果的稍微理论一,晏阳初认为当时炎黄农村的最大问题是愚、贫、弱、私。他提出的对策是‘四大教育’:文艺教育、生机教育、卫生教育和公民教育。其中文艺教育的目的在于培养知识力,解决“愚”的问题;生机教育的目的在于培养生产力,解决“穷”的问题;卫生教育的目的在于培养健康力,解决“弱”的问题;公民教育的目的在于培养团结力,解决“私”的问题。”
“明白了,那陶行知做的应该也差不多吧?”雅迪问道。
“恩,他们俩干的事情大方向是一致的,所以才一南一北齐名,只是陶行知命不好,去世的早,抗战刚胜利没多久就因突发脑淤血去世了,所以后来取得的成绩比较少,”王凡耐心的讲道,“196年陶行知在南京中央门外的晓庄创建了一所乡村师范学校,自任校长。期间他脱去西装,穿上草鞋,和师生一起开荒,一起建茅屋。他提出‘生活即教育、社会即学校、教学做合一、在劳力上劳心’,虽然有些过于理想化,但是终归也取得了一些成绩。”
“我明白了,从他的名字中也可以看出来,陶行知,取知行合一的意思吧?”雅迪问道。
“是的,他认为‘行是知之始,知是行之成’,故改名为陶行知。当然这两个人之间还有些差别的,陶行知偏红党多一,晏阳初偏秃头党多一些。历史上,陶行知曾经派学生戴爱莲等人到八路军驻渝办事处学习《兄妹开荒》等秧歌剧,并在校内组织演出。他还倡导学习‘南泥湾精神’,带领师生开荒0亩,建立了育才农场。”王凡回答道。
“哦~~我大体明白了,不过你计划怎么干?服不同意,就直接绑票吗?”
“当然要侵犯一些人权了,来也得来,不来也带来,对不住他们二位了!”王凡一呲牙,嘿嘿的道。
中午,炎黄大陆西南部重庆,陶行知正和助手商量经费的问题。
“先生,我们追加的经费政府还没有播下来吗?”陶行知的助手问道。
“还没有。”陶行知摇了摇头,“连年抗战,政府手里也很困难,拿不出更多的钱了!”
“可是现在物价涨的厉害,如果没有后续的资金,咱们的学校很难撑下去。”
“我知道,我再想想办法。”陶行知抽了口烟,然后道“下午我去找找阳初,他在政府里的朋友更多一些,兴许会有办法。”
“也只好如此了!”
下午,重庆市区东部的一间楼房内。
“行知,你所的我已明白,一会我就去问问看,实在不行,看看有没有工厂、商铺的经理掌柜同意再捐一些。”晏阳初道。
“谢了,阳初。”陶行知答道。
“你我之间,不必如此,现在重庆的这所学校是我们的种子,只有呵护好了,才可能有朝一日发展壮大。”晏阳初摇了摇头,回答道。
“恩,我明白,”陶行知了头,然后道:“不过我听,最近不少先生对你我的平民教育很有一些看法,你的定县路线并没有解决农村根本问题,你我只是一个‘识字运动’家?”
“‘识字运动’家?呵呵,随他们去吧,一帮只知道天天在书房里码格子的理论教育者,他们总是对能‘治标’方法本能的蔑视,骨子里充满了对‘治本’的无限暇想,结果一生‘治本’的没想出来,‘治标’的也没干了,除了大谈是与非,对与错,最后能为平民百姓留下些什么?”晏阳初已经司空见惯,淡淡地回道。
“的好!”正当陶行知想出言安慰一两句的时候,两人的背后突然传出一个陌生年轻人的话语,将两个人本能的吓了一跳。
“阁下是谁?”陶行知看到这个年轻人,本能的想到军统、中统之类的,神色不善的问道。
“呵呵,两位先生好,我没有恶意,鄙人古龙(王凡给自己起的化名^_^)!”
“古龙?”晏阳初慢慢重复了一句,然后看向陶行知,后者也摇了摇头,表示没听过。
“阁下和我们应该互不相识,为什么突然闯入在下的屋内?”晏阳初问道。
“两位先生,请不要误会,我只是非常欣赏二位愿意站在平民教育第一线。恩,我这里有几张照片,请两位先看看!”王凡完,从兜里掏出几张黑白照片。
“这是…”陶行知和晏阳初接过来,仔细看后,道:“水河村初级平民学校、神木县中级平民学校、陕西省平民大学?”
“这个水河村我不知道在哪,但是神木县应该在陕西省北部吧,怎么会?”晏阳初看到黑白照片上新修建的学校教室、装有玻璃的窗户、一排排木质的桌椅,长长的黑板,最后还有垂下的吊灯以及貌似自己编纂的《农民千字文》课本,不禁有些发愣。
“这个水河村应该在神木县内吧,这样乡村一级的初级平民学校,县一级的中级平民学校,省一级的平民大学架构就整个搭建起来了。“陶行知推测出了一些信息,出言问道。
“对,水河村就在神木县内。陕西现在已经建设完成覆盖全省的平民教育体系,大部分的学校都是新建的,少部分利用了老式建筑,目前山西的平民教育体系也正在酝酿规划中,估计下个月就要开始动工建设。我到这里来的目的,就是希望二位先生能够和我一起到西北地区,参观指导一下平民教育开展过程中出现的问题,毕竟二位已经亲身实践过很多年了,拥有许多尤为宝贵的办学经验。现在陕西只是校舍器材等设施到位,但像教师等人员配备还差很多。”王凡一字一句地将此次前来的目的了出来。
“这~~”晏阳初有些犹豫,看了陶行知一眼。
“我非常钦佩两位先生为炎黄数万万平民的付出与操劳,希望二位能够暂时放下党派之争,去西北看看,好吗?”不到万不可以,王凡不想用强,于是用略带请求的语气问道。
“可是重庆这里,我们也不是想走就走的了!”晏阳初看到王凡诚意十足,而自己对于陕西搞成什么样子也很好奇,不过客观条件还有限制,婉拒道。
“这个我来操作,二位和各位家人都可以安全的离开,请放心,当然,多少需要睡一大觉!”王凡完,屋子里突然出现大批白色烟雾,紧接着“咚咚”两声坠地声,陶行知和晏阳初就什么都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