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丁冷冷道:“暴君,你应该知道我的身份,和我说话注意一点。”
陈晨从旁边拿起一根铁棍,砰的一声就抽在了他的身上。铁棍直接打断了马丁的肋骨,让他发出了惨叫声来。
陈晨反手一抽,马丁就喷出了鲜血。
陈晨用铁棍点着他的头道:“要我注意什么,你说说看,要我注意什么。”
“暴君,你要干什么,你有什么事情可以放开来说。如果你怀疑我们作了什么事情,你完全可以向安委会申诉,或者向任何一个国际机构举报,你不能滥用私刑。”
“你要知道你所作事情的后果,不要为冲动买单。”
陈晨冷笑连连:“我特么什么都不怀疑,我就是看你们不爽。”
说完之后,陈晨手握铁棍在他们身上抽打了起来。惨叫声不绝于耳,他已经得到了消息,暗中联络海盗的,就是马丁为首的年轻代。
和海盗合作,估计是这帮人自古以来的传统吧。
陈晨分别打断了他们的胳膊和腿,然后用铁棍将他们的肋骨给碾断。
马丁怒吼道:“暴君,你特么有本事就杀了我,少跟我玩这种手段,跟我玩你玩不起。”
陈晨露出了一丝狞笑道:“你当我会放你们活着回去么?”
陈晨说完之后,从旁边抽出一把雪枫刀,二话不说就砍了过去。连同马丁在内,所有人的脖子上都多了一条红线,继而鲜血喷溅了出来。
只有一个人没死,这个家伙已经尿了出来,他面如土色的看着陈晨。
陈晨淡淡道:“这些尸体我会处理掉,但是毕竟要留一个见证,就留你一条狗命,你去告诉安委会,这件事永远没完。”
说完之后,黄泉小队开始处理尸首,陈晨将雪枫刀归鞘大步走了出去。
……
欧洲再一次震惊了,连同马丁在内,好几位王室继承人全部被干掉。这种狠辣,吓破了不少欧洲人的胆子。
只是这样以来,让欧
洲的各大王室彻底震怒了。
狮国女王第一个站了出来,她号召各大家族共同讨伐暴君。
不过有点尴尬的是,欧洲的各大家族,都同样的义愤填膺,但是给出的反应都很平淡。也就是大家只是在口头上谴责,真让他们出手,他们是不愿意的。
不仅如此,各大家族都严令家族成员,如果看到华夏人一定要低调一点。假如真的发生矛盾什么的,不行就道歉为主。
于是很多奇怪的现象都发生了,原本欧洲也有不少地方是歧视华夏人的,例如故意用华夏语写一些不要拿勺子,或者其他什么的提醒。这些人觉得,华夏人的素质很低。
但是几乎在这几天,很多华夏文字的提示全部都撤了,反而到处都有一些温馨提醒:请尊重国外友人、同为地球村,五湖四海是一家什么的。
这是上层的恐惧,已经蔓延到了整个社会。
狮国女王知道各大家族的意思,现在想要让这些大家族做自己的炮灰是很难的了。不过她有自己的办法,她联络了各大王室,派出高手去对付陈晨。
狮国女王亲自发出招募令,号召强者维护欧洲的尊严。
各大佣兵团蠢蠢欲动,但是随后又传出一个声音,暴君带人灭了巨人佣兵团。这个消息传出之后,很多大佣兵团又从蠢蠢欲动中,化为了平静。
狮国女王也没了办法,实际上她自己也不想和陈晨硬刚。那个疯子当年就把欧洲搅翻了天,要对付他,鬼知道要牺牲自己多少心血。
可是不干不行啊,马丁是听了狮国女王的话,去对付陈晨的。当时大家都觉得万无一失,而她也是希望马丁成为年轻代,帮助欧洲的王室在安委会多获取一些重量。
现在马丁给干掉了,狮国女王不能不管这件事。她如果不管,那么斗牛国王室就要变成疯牛国王室,先和他们来一个决斗了。
在没有办法糊弄那些佣兵为自己所用之后,狮国女王于是决定动用王室近卫。
在得知马
丁王子等人遇害之后的第三天,狮国王室的精英悉数离开了狮国,一起前往陈晨等人现在所在的布莱码头。
为了鼓劲打气,王室近卫特意选择白天出发。那些百里挑一之后,再度百里挑一的精英们一个个穿着类似于礼服一样的衣服,面容冷峻而高傲。
他们身上佩戴着王室赠予的死神蛇形刀,刀身呈现出雷电一般的造型。刀一旦出鞘,就代表死神来临。
除此之外,他们每个人都背着冲锋枪,坐在敞篷的吉普车上。
很多王室近卫的追随者们,在路边大声吼了起来,给他们加油。尽管他们并不知道,这一次王室近卫出场是要做什么,但是并不妨碍王室近卫在他们心中的高大形象。
在车队即将出城的时候,忽然王室近卫的头领站起来。这是一个身材魁梧的武者,相貌周正,全身带着充沛的力量。
头领喊道:“谦恭、正直、怜悯、英勇、公正、牺牲、荣誉、灵魂!”
所有的王室近卫,跟着后面喊道:“强敌当前、不畏不惧、果敢忠义、无愧上帝、忠耿正直、宁死不屈、保护弱者、无违天理……”
这是来自于骑士宣言,现在成为了王室近卫的口号。他们自诩为现代的骑士,当他们喊出这样的口号之后,每个人都士气震天。
很多粉丝们,跟着后面吼了起来,感觉自己仿佛也融入了其中。
然而就在此时,砰的一声枪响打破了平静。那位王室近卫的头领倒在了车子上,他的头顶上出现了一个血窟窿。
现场鸦雀无声,所有的王室近卫纷纷下车,找到掩体遮挡。接二连三的枪声响起,每一次枪声响起,就是一蓬鲜血溅出。
等到十几声枪响结束之后,马路上躺了十几个人,基本上都是王室近卫的著名高手。
枪声没有再起来了,那些王室近卫一个个趴在地上,汗水滴在路面上。那些粉丝们,也感到有点崩溃,刚刚的喊声还在喉咙间,不过无论如何,已经不敢喊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