蒂亚妮丝.斯诺虽然身为伯爵夫人,但其本身却并不是贵族出身,斯诺的姓氏也是她在嫁与斯诺伯爵之后才贯上的夫姓。按照神授大陆的惯例平民是没有资格拥有姓氏的,平日也只是以普通的名字甚至别号、小名相呼,在日常生活中算得上是怎样简单就怎么办,也只有那些整日里吃饱了饭没事干的贵族和一群喜欢附庸风雅的大商人们,才会琢磨着在自己的名字后面添加一个“高贵而又能流传万世”的姓氏以彰显他们与那些平民们的不同,还好也正是鉴于在名字后面添加姓氏的习惯还没能大规模流传并普及,那些贵族们才没挖空心思的又在姓氏前面添加类似于“冯”、“德”、“范”之类的贵族鉴定。
蒂亚妮丝.斯诺虽然出身于家道中落的平民,而不是那些平日里养尊处优的贵族大小姐,不得不从小就要负责一些在贵族眼中会让娇嫩肌肤受损的粗鄙陋活,但其仍然拥有一份能让贵族老爷们看了也为之怦然心动的娇美。
据某些当事人回忆,在斯诺伯爵初次看到她时,她正斜靠在壁板,一头如同乌玉般黑油发亮的头发洒落在肩头之上,乌黑明亮眼睛里透露出一股温柔,看着那富有雕刻之美的纤细手指,正在抚弄一束石南花,那花瓣被撕碎了散播在地板上。她的手臂一直裸到肘部,露出了被日光晒成浅褐色的那部分,美得象神殿中雕塑的圣母盖娅女神一样。她那双柔软好看的脚上穿着纱袜,踝处绣着灰蓝色的小花,由于轻声哼唱着动人的旋律,一只脚正在轻轻地拍打着地面,就好象故意要展露出她那丰满匀称小腿,而此时她才仅有14岁。
不久之后,当时的斯诺伯爵便与他的父亲谈妥了条件,从此蒂亚妮丝摇身一变成了斯诺伯爵夫人,在科林斯贵族界以无比艳丽的容颜而一举成名。
只是这样一个灰姑娘般的“浪漫邂逅”并不是每一位世俗人士都会为之而大加赞美,大抵上一位高于60好几的王子与才满14的公主之间有多少浪漫激情,明眼人都是一目了然,或许也正是出于这个因素,才造成怀着激情日夜征伐不休的斯诺伯爵在数年后早逝在他那爱情的摇篮之中以及雅顿一位新的无敌统帅的横空出世。
当然抛开这些额外因素,在斯诺伯爵逝后,掌握了斯诺家族诺大财产的蒂亚妮丝.斯诺在世人眼中也愈发娇美起来。说不清楚是因为财富的因素还是年轻寡妇这个名称所带来的另样刺激,围绕在她身边的那些以追蜂逐蝶为己任的浪荡子们却突然增多了起来,向她展开了一波又一波的爱情攻势。然而这一切却没能打动由于年龄增长容貌渐开的蒂亚妮丝,与年幼相比无论心性还是容貌都更为成熟美艳的她毅然拒绝了这些外界诱惑,开始潜入深闺,遥控指挥斯诺伯爵诺大的产业,专心一致地当上她那原本就充满功利色彩的斯诺伯爵夫人。
根据文德鲁的情报,据说这斯诺伯爵夫人还异常忠贞,藏在深闺里十余年竟然没有丝毫的绯闻传出,对男人也不假颜辞,算得上贵妇人寡妇中的另类。当然邓思伟并不清楚内里情况,但情报中既然这么说了,那估计也就差之不远,对于这类正处狼虎之年的忠贞烈女他是历来敬佩的,但敬佩归敬佩,当她成为前进道路的拦路石时,也还是要将其搬开之后无情碾碎。
站在床边,邓思伟仔细地打量着艳名远扬的蒂亚妮丝,只见她躺在内室的锦床之上,头顶是由玫瑰色的玻璃嵌成天花板,点点滴滴的昏暗灯光洒落下来正好笼罩在床的四周。她穿着伊皮鲁斯样式的丝质女子睡衣,下身穿一条白底子绣粉红色花瓣的绸裤,露出了两只小巧玲珑的脚;她上身还穿一件蓝白条子的短衫,袖口很宽大,用银线滚边,珍珠作扣,前面有一处心形的缺口,露出了那象牙般的脖颈和胸脯的上部;一头浓密的头发,黑里透蓝,一双又大又黑的水汪汪的眼睛,笔直的鼻长,珊瑚似的嘴唇,珍珠般的牙齿让人发完全看不出岁月的痕迹。
邓思伟轻轻咽下一口唾沫,如若不是从文德鲁处看见过她的画像,能够确定这就是此行的目标——斯诺伯爵夫人本人,估计就是打死他也不会相信,这会是一个已经年逾30的贵妇人。
这就是斯诺伯爵夫人吗?保养的还真好啊!邓思伟一边感叹,一边从身边抽出一条黑丝带,悄悄地捆绑在斯诺伯爵夫人双眸之上。还好,自从图特能够将脑电波外放并影响他人脑电波,从而释放出一些列以人体为基础的影响魔法后,倒是暗地开发出了不少相应的魔法应用,就像这种昏睡一样,作为负面魔法的改良,虽不至于让人立刻酣然大睡,但让本身就处于沉睡状态的人熟睡下去而不觉外界动静却是不难。
将黑丝带捆绑完毕后,邓思伟转过头轻声问道:“你们谁上?”
卡斯托罗和豪塞尔一愣,问道:“嗯,什么事?”
邓思伟嘴角朝床上熟睡的丽人一噘,一丝带着轻浮味道的笑意顿时浮现在嘴角:“当然是跟美人儿干好事啦!”
邓思伟如此一说,两人顿时明白过来,要知道在军队中各种粗话俚语四处横行,嫖妓逛夜总会为一个**争风吃醋的事情他们也没少干,听到邓思伟如此丝毫不加掩饰的表态哪有不明白的道理。只是那些毕竟是你情我愿的事情,像这种潜入人家防卫森严的闺房之中强行与睡梦之中的良家妇女进行肉体上的结合,却不免令人不齿,更何况对方还是一对贞操看得极为重要的节烈女子。
当即卡斯托罗低声怒道:“你这是想让我们干什么。”
“嘿嘿”邓思伟低哼两声道:“我琢磨着你们在山里几个月都见不到女人,能碰的也都是些山野村姑,这才将天大的好事让与你们,怎么还不满意?嫌对方丑了不成?”
“你把我们当成什么了?要知道我们只是负责把你送到这里,可不负责去破坏人家的名节!”
“哟,感情你们还是不偷不抢的正人君子啊!”
针对对方的身份,邓思伟很是讽刺了一句:“哼,人都敢杀,这时候倒变成软蛋了!”
“你!”
眼见卡斯托罗激动起来,豪塞尔一把按住他的肩膀示意冷静,然后对邓思伟正言道:“我不知道你想干什么,可是身为男人必须有所为而又有所不为,这种事情我们是不会干的,而且我也劝你不要去干。”
“要是我说这是命令你们会不会干?”
“哼,你凭什么命令我们?”
“你们可是尊敬的希尔贝尔特女士正式委任给我的属下,当然有命令的权利。”
“那也不包括干这种事情。”
卡斯托罗一板一眼的说道,只是对邓思伟而言却是毫无任何意义。
“要是我说这就是希尔贝尔特女士的意思呢?”
“不可能。”
“哼哼,你怎知道这不可能,我与她交涉的时候你又没听过,你怎知道我没将全盘计划交代与她,你又凭什么说她知道计划后还将你们交付于我不是同意我的计划?你又怎知我现在的命令不是她的默许,甚至就是她本身的命令?”
邓思伟此时这番话倒也不是信口胡说,又或是狐假虎威,他的确曾经将计划全盘向“微笑的迪妮莎”托出,也获取了对方的许可,而且邓思伟亦是很明确地表明需要豪塞尔和卡斯托罗在精神道德和肉体上的献身,自然说起这番话来是振振有词。
“你说的可是真的?”
“我骗你们有什么意思,你们回去一问不就清楚了,而且这种尤物难道我就不喜欢吗?还非要哭着喊着让与你们两人不可。”
邓思伟不屑地哼了句问道:“喂,你们到底谁上,可别耽误时间啊!”
“你要是敢骗我,我一定杀了你。”
面对卡斯托罗的威胁,邓思伟连番冷哼,然后悠然道:“放心,没你的份,你只要负责好警戒就行,我要的是豪塞尔。”
“你胡说些什么?”
豪塞尔惊怒之下不免急了起来。
“这可是命令,这可是希尔贝尔特女士委托我给你们下达的命令。”
不待豪塞尔将话说下去,邓思伟抢先抬出了迪妮莎这面大旗,他非常清楚在这些军人面前与其谈什么仁义道德,不如拉开脸面直奔主题,谈一些军人以服从为己任的原则类东西,更为对症下药。
果然,一听到这话,原本已经涨得通红的豪塞尔脸色也变得铁青,直直地盯着邓思伟半天不吭声。
“你还犹豫什么,这是命令。”
邓思伟知道,自己只要再加把力,就不愁眼前这个壮硕的铁汉抗拒下去。
“难道说你们想抗拒命令还是说这比杀一个无辜的人还要艰难?”
听罢,豪塞尔身躯不由得为之一动。
邓思伟立刻趁热打铁道:“你以为我就愿意这样吗?实话跟你们说了吧,这也是迫不得已,为了计划成功,就不得不让这位伯爵夫人付出点代价了。”
“你以为,这样的事情对你而言有什么用吗?你为什么不上。”
豪塞尔的在邓思伟的连番逼压之下,果然有些语无伦次,说出口的也是谁去干的问题,而不再是该与不该。
邓思伟哼哼两声,努力在肥脸上挤出一朵看上去高深莫测的笑容。
“有些东西你不会明白的?你以为我真的是胡乱点的你吗?其实我也是很想的,只是我想了这大局恐怕就坏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