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敢耽搁,立马动身回到了望江楼,嘱咐离轩逸和云涌即刻启程去蓉城。
两人虽然说也奇怪为什么一定要那么急,但也未在说些什么,吩咐将士好好保护一笑公子,便趁着夜色,架马出城。
琉璃被百里懿领到了后院,一看到昔日高高在上的人,如今这副模样。
吓得她花容失色,立马惊讶失色的扑了过去,跪在软榻便,泣道:"皇妃,你这是怎么了?都是琉璃不好,既没有好好保护你...都是我的错,我的错。"
百里懿上前,扶起地上的人,"行了,别哭了。她可没那么容易死。你先去打盆水来,我看看她的伤势。"
琉璃不敢耽搁,领了命,便急冲冲的下去打水了。
百里懿屈身上前,轻轻的解开她的衣襟。白色裹胸显而易见,白皙的肌肤,一层密汗慢慢隐现。在看看她痛苦不堪的模样,他的心里一阵涟沥。
胸口五个鲜红的手指印,在提醒着百里懿这掌下手不轻。
他伸出手去,探了探她的脉搏,元气大乱!
这...既是闻名武林玄幽教主翊歌的冰火掌。
百里懿蹙眉,没想到他既然亲自出马!
"离云卿啊!离云卿!你是有多么的炙手可热,踏月楼帮你,玄幽教杀你,怕是皇朝中还有不少人盯着你这块肥肉。"百里懿无奈的叹了一声气。而如今,她是他的人,他该感到高兴,还是不安?
扶起躺在榻上的人,他脱掉金丝长靴,盘退而坐,运功起身,双手踏上离云卿的后背,想利用内力帮她驱寒。
离云卿就觉得一股暖流在体内翻涌,不似波涛般,似是碧波小湖那般平静,这让她不禁觉得舒服多了。
可效果甚微,这只能暂时的缓解一时之痛。
若是有上好的金刚丹药,已药做辅,他在用内力逼出寒毒,一切就容易多了。可这药不好寻。
再次把人放好,看着她紧蹙的眉宇稍有缓和,百里懿悬着的一颗心才放松了一点。
只能让她撑过今晚,明日...
他不耐烦的用手指敲着桌子,第一次觉得如此烦恼,转眼盯住油灯。
油灯里的灯油已经快要燃尽,火光变得越发熹微,他盯住那火苗,跃动的光影将他的脸部轮廓照得很深刻。
他暗自烦恼,想对策时,门就被一把推开了,琉璃喘着气跑了进来,劈头盖脸就是一句:"殿下...不好了,门外忽然出现了一个白衣人,不知是敌是友,您快瞧瞧去吧!"
"什么?白衣人"百里懿猛地站了起来,难道是刚才那群人?
他未多问,让琉璃留下来陪着离云卿,便自行出门看个究竟去了。
刚出了门,就见一身着白衣锦袍的男子,迎风而战,头上带着斗笠,身形在月的衬托下模糊不清,却依然能感觉到那股傲然于世的清冷气质。
一时,百里懿无法分辨这人,到底和那群白衣人有何关系?
"这个给你,一日一次,一次一粒,五日后她的寒气自可解。"白衣人说着,顺手扔了一瓶紫色瓶子过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