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个小时之内,收获两只鬼发水母,这在以前简直是根本无法想象的一件事情。
当然;这一方面归功于锚链因素、一方面归功于电压大幅提升的缘故。
再次游弋在冰冷的海底洞穴内,电鳗如同一只傲视海洋的王者,随时用手中的武器,来巩固自己威严。
而在前方五百米远处,一条体型十五米长、脊背上刷着笔直红线的蝎子鱼,正死皮赖脸的黏在另外一条体型稍小的蝎子鱼身上;腹部狰狞的器官不停涌动。
在自然界优胜劣汰的漫长进化中,生物为了种族延续,都会把繁衍后代的前奏;调节成一项极为有趣的活动。以借此吸引到大部分成熟期的生物,来繁衍后代。并且年复一年,乐此不疲。
这跟好色完全是两把事,纯属大自然烙印在生物体内的基因作怪。
我们试想一下,如果这种繁衍后代的前奏十分的枯燥无聊,那恐怕百分之九十九的两性繁殖类生物都会灭绝。
所以;当电鳗已经游动到它们身旁身旁两百米处时,这两只蝎子鱼还在那儿忘我的黏糊着,丝毫没有察觉到大祸临头。
嘣……
只见电鳗阴阴一笑,然后一道高达八千伏特的电压,就在零点零零一秒之内横扫方圆五百米的范围。
“轰!”的一下,两只蝎子鱼就像被人点中了痉挛穴,体表肌肉不停颤抖。
我们可以在脑海中模拟一下,当两人正在忘我的做这种事情时,突然有人拿电警棍捅在身上的那种奇妙感觉。
搅了别人好事,电鳗毫无任何愧疚之心,优哉游哉的从两条蝎子鱼身旁游过,继续去寻找鬼发水母的踪迹。
想要在一个洞穴内寻找某种生物,其难度可比在大洋中简单多了,等时间流逝掉七个小时之后,电鳗已经捕捉到十八只鬼发水母。其中最大的一个,伞状体足足有二十三米,最小的一个也有九米。剩下那些数目庞大的小家伙,电鳗并没有赶尽杀绝。
陈凡在发现这个洞穴时心中就已经对它充满好奇,按理说能孕育出这么多带毒的生物,这个洞穴内一定有什么特殊的物质。就像中云市苍龙山里的“夜明珠”鱼类,在整片苍龙山、甚至全世界,也只有那一个深潭中才有。后来省里的考察队来研究,说主要是因为深潭底部有一种含有大量卤素磷酸盐的矿石。
这个洞穴内有什么特殊物质陈凡暂时不知道,但他却明白这个宽有七公里、深不知几何的洞穴内,生存着大量专吃微生物的无眼小鱼。越往水下,这种小鱼的聚集量就越多,但电鳗一直下潜至海平面六千米的距离时,都没有探寻到最底,只能悻悻作罢。
二十只鬼发水母,陈凡认为应该足够培养出几个太岁,再加上洞穴内的大家伙几乎都被捕杀一空,他只好叹了口气,把毒囊打包带回中云。
堆积成小山一样的鬼发水母毒囊,陈凡干脆一股脑的把它们全带到礁石丛的洞穴内,准备用太阳灯、大功率电扇,来完成风干的任务。
很显然,这么多毒囊所消耗掉的电量,绝对是一个庞大数目。而石塔内那电池组串联的供电设备,根本就不够一天的用电消耗。而电鳗又不能二十四小时寸步不离的来帮电池组充电,为此陈凡只好去买了两台(200—880KW)的康明斯柴油发电机。
洞穴内部空间虽大、湖泊里的藻类释放氧气的分量也足够多,陈凡认为只是暂时过渡一下的两台柴油机,应该不会对环境造成多大影响。
等安装好十几台大功率照明灯、与电扇,陈凡又马不停蹄的把散落一地的美金用大棚薄膜包好,让电鳗衔到船坞,再装入那艘三十米长的货运“潜艇”内。
法国佬给的钞票全都是旧钞,陈凡随意从网上下载几十张有男有女的外国佬照片,然后找到办假证的,一连办理六十个不同国家;稍微有点眼力的人都能分辨出是假的身份能证明。
又配上大墨镜、大檐帽、高领风衣,乘坐电鳗到连云港、天海、宁波等等,这些沿海城市,去注册了六十份维京群岛的离岸公司账户。
以前注册离岸公司,是不需何身份证明的。但近几年来国际银行开始对这些离岸公司的开户号进行实名登记,还必须要维京群岛提供的一份“公司架构证书”。而维京群岛则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别拿连格式都错了的证明就行。
这听起来很荒谬,可确实如此。如果没这些政府提供的隐藏真实身份便利的话,别人又不是“二五卵”、“缺心眼”,干吗跑去那个在地图上,得拿放大镜才能找到的国家注册公司。
而没有了这些离岸公司,那么这些小国家政府恐怕只能天天喝稀饭,看黑白电视了。
账户开的都是瑞士国际银行,陈凡为了安全起见,干脆分别在马绍尔、塞舌尔、维京群岛等,这些主要依靠离岸公司收税的国家,去把现金存入当地的瑞士分行。
跑了六七天才把所有环节完成,陈凡然后便在电脑上玩起转账游戏。以前的那些账户他每个卡里都留有一万美金的最低存款,并没有注销掉。算上现在的六十个,有大把的账户进行无规律转账。
“骨头都累散掉了!”陈凡仿佛被抽掉了浑身筋骨,软绵绵的趴在电脑桌旁。几十个电子密钥,根据编号重复的拔掉、插上、拔掉、插上,脑子都快炸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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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日的奔波劳累,陈凡一直到第二天日上三竿的时候,才慵懒地从床上爬起来。
今天马容涛的女儿过生日、大肆宴请同学,所以云蒙要把陈凡一个人撇在家里了。
“喂、送外卖的吗?”陈凡揉了饥饿的肚皮,拨通附近的一家快餐店号码。
“对不先生,今天老板一家都回乡下去了,明天才来。所以……”
“哦,知道了!”他挂掉电话,然后拨通邬若雨的电话,看她中午去没去参加小表妹的生日,如果没的话,就去她家蹭一顿。
可惜今天好像所有人都抛弃了他似的,电话响了半天也没人接。
摇摇头,陈凡干脆双手抄在口袋里,吊儿郎当的往外走,准备去小区门口的餐馆里对付一顿。
还没走两步,陈凡就眼睛一亮,然后三步做两步跨到一名穿着咖啡色外套的少女跟前,很无赖的挡住她去路。
这名少女有着能让青春期男性;直接蜕变成“神兽”的漂亮外貌,就连那有些愠怒的脸颊,看上去都是那么的让人心旷神怡。
“嗨、我今天中午没饭吃了,要不去你那儿蹭一顿吧?”陈凡笑眯眯的盯住她脸颊。
“晚了,我已经吃过了,你自己去餐厅吃!”邬若雨没好气的道。
“心情不好?说出来听听!”陈凡收回吊儿郎当的摸样,摸着下巴一道。
“谁生你气了,我怎么敢生陈大老板的气?”邬若雨恨恨地跺脚,然后推了他一把:“你让开,我要回家!”
“不会那个来了吧?”陈凡有些搞不明白了,自己最近好像没放过她鸽子啊!为什么刚才打电话不接,还一副气哼哼的摸样?
当然;他想是这样想,话到嘴边却变成了:“谁惹你生气了?”
“当然是你这个没良心的!”邬若雨白了他一眼,几次想走却又被陈凡挡住去路,干脆掉头就往回走。
“喂、古代皇帝要砍人脑袋,还得找个适当的由头呢!”陈凡两步窜到她面前:“我怎么没良心了?你好歹也让我明白是什么原因吧!”
邬若雨闷着表情也不说话,脚下步子又折回来往家走。
“晕,你这样让我真的很糊涂……”陈凡又追上来,腆着脸道。
邬若雨则依旧不搭理他!
男女关系是一个非常庞大的大课题,更能由此衍伸出许多分支来。其中的各种条条道道,就算月老来了都不一定能理清。
一般来说,像陈凡和邬若雨这样还没发生肉体关系的,有了芥蒂不容易消除,不像已经发生肉体关系的情侣,厚着脸皮抱一抱进而来一个酣畅淋漓的性生活,那些烦人的矛盾立刻烟消云散。
所以,本来心情很好的陈凡,这下认为自己比窦家的鹅还冤。
“那我走了!”
陈凡直接脸色一冷,丢下这句话后抬脚就往大路上走,根本没有一丝犹豫。
莫名其妙受气了不说,还要再忍气吞声的去讨好女朋友,这种事他可干不出来。
“女人呐~【莫名其妙】,就是你们的代名词!”坐在餐厅里,陈凡一边望着窗外过往的行人,一边摇头感慨。
叮铃铃~叮铃铃~
正当这时,口袋里的电话开始不安分的跳动起来,把他一肚子感慨打断。
掏出手机一看,竟然是邬若雨的号码……
“嚓~果然很莫名其妙!”陈凡大脑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他本来打算过两天再找她问问,是怎么一个情况。可还没过去二十分钟,她就打来了。
哼了一声,总算觉得有点面子了。
“你在哪呢?”邬若雨声音有些低沉,又有些酸酸的感觉,
“在天上!”陈凡没好气的道。
“你跟云蒙到底是什么关系?昨天中午,我看到你们在院里逗小雪时,你亲了她一口……”邬若雨的声音彻底变成醋坛子了,酸的能让人掉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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