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邬若雨刚想说话,喉咙里却突然像灌了蜜糖,呜呜半天也吐不出个完整汉字。扑闪扑闪的弯弯睫毛,怎么也掩盖不住淡蓝色眸子中的惊愕和不信。
太意外了~实在太意外了~任凭邬若雨的发散思维在强大,也预料不到会发生这种事情。
邬若雨很想张嘴去咬掉陈凡嘴唇的一块肉下来,但早有防备的陈凡那里会让她得逞?
陈凡野猪啃玉米似乎的乱吻,让邬若雨根本寻不着任何规律,几次狠咬都被陈凡顺利的躲避不说,那贝齿一张一合之间,反而像是在热情的迎合。
陈凡贪心地攫取着舌尖上传来的甜美和甘香,胸口软玉温香般的娇挻绵软,和指尖触及的果冻般美妙的弹力,让他的炽热情欲像火山一样乱蹿。
从红唇游戈到脖颈,陈凡的吐息,陈凡的温度,已经对邬若雨构成了致命的威胁。
渐渐的,一片迷离动人的胭脂色,从邬若雨天鹅一般修长的脖颈上大面积铺散开来,燎原火似的迅速蔓满了一对秀雅绝伦的耳轮。
当陈凡从脖颈游戈到邬若雨那对已经猩红欲滴的俏耳朵上时,邬若雨迎来了末日的审判,紧阖的美目突然睁开,娇艳的红唇半开关阖却一丁点声音也发不出来。
一股难以言喻,抑制不住的快乐电流般滚过她的身体,邬若雨的娇躯先是绷直跟着软瘫,就像一只失血过多的羔羊,蜷缩在地上瑟瑟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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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煞风景】这个词从创造出来开始,就是为了在这种情况下用的,突然从窗外传来一阵连绵不绝的汽笛声,把两人都吓的大惊失色。
陈凡一下就愣在了原地,接着,和邬若雨触电般分开。
“把……把我……扶……扶起来……”邬若雨这时也意识到窗外动静,用虚弱的嗓音呼唤愣住的陈凡。
陈凡深吸了两口气,快速调整自己的心态,然后一把穿过邬若雨那软的跟棉花糖一样的酮体,把她托到坐位上。
陈凡心神很郁闷……
任谁在这个关键时刻,被人惊扰都会很非常不爽。
邬若雨心神很恍惚……
那一吻就像滚烫的烙铁狠狠印在了她心脏,从今以后再也别想抹去痕迹。
滴滴~滴滴~
后面一辆红色的马自达六,正用它那强劲的车载喇叭,不停刺激着两人耳膜。
原来陈凡的车子正好杵在了停车场的过道一侧,把后面那辆马六给堵住了。
“干!”陈凡暗骂一声,赶紧从后爬到前面发动响车子,狠狠的揉了揉惺忪的醉眼,把车子开到停车场的一处拐角。
“这……这,我不是故意的~”陈凡盯着浓浓醉意,又下推开驾驶室车门,重新做回到邬若雨身旁。
陈凡知道自己刚才确实很过分,但谁叫刚才邬若雨二话不说,就扑到自己身上扭打自己?闻着她那奶酪似的芬芳,与感受那火热的娇躯,怎么能让陈凡这个二十出头的少年郎把持的住?更何况还灌了一斤茅台?
“送我回去!”邬若雨从牙根里蹦出这句话后,抱着靠枕把脸蛋埋在里面,任凭陈凡吐沫横飞的一个劲的解释,她连耸动一下肩膀都没有。
“诶~”陈凡垂头丧气的长叹一声,然后摸出电话,呼叫王兵那个罪魁祸首过来开车。如果不是他把两人载到这里,会能发生这种【天雷动地火】的事情吗?
正在远处烧烤摊上的王兵,接到电话后,两把三把啃完了手里的烤鱿鱼,屁颠屁颠地跑了过来。
“老板,下面去哪?”王兵用袖子抹着油光光的嘴,上上下下地打量着两人,目光奸诈。
“回去!”陈凡也从牙根里蹦出一句话。
半个小时之后,泊蓝花园小区到了。
“要不我把你送回去?”
“滚~咱们以后老死不相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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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你是不是禽兽了?”王兵捂着肚子差点儿笑岔气。
“都还不是你干的好事?”陈凡坐在后座上闷声闷气的道:“这下算是完了~以后跟她算是没戏了!”
我们来分析一下,首先,陈凡潜意识中爱过谁还不清楚,但邬若雨这姑娘身上有西方人的优点,还有东方人地优点,人长的漂亮不说,脾气也不错,不是那种蛮不讲理的女孩子。
所以陈凡虽然谈不上深爱着邬若雨,但邬若雨在他心目中,绝对是他认识的女性朋友中,占的分量最大的一个。
“这可未必哟~”王兵一副我是过来人的口吻:“虽然违背女孩子的意愿,和对方发生什么关系,是很无耻很让女孩子痛恨的行为……但我看这小姑娘只是一时气话而已,只要老板你脸皮厚点,发扬着铁一般的顽固精神,还是很有机会的。”
“铁你个头,你给我滚蛋!”
夜已九点四十多,陈凡刚撵走王兵没多久,云蒙小同学就骑着个电动车放学回来了。
“放学了!”陈凡大咧咧的躺在沙发上看着电视,脑袋昏昏沉沉的,睡也睡不着。
“恩!”一缕头发从耳后滑下,云蒙伸手拢了拢头发后,依着陈凡身旁坐下,从兔子挎包中拿出一份还冒着热气的塑料餐盒打开:“陈凡哥哥,我在学校门口买了两份油炸墨鱼丸。”
“还是那个老头卖的?”陈凡捏起里面的牙签,插起一个还泛着热气的墨鱼丸塞进嘴巴里。
学校旁边有个老头专门推了个三轮车卖这些海鲜烧烤,自从陈凡上初一的时候就经常在那里光顾,毕业以后也就没有机会了。后来云蒙用餐盒带了几次烧烤回来,陈凡觉得味道很熟悉,一问之下,才知道那个头发已经花白了的老头,还在继续在学校门口做老本行。
“恩!”云蒙脑袋靠在陈凡肩膀上,顿时一股浓重的酒气钻进鼻孔里:“陈凡哥哥你又喝酒了?”
“男人哪有个不喝酒的?”陈凡囫囵的吞掉咀嚼半碎的墨鱼丸:“天气越来越来冷了,等过两天到了星期,我带你去街上买几件厚衣服。”
“陈凡哥哥也去买件黑色的风衣吧?我看到我们班上的男生穿黑色的风衣了,真的很好看哦!”
“到时候再说~”陈凡接过云蒙递来的面纸把嘴上乌黑的油渍擦掉后,拍拍她肩膀,道:“你也早点去睡觉,明天还要上学呢。”
“那我帮你泡杯茶!”云蒙乖乖的点点头,从沙发上爬起来,往饮水机前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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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凡做了一个梦,梦中,他躺在一张硕大的白绒床上,正与几名美女颠鸾倒凤,享受着帝王一般的乐趣。
这肯定是梦,陈凡说。
不是,梦中的人说。
是!
不是!
而然,正当这场梦进入关键时刻,陈凡提马上枪时,一阵突兀的电话铃声把陈凡从梦境拉回现实。
“打扰哥哥的好梦!”陈凡懒散地打了一个哈欠,这才慢慢睁开眼睛,外面的天空已经完全大亮,估计在八点到十点之间。
“喂!”
“小陈,还在睡懒觉呀!”电话那端传来马容涛的声音:“你要的五艘油轮,我已经帮你联系到了,全是刚下船坞的那种最新款双壳油轮,四个五万吨级,一个六万吨级的。”
“真的?”陈凡轱辘一下从床上跳起来:“那价钱呢?”
“五艘一共是一亿两千万美金!”马容涛顿了顿,犹豫道:“小陈呐,这可不是个小数目,你真的能拿出来吗?”
“拿是肯定能拿出来的,否则我还麻烦马叔去帮我联系干啥?就不知付款后,什么时候能提货?”
“付款的事情你先别急,你最好来我办公室一趟,我把几艘船的高清数码相片,与各种参数给你看一遍,如果满意了在打款子也不迟。”
“那好,我现在就过去。”陈凡一边穿衣服,一边道。
等到了马容涛办公室门口,陈凡才陡然一下意识到,邬若雨会不会也在办公室里?
在与不在陈凡都没办法,只有厚着脸皮推开办公室大门。
“呼……”陈凡松了口气,偌大的办公室里只有马容涛一人坐在办公桌上。
“小陈,来来来~”马容涛笑眯眯地站起,来着招呼陈凡。
走到办公桌跟前,马容涛打开电脑桌面上的一个文件夹,指着里面的高清晰数码照片道:“五艘油轮,全部是澳大利亚的【布雷布鲁克造船厂】出品,清一色的苏伊士型油轮。”
苏伊士型油轮,是油轮的一个级别,根据国际海事组织对油轮规定来进行分级:符合以苏伊士运河通航条件的油轮。
几艘游轮都是统一的红底子、黑船帮,灰色的甲板上,一条红色的原油输送管道从头延到尾部那高达四层的驾驶舱。
外观照片大约有二十多张,其它的就是内部结构,与五份详细的船舶参数。
陈凡看了半天,觉得这几艘船的模样都是崭新,各方面数据都还不错。
“马叔,付款后什么时候就能把船开回来呢?”陈凡坐在马容涛对面,望着电脑屏幕道。
“开船很快,但我建议你就不用开回来了!”马容涛给陈凡算了比账:“几艘船开回来的运费大约需要三百多万,从澳大利亚回来还要浪费时间,你不如直接派人到那边开船,然后走亚丁湾到沙特阿拉伯,去运输大量的石油回来。”
“对了~小陈,你买过船以后,手里的资金还剩下多少?”马容涛道:“如果手里的余钱够多的话,我建议你自己从那边购买石油,然后运输回来卖钱,假如你那五艘船全部装满,一趟就能净赚五千万人民币。”
“五千万?”陈凡有些惊讶,那岂不是十六躺就能把全部成本赚回来?
按照游轮二十节航速来计算,从沙特到中云之间是六千八百海里,也就是说算上装载与停靠等时间,巨轮最快一个月就能跑一个来回,用不了两年,就能赚把一亿两千万美金赚到手,然后每个月就能净赚五千万人民币。
“对,现在因为海盗问题,所以运油成本比较高。不过想要把你那五艘船装满,必须要一亿美金左右才行。”
“马叔,说实话一亿美金我能拿出来。但我自己花钱从沙特运油回来,如何卖掉?”
陈凡道出了心中的担忧:“沙特那边如何买石油我不太清楚,可我从那边运油回来,政府会不会告我个走私原油罪?”
“呵呵~”马容涛笑了笑:“方便旗国知不知道?”
“这个我知道,许多货船都是注册的巴拿马籍,然后悬挂巴拿马国旗。那边登记税比较便宜,而且走巴拿马运河时,享有百分之五十的免税权。”
“远远不止这些!就那咱们国家来说,百分之五十的油轮,都是注册的巴拿马籍,这样一方面利于隐匿船舶所有权,另一方面是为了发生事故后可以逃离处罚。”
“比如大油轮发生漏油,如果是挂本国旗,那么联合国或者领海所有国,就能根据悬挂国旗找到船舶的登记人,要求赔偿损失。但如果挂方便旗就没关系了,因为那边跟离岸公司一样,根本找不到人。”
“悬挂了方便国旗,等你的船在运送石油过来时,就属于国际石油贸易,到时候会有大批的炼油厂争相过来购买。你唯一要做的,就是支付港口停靠费。”
“事实上,你就算光明正大的弄石油过来卖也没问题。”马容涛列出一份数据:“我国每年石油消耗百分之五十都是依赖进口,国内的油田根本满足不了需求。只要你不是从国内搞的原油出来卖,哪怕你半路抢劫来的美国油轮,但没人找上门,那都有大把的人收购,毕竟石油这东西国内太需要了。”
“那沙特那边呢?买石油需要什么手续?”
“沙特唯一需要的就是美金!那里是君主制国度,大小油田都被王室成员垄断。只要与某个王室成员搭上线,然后手持大把的美金,你的飞黄腾达之日就来临了。”马容涛对着陈凡招了招手,示意他靠近电脑跟前。
陈凡把身子凑到电脑前,马容涛从里面调出一张照片,指着照片上那名大白袍子的阿拉伯人道:“这人是石油、矿产大臣,阿里.易卜拉欣的侄子。叫阿卜杜勒-阿齐兹,是个彻头彻尾的石油大亨,国内许多油轮商都是从他手里拿的货。但与这人做生意,必须得签订最少一年的长期供货合同。如果你觉得可行的话,我可以帮你跟他牵线。”
“一年?”陈凡考虑了几秒,觉得并没有什么不妥:“那澳大利亚那边的帐号多少,我可以今天就汇钱过去。”
“帐号是【布雷布鲁克造船厂】的公司帐号。”马容涛拿出一张纸条递给陈凡:“你把船款与公司资料汇过去后,对方会帮你免费注册成巴拿马籍的油轮。”
“恩,那麻烦马叔了!”陈凡把纸条收入怀中。
“客气什么?你帮了我两次那么重要的忙,我作这点小事还值得谢的?”马容涛连连摆手。
告别了马容涛,陈凡回到家把【巡洋舰】离岸公司的证明材料,用打印机打了一份,然后用DHL国际快递汇到澳大利亚的【布雷布鲁克造船厂】。
DHL国际快都是用飞机运送,只要两天就能到达。陈凡准备快递到达以后,再把船款打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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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吃完饭,陈凡闲来无事,坐在沙发上变换了几个姿势后,干脆把思维转移到电鳗那里,继续充当挖土党。
干活前先填饱肚子是关键,陈凡控制电鳗从大洞穴里钻出来后,就往不远处的礁石丛里游。
四周的礁石没丛距离洞穴约百十米,占地几里的礁石丛,除了中央这块百十米的空地,其它全是怪石嶙峋的石头组成,所以根本没有任何渔船愿意来这里拖网。
等电鳗干掉一群马鲛鱼打道回府时,陈凡望着搁在洞口的那块方型大石,突然有种熟悉的感觉窜入脑海。
这种熟悉的感觉不是来源于巨石,而是来源于巨石上那充满抽象派风格的线条。在陈凡记忆的某个深处,明明觉得好像在哪里见过这些线条,但又一时想不起来任何思绪,
这种感觉真的很难受,就像捅破那层窗户纸后,就可以窥见屋内的精彩一幕那样。但这层窗户纸竟然用最先进的纳米材料制成,怎么捅都捅不破,还把手指戳的生疼。
“辣块个妹子的!”陈凡恼怒的差点儿把石版给砸碎。
狠了几次心,陈凡最后还是压下心中那种怨念,控制电鳗钻入洞穴中,继续拿着长矛充当挖土党。
洞穴底部的两侧、已经被电鳗挖出了二十多米深空间,陈凡甚至怀疑一直挖下去,会不会挖到远处礁石丛的根部。
轰隆隆~轰隆隆~
没要半一小时,电鳗就足足从壁上撬下近十吨的泥土,把洞穴底部堆成了个小山。
再继续挖下去估计就能把洞穴出口给埋了,陈凡控制电鳗丢掉长矛,用四只爪子抓满泥土,往洞穴外面游去。
丢弃泥土的地方陈凡选择在三千米外,脱离礁石丛范围的一处距离海面五十多米深的平坦地。
把泥土丢弃在这里堆成几堆,用不了两个小时,海水就会把它冲刷的连影子都找不到。
从洞穴到礁石丛附近来来回回了六七趟,陈凡每次看到那块石版时,总要忍不住难受一阵子。
太熟悉了~太熟悉了~
这块洞穴旁巨石上的线条,仿佛一块巨大的磁石,牢牢吸引住陈凡目光。
电鳗干脆一把抓过洞穴旁的那块巨石,凑近眼前仔细的打量。
线条依旧是老样子,但陈凡观察一会儿,感觉线条好像与脑海里的某种场景慢慢重合,最后叠加在一起。
好像……
这些线条就好像是礁石丛那起伏的轮廓……
“干!”陈凡在拿着线条与礁石丛对比了半天后,终于把那层窗户纸捅破。
这绝对是人为刻画在上面的,并且刻画的还是一副地图。
只是这个线条的刻画者有些二百五,只是简单的在最上层勾勒一些凌乱的线条,来代表洞穴附近的礁石丛,而下面那一大堆其他的线条,陈凡根本没有物体来参照,所以才会明明觉得很熟悉,但又想不起来在哪里讲过。
因为他熟悉的只是线条上方的一小部分,而下面的那一大部分的线条,干扰了陈凡的视觉。
“这到底是谁刻画在上面的?”
陈凡就像发现了史前恐龙一般惊讶,如果按照这上面的线条来看,这片礁石从的中央平坦部位,就是石版上,除掉上面一层礁石丛地貌后,线条代表的地方。
只是……
全都被泥土掩埋起来了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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