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可是你死了,你离开我了,我们之间再也不可能有那样的生活了……”
正当玉倾城一个人在那里自言自语的时候,房间门被人一脚踢开了,紧接着进来两个身着白衣的蒙面女子。本来这里的人是不需要蒙面的,可是自从娇娇的容貌被毁了以后,这里的女子就必须将脸遮起来,不然就会被娇娇亲手毁了。
“你们要做什么啊?”玉倾城问道。傻子也看得出来,那些人来意不善啊!
其中一名女子说道:“我们主人叫你过去有事,去了你自然就知道了。”
另外一名女子则是很不耐烦,一挥手,说:“废话少说,赶紧跟我们走就是了。”然后转而对自己的同伴说道,“你总是这么多事,小心主任知道了,划花你的脸!”
“是,谢谢姐姐提醒,妹妹以后再也不敢了。”
“这样最好,到时候别怨我没有提醒你。我们走吧。”
“嗯。”
两个人说着就上前去拉玉倾城,玉倾城死活不肯,拼命挣扎着。“你们想干什么?我不去,不去!你们快点放开我,快点!”
那两个人却并不理会玉倾城,只是沉默着,直奔了花园而去。
远远地就看到萧焰辰和君慕云等人了,玉倾城心里是又激动又担忧。身体本能地退缩着,“你们放开我,我不要过去,那几个男人,是会杀了我的!”好吧,撒谎就撒谎吧,她只是不希望那几个男人再有谁因为自己而出事罢了。叶秋寒,注定是她永远的痛。
“人来了。”娇娇说得云淡风轻。
萧焰辰等人闻声望去,果然看到玉倾城被人五花大绑地带了过来。“倾城!”萧焰辰禁不住喃喃自语,就要往前走去,却被娇娇一下子挡住了。
“慢着。”娇娇不急不慢,说道。
娇娇一声怒喝,萧焰辰几个人便不得不停了下来,谁也不敢轻举妄动。倘若不是玉倾城被困在那女人手里,他们几个是断然不会有任何顾忌的。就凭他们的本事和能耐,只怕这天下间没有几个人可以是他们的对手。当然,尊者是个例外。
“说,你究竟想要怎样?”萧焰辰心里愤恨,却又暂时没有想到对策,只好强行忍了下来。但是,倘若娇娇敢动玉倾城一根汗毛,他定然是要将这魔刹国整个给翻过来的,就算是天翻地覆要遭天谴也在所不惜。
“我想怎么样?”娇娇掩盖在面纱之下的嘴角流露出鄙夷的笑,眼底的得意和狠毒越来越深刻。“容貌对于女子而言,堪比生命,甚至比生命还要重要,可是!你却毁了我的脸,让我人不人鬼不鬼的没法见人,你说,我该怎么办呢?”她说着,瞟了一眼不远处的玉倾城,那个被五花大绑着的女人,那张脸竟然那么美丽,“不如,我也在你这如花似玉的王妃的脸上划上几百几十刀,你说如何呢?”
“你敢!”萧焰辰以及君慕云、玉临风异口同声地吼道,这更加激发了娇娇心中的嫉妒心。
冷哼一声,娇娇不无鄙夷地看着眼前几个男人,“这么紧张做什么?我不是还没有划么?不过是说说罢了,看把你们紧张的。都说辰王英勇神武,可是如今见了,也不过尔尔。还有你,君慕云,飞云山庄庄主,在江湖上那是何等的威风,可是今天,怎么反而被萧焰辰给比下去了呢?是甘于人后么?”
“哼,妖女,你少在此挑拨离间。我和辰王之间的恩恩怨怨自由解决的时候,无需你来操心。”君慕云眉头微蹙,眼睛始终不离玉倾城的方向。
娇娇被君慕云气得不轻,想要发作,但还是忍住了。“好,算我挑拨离间。不过,就算是这次你们把玉倾城从我这里救走了,你就可以保证,她会跟了你去吗?你确定你可以得到她?你们之间,可曾有了亲密接触?”
“……”亲密接触……君慕云一时无言,想起曾经的拥抱曾经的亲吻,俊彦就不觉微微红了一些,萧焰辰看到君慕云的神情,眼神顿时就变得犀利无比,双手也不自觉握起了拳头。
“没有。”许久,君慕云淡淡地吐出来这么几个字。娇娇所说的亲密接触,当是……男子和女子之间的鱼水之欢吧……“她会不会跟我走,那是她的选择,我不会干涉,更加不会强求。”
没有……萧焰辰在听到君慕云说出这两个字的时候,虽然并不很是相信,但是心里边还是顿时舒坦了许多。其实,事到如今,他已经明白,自己根本就不可能独自拥有那个女人的。可是,在这么一个国度,男子就是天,如果让他和其他男子一起共同拥有玉倾城,又实在是做不到。可是,放弃,又真的好难好难。
“哼,你倒是会做好人。”娇娇一时无言,不知道该说什么,脑子里飞速地转了几圈,顿时又来了主意,转而看着玉临风,“你便是玉临风吧?那个女人的哥哥?听说,你一直都倾心于自己的妹妹,不惜违背伦理纲常,可有此事?”
玉临风见娇娇矛头突然指向了自己,下意识地看了看周围的几个男子,道:“这是我个人私事,与姑娘何干?何况我与倾城究竟是不是兄妹,还有待追究。”‘
“哦?只是有待追究么?这么说,连你自己也不确定你究竟是不是她的哥哥么?我想……你应该希望自己不是吧?可是如果,我是说如果,很不幸,你是呢?你要怎么做?”娇娇继续说道。
“这与你无关。”玉临风嘴上虽然这么说的无所谓,可是心里却是犹如翻江倒海一般,五味俱存。他自然是不希望玉倾城和自己存在血缘关系的,可是,这其中的真相,只怕还有待追寻。
“该死!废话少说,说吧,到底要怎样,你才肯放了玉倾城!”萧焰辰早就受不了娇娇在这里推三阻四了,心早就已经飞到了玉倾城的身上,远远地看着玉倾城该死的被那两个女人禁锢着,心里就好生气愤,恨不能立即将那人撕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