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有没有想过,你是她师父,你与她在一起就是有悖天伦,何况你已娶,她已嫁,你们在一起就只能遭天谴!"
眼神黯淡了下去,东华颓败了双肩,"是,我是她师父,我与她在一起是有悖天伦,要遭天谴,所以我与她之间才会误会重重困难重重..."
"既然你明知困难重重,你又为何执迷不悟?你明明有苍生等着你去救济,你明明有妻子等着你去爱护,为何你却要执迷在你的徒弟身上?你难道不知授徒为私,养女为妻,是天上地下最不能为人接受的吗?"
"可我就是爱她!"
"你..."望着东华愤怒至极的双眼,玉帝说不下去了。
对,就是爱,怎么办呢?不偏不巧的爱。
"罢了,随你,如果你执意放弃苍生追随她而去,那朕便一人抱着父皇留下的这天下苍生死撑好了。"怂了肩,玉帝往门外走去。
他有世间最牢不可破的理由,他劝服不了,因为,他知道,如果当初他能像东华一样勇敢,反对父皇与母后定下的婚姻,非要寻找到自己爱的人,也许,他今生便不会如此可悲...
望着玉帝蹒跚而出的身影,东华不再做声,只是眼神复杂难辨。
今日阳光正好,躺在床上的兔儿能恰好地感觉到阳光的温暖。自敞开的窗户向外看去,正是春暖花开之时,粉色的花瓣随风飘扬,装饰了兔儿的窗子。
望着窗外美好的景色,兔儿怔怔出神,不知在想些什么。
"娘亲,毛瑞来给你把脉了。"
"恩。"收了视线,兔儿转身望向床边的一老一小,静静地将手自被下抽了出来。
"娘亲你方才在想什么?"见自己的娘亲连把脉时都心不在焉,华崽不由得仰着小头好奇地问。
"没什么,重楼呢?"
"出去练兵去了。"
"练兵?"
"恩。"
"为什么突然想到要练兵了?"
"不是突然啊,一直都在练啊,只是以前练兵都是由夜游负责的。"爬到床上在兔儿脚边坐下,华崽正好坐在一片阳光里,许是阳光太温暖,华崽舒服地直眯眼睛。
凝视着阳光下那一张小小的却酷似某人的脸,兔儿心中一动,别过头去淡淡道:"他可说为什么练兵了?"
"唔...没说,不过华崽猜,他应该是想攻打仙界吧。"暖暖的阳光洒在华崽那张虽小却足以看出长大之后必是绝色的脸上,耀出淡淡的金光,红红的双唇上下阖动着,可爱至极。
"攻打仙界?"稍一沉吟,兔儿立即明白了是为什么,却见毛瑞已收了手便问:"我的身体现在怎么样?"
听见兔儿的话,华崽也连忙爬了过来一脸关切地盯着毛瑞,"我看我娘亲已经好很多了,是嘛?"
"恩。"点点头,兔儿起身下床,"躺了这么久终于可以活动活动了。"来回走了两圈,兔儿感觉浑身轻松,手脚也十分利索,不由觉得心情舒畅,闷了这么久,她终于又活了,"走,儿子,老娘带你出去逛逛!"(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