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启惊讶,憋着嘴巴反驳道“师傅你这是使诈”。
“是你自己说你都能答上的,如今这是不想承认自己学艺不精了”。
可怜的多启,一个六七岁的孩童非要和一个二十有余的腹黑滑头比较,这不是自找没趣吗?
见多启不服气,名子凮笑着“好了,快去看看屋外的药草可晒好了?”。
“那师傅可知道那个字是什么字?”多启询问着,既然师傅询问,多启也会好奇名子凮似乎知道,若是师傅答不上来,也还能说师傅也是学艺不精了,多启心里小九九打的叮当响。
“这是在考你师傅我了?”别以为他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一看他就知道了。
“师傅赐教”。
“那个字是没有”。
“师傅错了,明明只是一个字,怎的就是没有呢?”没有明明是两个字。
名子凮笑着“那一页刚好到第三十个字就没有字了,而是一副画,药性极毒的药花,所以根本没有在字,有的不过是一朵花罢了”。
这个问题还是之前某人给自己出的题目,所以他才记忆深刻。
若是换做别的没准他还真的不会那般费力去记这些了。
至于这个人是谁,答案呼之欲出。
“多启不记得那是什么字倒是无碍,怎的连药草都毫无印象,可是不该”。
多启只是太过专注名子凮的问题,似乎忘了迂回之道了。
“师傅教训的是,徒儿受教了”多启知道自己是似乎太过大意了,这样确实不该。
知错能改,多启到是不会为自己而辩解。
“好了,下去吧,好生照顾她”他还需要继续配药解毒,不能再分心了。
名子凮没有说过,自己一直都是在千玨涂雾配药,只是这个毒太过难解,所以才废了他不少心思。
只是如今却是还没有眉目。
此时帝城皇宫
已经十天过去了。
千玨涂雾依旧没有消息。
千丞守心焦如焚。
铭恒在三天前就已经被找到了,只是受了伤,倒也不算大碍,可是如今十天过去,千玨涂雾却是丝毫没做消息,千丞守很是心火如焚。
将那些黑衣人都处罚一遍,也难消他心头之怒火。
因为千玨涂雾是秘密启程,此刻知道她遇险的人极少。
只有千皇千后还有良侯爷。
毕竟是同样担忧的事
如今良锦失踪,千玨涂雾掉崖,无论哪一件事,都是让人难以接受的。
千皇千后秘密派人寻找.
此事不易声张,恐引起混乱。
而千丞守将行刺的黑衣人处罚到无法继续行动,只能换了一批人继续查探。
若不是铭恒,千丞守可就下令杀了那些黑衣人了。
也因此铭恒受着伤还被打了几十大板,如今还在修养着,一点也不能动弹了。
冥巫族内。
良锦被南巫月带到冥巫族宗殿。
安置在自己的宫殿之内。
期间不知引发了多少骚乱
良锦生的美。
一入冥巫族就让人众人痴迷。
更别说此刻的殿内这般可以近距离观看的地方了。
侍女们个个一脸羞涩痴迷的看着良锦,但是因为南巫月的身份,又不敢太过表露,可谓是十分可悲。
就连男子都自愧不如,有的甚至与侍女一样,显露出某种特殊的情绪。
那些人确实没有见过比良锦还美的人了,美的这般温柔,娴静,如天上落入凡间的初雪,干净美丽。
只是可惜此时良锦被南巫月失了傀儡之术,少了一些原有的灵动,但这并不影响良锦的美丽,反而增添了几丝可望而不可即的赏心之感。
“祭司大人,主上有请”侍卫在外面向南巫月禀报着。
南巫月皱眉,这会刚落座,便要离开,看着良锦不知自己所在何处的空洞感,南巫月想着还是回来再说吧。
“去回主上大人,本座立马就去”南巫月起身,也不管良锦如何,因为她知道,他此刻是绝对不会跑的。
南巫月一走,那些侍女便明目张胆了而许多。
看着良锦安静的坐着,有的胆大的侍女,借添茶之名,上前与良锦搭话,只是中了傀儡术的良锦,自然是不会搭理侍女的‘好意’的。
侍女自讨没趣,也便悻悻然退了下去,随后他们便知道了不对劲的地方。
身为冥巫族的人,又是在南巫月身边做事,自然知道傀儡之术一说。
傀儡术原本并不是他们冥巫族之物,因为他们是以毒为名。
只不过后来南巫月成为了祭司,他们便有了傀儡术的使用。
这样的术法其实很少用,唯有南巫月最为常用了。
“是祭司大人用了傀儡之术”侍女们小声说道。
原来眼前的人竟然是祭司大人的敌人,如若不然为何用傀儡之术牵制?只是可惜了这般好的人,竟然与祭司大人为敌了。
“嘘,小声点,既然是祭司大人的犯人,咱们还是离得远才好些,不然一会被祭司大人知道了,少不了又是一层皮”侍女们还是很懂实务,知道什么该什么不该。
只是他们想错了一件事,那便是良锦其实不完全算是南巫月的敌人,而是南巫月想要的人。
南巫月带良锦回来的事,被所谓的主上大人知道了。
招南巫月询问事情原有,毕竟这是不是小事,他们还是得忌惮珩仓国的实力。
只是南巫月可不是那般宵小之人,既是做了,那便不会后悔一说。
最后还是南巫月所言占了上风,至于说了什么,还要带考证。
回了殿内,良锦还在原地坐着,如同南巫月离开之时。
南巫月含笑,蒙着的面纱之下,嘴角扬起一抹弯弯的弧度。
如今已经入了冥巫族,良锦也是逃不出南巫月的手掌心,自然也不再需要傀儡术控制良锦了。
毕竟没有情感的良锦,还是无趣了很多。
良锦只觉得自己睡了很久,但是又觉得只是眨眼之间,很是莫名的感觉。
只是睁眼之后,才发现自己已经在一个陌生的环境。
这里的装饰与帝城不同。
帝城宏伟豪华又神秘。
而这里确实比帝城逊色了不少,四处都是花草比较多,就连屋内也是如此。
转眼看着一旁站着看着自己的南巫月,良锦才向想到,自己似乎中了圈套,受了伤,还被眼前的人威胁。
最后他便不知所以了。
“如今的眸子才是本座心仪的光彩”那就算是生气都带着温柔的感觉,恐怕只有良锦才会如此了。
“你将我带到了何处?”良锦心生怒气,起身敌对,对于南巫月的情话一点也不在意。
南巫月倒是不对良锦的话感到生气,毕竟良锦的人都在这里了,他又能如何?
想要走出她的地盘可不是那般容易的。
“本座的地方,你可还满意?”。
“冥巫族?”良锦惊讶,他竟然到了冥巫族,也就是说,他已经失踪了半月之久了。
那如今帝城如何了?
妻尊见不到他,怕是以为自己已经遭了不测吧?
不行,他不能让妻尊担忧,他必须立马回去。
“怎么?对本座的寝殿,你可是满意?”南巫月一副等待良锦评价的模样,倒是与之前的狠绝不同了。
“本相对这里一点兴趣也没有,你带我来这里有何目的?”良锦一直都是与南巫月为敌的,之前南巫月还下毒杀害自己,若不是妻尊,怕是此刻他以及是一堆白骨了。
现在南巫月将他带刀这里,良锦怀疑是不是南巫月有什么逼得目的,或者说要拿自己做人质?
如今南巫月知道自己除了官位之外还是妻尊的正夫,可谓是身份不同往常,所以要拿 自己威胁妻尊吗?若是这般,良锦绝对不会让南巫月得逞。
“放心,本座只是请相爷来做客罢了,毕竟我们冥巫族也是一处宝地,我这寝殿亦是别人想来都来不了的”自古以来都是强者为尊,而人都是喜欢高高在上遥不可及的人。
所谓的强者都是被人所心心向往的人。
而南巫月便是一个。
作为冥巫族的祭司大人,想要嫁给南巫月的男子自然是数不胜数。
如今南巫月的府里也有好几个所谓的美男子。
南巫月喜爱美男。
所以看到心仪的美男,一向都是逃不过南巫月的手心。
自然这些人都是心甘情愿的跟着南巫月的,比较南巫月可是人上人,是很多人都高攀不起的。
自然这些男子都是希望自己能够有一个厉害的妻尊了。
而南巫月就是冥巫族的最强者。
加上南巫月生的也是一个美人模样,虽然常年蒙纱,但是这不过是出行方便罢了。
文武双全又是人中龙凤,自然是一种无法拒绝的魅力。
当然这样的强者可不是在良锦身上能够体现的,毕竟还有人比南巫月可是厉害了很多,亦是在良锦心底住了十几年。
“本相与你非亲非故又何来做客一说”良锦冷漠,原本墨色的温柔眸子,染上了寒意。
并不是刺骨的寒,而是弥漫的寒意。
明明柔和的多,却是遍布四周,无处可避。
“相爷似乎太过绝情了些,这世间之人原本不也是素不相识?不过都是慢慢认识着相处着,便成了一家亲罢了”。
“祭司大人未免说的太绝对了,至少本相不是那般容易相熟之人,也不愿与别人相熟。”
“南巫月”南巫月莫名的说了三个字。
良锦冷漠的看着南巫月。
南巫月说道“本座的名字,南巫月,你别忘记了,毕竟这是你以后都要唤的名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