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锦与千玨涂雾扫视了一眼摊上,都是一些动物之内的,画的到是十分相像好看。
只是千玨涂雾似乎并没有特别喜欢的动物。
“妻尊喜欢哪个?”良锦询问着一样的千玨涂雾,那态度宠溺的似乎能够溺出水来。
小贩也是聪明的人,一看身侧衣着不凡的千玨涂雾,以及二人相牵着得手,还有良锦的态度,便知二人的关系。
很自觉的看着千玨涂雾开口道“这位夫人可需要些什么?若是不喜欢小的可以给你在做,不知道夫人爱好何物?”。
“什么都可以做吗?”千玨涂雾问道。
“夫人但说无妨”小贩做这行的,自然画什么都有几分手艺,不至于为难到他。
“可否做一个这样的糖人?”千衣拿起一旁的笔画随意的勾勒几笔,技术不高,很是简单,图案怪异,总之看不懂是何物。
“这是?”那小贩也不认识,像是一个地图。
“可会?”千衣再次开口。
“会会会”小贩反应,连忙点头“夫人稍等”。
小贩急忙用勺舀了一勺糖汁,对着一个平放着的竹签画着方才千衣所画的图案,虽不至于一摸一样,但大致也是相同的,可见小贩也是一灵活之人。
不消片刻,一个类似地图,有十分奇怪的糖人便做好了,小贩拿起,检查了一下,这才笑眯眯的递给千衣。
“夫人您的糖人做好了”。
“多谢”千衣接过,良锦递了钱,便拉着千玨涂雾朝着另一处走去。
“公子夫人慢走”小贩喊着。
千衣看着良锦,问道“你不要一个?”。
“妻尊吃便好”其实他对糖食似乎并不十分热衷,不过是因为千玨涂雾喜爱,他便时常备着罢了。
“好吧”千衣一手拿着糖人,一手被良锦牵着,这么样一看还挺像约会的。
千衣喜爱糖食,因为只有糖才能让千衣感觉到甜的滋味。
不至于只留一身清苦。
“妻尊画的是何物?”良锦盯着千衣手里的奇怪的糖人询问着。
千衣瞧了瞧手里的糖人,这是她的家乡,只不过如今没有了罢了。
虽然她在那里只有悲惨凄凉,但是那里还有一个她唯一在乎的人,便是她的奶奶,虽然奶奶早已不在,但是却还在那片土地,今日这个糖人也算是她的一个念想了。
如今自己重生异时空,曾经的一切都过去了。
就当做,那里是甜的吧。
“只是随意画了画,感觉挺好玩的”千衣说着“看那小贩的糖人都是千篇一律,难免手痒弄个不一样的”。
千衣尝了一口手里的糖人,只是一个角,便有着浓浓的麦香味。
很甜,仿若能融入心底。
两人走着,良锦见千玨涂雾面色预愉悦,心底也欢喜。
突然良锦像是感觉到了什么,视线朝着四周扫视而去。
十分警惕。
“怎么了?”千衣看着良锦突来谨慎的模样。
“妻尊你可有闻道什么味道?”这股味道太熟悉了。
好像是……之前自己中毒之时所闻到的味道。
“什么味道?”她鼻子正常啊,没有闻到什么味道。
良锦朝四周看了一眼,突然看见一紫色留影,只是一个衣角,良锦突然想起此事的重要性。
可是关乎帝城与千玨涂雾的事,他自是放在最心尖上的。
“妻尊,你稍等一下,我马上回来”说罢,良锦急忙朝着刚才那抹紫影追去 。
这段时间千玨涂雾唯一心有芥蒂的便是这件事了。
冥巫族侵犯,若柚被陷害,婚礼被阻拦等等一切事,都与这紫影有一些关系。
良锦一定要查清,将危险抹杀,不可以让千玨涂雾有半分威胁。
“诶……?”千衣看着良锦朝着一处追去,有些摸不着头脑。
这是怎么了?
良锦一般不会如此这般焦急可是遇到什么事了?
朝着良锦追去的地方追去,只是良锦太快,千衣追了几步,便不见了良锦的踪影。
奇怪,怎么快就不见了?
千衣一个弱女子,哪里追的上良锦这些会武功的人,转眼即逝。
无奈,千衣只得在街上无厘头的走着。
不知不觉竟走到一相对清净的河边。
离街不远,可以清楚的看到街市。
河岸很宽,如同宽大的草坪花园一样,只是因为寒季,没有花草,只有树干白雪。
河水有结冰,看着应该还挺厚的。
千衣不想在人多的地方,便朝着河边走去,清净些。
只是走着走着,却突然看见了一抹熟悉的身影,白衣如雪,仿若与雪相融。
也难怪刚下未曾看清。
此人背对着千玨涂雾而立,不过就算不看模样,千衣也能猜到此人是谁?
这身影她太熟悉了。
说句夸张的话,就是化成灰都认识。
看千丞守未曾察觉自己,千衣想着反正他在自己也不想待在这里,自找晦气,便打算转身离去。
可谁知道还没有转身,千丞守就已经察觉。
“皇妹既然来了,怎么就走了?”千丞守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带着千衣不喜的语气。
千衣皱眉,十分不愿,无力感又不喜。
转身,面无表情地看着千丞守。
没有说话。
千丞守上前,面露喜色,只是在千衣看来却不是这样,透着诡异,好似千丞守有什么目的一般,让她不得不防备。
“怎么?不想看到皇兄?”千丞守明知故问。
“你怎么在这?”千衣冷漠开口,距离感仿佛要拉到很远。
“这里风景不错,为兄自然是来赏景的”。
“你跟踪我?”怎么可能刚好自己一来,千丞守就在,若不是他有意跟踪,怎么会这般巧合?
“皇妹这是什么话,为兄可是先到这里”千丞守的意思很明确,就是我先来的要论追踪也该是千玨涂雾才是,怎会是自己。
千玨涂雾知道千丞守的意思,可若是巧合,千衣还真是不相信。
更何况她带着面具,他怎么可能那般轻易认出她来?
怀疑的眸子看着千丞守,毫无信任感。
“怎么?皇妹这是不信?”千丞守又拉进了两人的距离,而千衣察觉,不由自主的退了几步,又拉远了。
千丞守眸子一低,看着千衣退去的距离,仿若未见。
“怎的不见丞相呢?”千丞守透着几丝讽刺的意味。
千衣想到刚才良锦的突然离开,而现在千丞守又在这里,加上千丞守的意思,莫非又是他搞得鬼?
“是你安排的?”千衣笃定的询问让千丞守疑惑“皇妹这是何意?”。
“是你找人引开良锦?然后你就在这里等着我自投罗网?”真是片刻不离阴谋诡计,处处设陷。
“自投罗网?”千丞守好笑的开口“这是不是太严重了一点?况且为兄可没有做这等无用之事”。
不是他?
哼
千丞守说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她都不会相信。
她早就看清楚他是什么人了,为了目的什么不会做?竟然还这般正气凛然的模样,装腔作势。
“是吗?”千衣提了一个语调,听着就是不相信。
千丞守莫名的心有些怒气,只是未曾表露。
“皇妹不信,为兄到是没有法子了?”。
千衣不愿与千丞守相处,既然他赏景,那么自己便把这景还给他,自己还是去找找良锦来的实在,和千丞守待在一起,哪怕只是一秒钟都让人难受的紧。
“既然皇兄要在此处赏景,那皇妹便不打扰了,告辞”千衣说罢,片刻不愿对待,转身便要离去。
“怎么?这就要走了?”千丞守一见千玨涂雾这么着急要离开,心里很是不爽。
自从千玨涂雾搬离皇宫便每每给自己添堵。
总是反抗自己。
让他总是不由得想要把她抓在身边折磨他她,让她知道该听谁的。
只是在昨天千玨涂雾落水之后,他似乎有些慌张了。
不知为何,他此刻还不愿让她死。
千丞守将一切归结到千玨涂雾模样和真正千玨涂雾下落才会如此。
只是一直一来雾儿没有下落,他也无法下手。
昨日他不是故意,但是归结还是自己原因。
所以今日才会在这里等着看看她似乎完好。
其实从千玨涂雾出府他便派人跟踪,知道良锦突然离去。
其实千丞守没有撒谎,他确实不知道为何良锦突然离开,他还没来得及查,便到这里等候,等着千玨涂雾到来。
“皇兄既是赏景,何须有人在旁,皇妹也自是不便打扰”说着千衣抬步头也不回的离开。
“站住”千丞守冷言开口。
千衣怎会听他的话,脚步停顿数秒,继续前行。
千丞守突然上前拉住千玨涂雾的手臂一个用力便转回了千玨涂雾。
突如其来的动作让千衣很是抗拒。
“你干什么?”千丞守又发什么疯?莫非是看良锦不在,又想着怎么折磨她?
现在四周都无人,此处又是清净之地,若是千丞守真的如昨日那般,怕是无人可以救她了。
“不许走”千丞守霸道命令着。
“放开”语气凛冽,透着寒气。
“怎么良锦就能靠近,我就不可以?”千丞守一想到千玨涂雾与良锦所发生的事,就莫名怒火冲天,熊熊燃烧。
曾经雾儿只是属于他的,而现在却多了一个良锦,千丞守真狠不能分离二人,从此不相见。
“千丞守你有病吧?”千衣听着千丞守的话,怒火燃烧,明明千丞守就是故意找茬,不可理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