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明媚清晨,空气新鲜的让人心旷神怡,汪宇耷拉着脑袋,像502强力胶一样附着在桌上,在他周围能够明显感受到糟糕情绪产生的低气压。
"怎么样?考的怎么样?"肩膀被胖肘子狠拍,失神的他被惊吓得不轻,鲁深从他身后绕过,手臂顺势搭在他的身上。
汪宇翻了翻他那比鱼肚白还要难看的双眼,答案已经清清楚楚的写在了脸上:"你说呢!?你怎么不提前通知我,到那么晚才告诉我,只剩下一夜的复习时间给我,复习个鬼啊!"
原来那让汪宇一惊一乍的短信,竟然是死胖子提醒他要考试的事。考试?学生党可伤不起啊!
"主人,复习?翻开新书的第一页,你那叫预习!上好课,并且将课堂的内部听进去了,过后才去看书...那才叫真真的复习!"
"差不多啦~"
"那差很多好不!你咋夜难道没有深有体会?"
那天夜晚,一赶回来他就挑灯夜战,连闭目养神的机会都没给自己,早晨顶着加强版熊猫眼就往学校里跑,然后像打了鸡血一样疯狂答卷。
脑电波的交流中...见他一脸烦躁呆愣的样子,鲁深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听进去,不过还是解释了一番。
"我也是才知道的,第一时间就给你发了短信。我们老班和你们老班联合搞的[突袭],我也措不及防!以前的老班不也好这一套吗?我想你应该有心理准备的。"
"不过...一个星期后还是要月考,提前就提前吧,反正我已经考都考了,想再多也没有用。"汪宇抬起头来,抛却阴霾,在心里默默为自己疯狂打call,瞬间恢复平时精神抖擞的状态。
见到他[重新振作]起来,鲁深还以为自己的话奏了效,在自己的引领下终于走出了困境,看来自己还是蛮有宽慰人的天赋嘛。
鲁深讲的那些话,其实他一句也没有听进去。
两人的思维完全不在同一条世界线上...
"你能想通就好,有什么好苦恼的,不就是一场普通考试,失败一两次算不了什么,大不了下次用实力证明自己。"
见之前的劝导[奏效],鲁深急切的想彻底劝通他,乘胜追击一举拿下。
"主人,看你这个样子,根本就没有想清通。要我说啊!从今天开始你还是不要来了,读书有什么用,劳神费力费金钱。"
"..."
某系统的反教育观,他还是不同意的,知识不一定能够改变命运,但自身的见识和修养会在滋润中提高。
可人家是高智商的机器系统,他可没资格去反驳,顿时彻底无语了。
"可...还是觉得好烦!好烦啊!"汪宇张牙舞爪,恶狠狠的表情迫切的想将烦死人的心情摆脱。
"主人,我就说嘛,你的心我怎么会不懂!"
"考试什么的,情况最差也只要补个考,考过就万事大吉了。我觉你不必去担心这些...哦,对了,你这么多天没来上课,打算怎么跟你们老班解释?你要知道...一旦被老班这种人物抓到,你基本就没活路了。"
鲁深劝着劝着,突然想.asxs.什么,话锋一转又告诉了他一件不得了的[秘密]。
"我们老班知道我这几天不在吗?不好...我肯定死定了,死定的玩意儿。"汪宇越想越觉事态严重,心里忐忑的很,生怕老班会将劝退。
这里的劝退是一种很和善的处理不听话学生的方法,接受言语洗礼后,学生就会[心甘情愿]的自己办理退学手续。
"那我可不知道,不过刚才我过来的时候,好像听到你们老班提了你名字,语气能听出...很生气!"鲁深向外摊开双手,极为无奈的摇了摇头。
"主人,你有没有觉得这死胖子在疯狂带节奏,一步步坑你,直至坑死你。"
这时他那有心情理"他"。
"这会真的坏了!老班肯定折磨死我,用十八种酷刑从头到脚对我进行折磨。"
汪宇脸容沮丧,双手捏成猫爪,疯狂抓狂中...
"不会吧?你们老班也教我们班,看起来和蔼可亲,是个好老师,可不像你说的那样!"
鲁深手掌抚挲着下巴,回忆起汪宇他们老班教学时的幽默风趣,还和下面的学生互动。每每只要是他的课,鲁深必定不会缺席,因为那是他最喜欢的老师上的课。
不仅是鲁深,只要那个老师容易亲近,讲课风趣幽默,还时不时与学生们互动娱乐一下,想必每个学生都会喜欢。
"那是他没有在你们班当班主任,要是在的话,你可能不会那么想了。"汪宇摇了摇头,耷拉着嘴巴说道。
"主人,你那双慧眼看透太多了,这样不好。"
"嗯呢,或许吧?"鲁深也没为他最喜爱的老师疯狂打call,因为到了他那个年龄,与教师相处的日子恐怕都比父母要多,有些常理性套路还是知道的。
不过鲁深还是相信着,那位老师就是那样的,如此完美!合乎他的[味口]!这么一想,好像又与心里的想法有些矛盾了,干脆他就懒得去想。
那位老师他就是这样的!
"要不这样吧,我们组团出去玩,带上容容一起去!我要利安做几个菜,给你带去,顺带还让你见识一下我新收的小妖精。"鲁深眉角稍稍翘起,厚实的嘴巴笑起来,带着点憨意。
"主人,我觉这个主意不错!你确实应该出去玩乐玩乐,看这几天把你给累的。"
湖中心那一战,他确实有些疲累,又加上熬夜挑灯夜战,外加这几天提心吊胆到睡不着觉,他有必要出去玩乐一下,放松一下他紧绷的神经。
"那你来安排,我和容容绝对到场。"汪宇笑着道。
"嗯,我正有此意!那你和容容一定要到场哦。"鲁深点了点头,也开心咧嘴一笑。
"主人,我怎么感觉他这话说的有点那个意思...你可以不来,容容来就行了。"
汪宇白眼一翻,手掌轻抚过额头间的汗水:"如果你是人的话,那还得了!绝对没有人能够招架得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