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斯桑达跟兄弟们聚餐时,听这几个兄弟提起赵玉兰,他借机向赵玉兰发出邀请,把刚协调完各方工作的赵玉兰请到了家中。由于,这不是什么正规的酒会,只是几个熟人或朋友间的聚会,赵玉兰在穿着上,也没考虑太多,穿着一身丝质花裙套装,就来到了科斯桑达家。看到赵玉兰这身清凉的打扮,几个军人也掩饰不住地说她太美了,要求与她拥抱一下。赵玉兰很大方地答应了这个要求,与他们分别都拥抱一下就放开了。
可是,她没注意的是自己身上体香,引起了几个人的异状。尤其是在科斯桑达请大家进入开着空调的小客厅后,大家在一起喝茶聊天时,这几个人渐渐地是双颊、双眼发红,跟赵玉兰相邻而坐的科斯桑达,突然,有一些失态地把刚站起身来,想要去拿水壶添加茶水的赵玉兰,一把搂进怀里紧紧地抱住,双手就在她身上摸捏了起来。赵玉兰稍一发愣,想着平时对自己很有礼貌的科斯桑达,怎么如此变粗野了起来?还当着好几个人的面,这么轻浮摸自己的身体,与他平时的为人简直是判若两人啊。
赵玉兰正想要动手制服他时,突然感到身上涌现出一阵快感。不由地闭上了眼睛,让他脱光了自己的衣服,在几双大手都先后地抚摸上她的玉体后,她快乐地“哼”吟了几声,*就喷洒出了香味四溢的花蜜。在这种快感喷发出的瞬间,她立即明白可能是自己身上的体香,引起了这几个人的异常。她努力地睁开眼睛一看,见这几个人都脱光了衣服,挺起下身的“凶器”。想跟她进行深度的探讨时,赵玉兰想起姐妹们曾经说过的情况,她没有选择享受,而是快速地伸出玉指,点住了他们的穴位。
赵玉兰顾不上穿好衣服,就迅速地打开了门、窗,好在这里的海风较大,很快就吹散了室内的香气,赵玉兰这才穿好衣服,解了他们的穴位。科斯桑达几个人都是衣冠不整的样子,发现突然能动弹了,也都急忙整理好衣服,向赵玉兰道歉起来。赵玉兰笑着说:“此事不怪你们,说起来是我的过错,不过,你们都占了我的便宜,也就算是互不相欠了。”
科斯桑达等人是一头的雾水,心想,自己这几个兄弟,刚才举止是很不礼貌,都想要*赵玉兰。她不但没怪自己这几人,反到说是她的过错。他们一个个都露出不解的样子,看向了赵玉兰。赵玉兰笑着把自己是个习武者的事,告诉了他们。说自己目前的功力不高,所处的阶段,会让自己的体香散发出具有催情的作用,这才使他们出现异状。科斯桑达等人这才明白过来,他们刚才确实是闻到了一种香味,既然是个误会,他们又是沾了便宜的人,就笑着说出刚才的感受了。
赵玉兰被他们说的满脸通红,不由有些娇羞地说:“让你们沾了便宜,还卖乖,我身上都被你们捏红了,要不是因为我自己的原因,你们几个还有命活着取笑我啊?这事不准再说了,我们中国有句话,叫做祸从口出,你们明白吗?”
科斯桑达等人听到这话,都想起刚才大家动弹不了的事,连忙请赵玉兰解释一下,以免他们不注意,丢掉性命。赵玉兰这才告诉他们,说自己的家庭,在中国不是一般的家庭,大家都会各种功夫,每天在世界各地跑的人很多。若是有人听到你们摸玩了我的身体,你们认为能躲的过他们追杀吗?这几个人都不由地心有余悸,打听起赵玉兰功力有多高。赵玉兰笑着说:“我就知道你们不死心,别认为枪有多厉害,我就让你们见识一下吧。”
赵玉兰带着他们到了后花院里,告诉他们说自己要袭击他们了,让他们准备防范。在他们准备好了之后,赵玉兰立即运起逍遥步,从他们身边一闪而过,在他们每人头上,都轻轻地敲了一下。这种让他们准备好,都躲不过的事,要是不告诉他们,谁又能逃的过啊。你就是拿着枪,也找不到目标啊。随后,赵玉兰又表演了一招,玉手击石。他们看赵玉兰伸出如玉般的手,轻轻地击在石头上。看到石头依旧完好无损,他们伸手一触就成了一堆粉末,连忙回过头来,看着赵玉兰粉嫩无比的手,吓得话都不敢说了。
正是赵玉兰这简单的露一手,把这些泰国军方人士,给震慑住了。所以,科斯桑达等人在得知赵玉兰他们家族的人,服务于国家各个部门时,才生不出与中国为敌之意。尤其是听到他们族人,都是爱好和平,反对战争者,这才明白人家是真正的爱好和平者。否则,全世界还不是轻而易举,就被他们收入囊中啊。正是基于这种基础之上,他们才对中国“威胁论”的说法,能够清楚地认识到是他国的谣言。
晚上,赵玉兰刚洗过澡,突然听到科斯桑达的敲门声,她用浴巾围了一下身体,就去给他开了门。在听到科斯桑达说心中难受,就想跟她多说说话。赵玉兰立即就明白了,他是为情所困。她笑着请他进来后,关上了房门,鼓励他说出来。不料,当他的眼睛看到赵玉兰时,又吱吱唔唔地说不出话来。赵玉兰想了一下,大方地把让他躺在自己怀里,象是母亲搂着孩子一样搂抱着他,慢慢地听他倾诉出心中的话。
原来,科斯桑达出生在一个小康家庭,他有一个温暖的家,父母对他是极为宠爱。不料,97年金融风暴中,父亲的公司受到了冲击,满脑子想的都是股票的事。在一天下班回家的途中,因思想开小差,发生了车祸去世。那一年他刚十七岁,是他高考的前一年。他漂亮的母亲,只好接过公司的管理权,对公司进行管理。看到母亲每天很疲惫地回到家,他几次想说服母亲辍学回家,帮助母亲一起打理公司,都遭到了母亲的拒绝。(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