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其安在这段时间,日子过的是特别惬意。从几万元入手,仅是在燕京倒烟去珠海,就倒成了百万富翁。更是泡上了美女老板向华,把她玩弄在夸下,任由他摆布。想到自己在澳门象是过街老鼠一样,东躲西藏、苟且偷生的生活,与现在的生活,真是不能相比啊。得意的黄其安,这一天刚从珠海回来,见到向华在算帐,高兴地从向华身后搂抱住她,俩人亲吻的时候,他瞄了一眼向华帐上的存款数字,不由一阵心跳。
而向华跟他在亲吻时,突然想起了什么,连忙推开他,先把帐本收起来,放入保险柜里锁好。黄其安在刚才看到向华个人存款帐目时,内心里早就如同是沸腾的热水开锅一样,是异常的兴奋。他灵活的头脑在不停地转动,人却搂抱住向华,装出迫不及待的样子,脱去了她身上的睡裙,埋头钻进她的双腿根部。向华看到他这个样子,知道他已经是入套了,便得意地分开双腿,让他溜舔自己,闭目地享受起来。
原来,向华接到澳门上次来过客户的电话,告知她有一个叫黄其安的人,在澳门是专门行骗的人。说黄其安近来,从燕京倒了许多雪茄到澳门出售。他提醒向华要注意,别让此人给骗了。向华接到这个电话,也不由在内心里警觉了起来,想到黄其安第一次玩弄自己时,确实象个高手,根本不象他这个年龄段的人。虽然她们俩之间只能算是各取所需,并不能说是被他骗了什么。但是,有这么一个人在自己身边,总是得提防啊。
向华想了一个办法,临时做一页假帐。在黄其安来时,故意装做不注意地让他看了一眼。然后,装成被他迷住的痴样,任由他玩弄自己,三分的舒服,三分的夸张,四分的得意,看到黄其安如何表演。听着他满嘴的甜言蜜语,极尽温柔为自己服务,她是无比的开心。乘黄其安进卫生间洗澡的时候,她迅速用电脑调整了办公室和卧室的视频,以最佳角度和最好录音,拍摄下逗弄骗子的镜头。
黄其安使出百般手段,连续跟向华玩了二天,见到向华象是彻底痴迷自己一样,便说要装货回去了。向华是装做恋恋不舍的样子,又撒娇、又耍赖地硬留了他一天,才装做被他“哄”开心了,同意他去珠海,让他二天就要回来。她那种情深深、意切切的表情,把黄其安逗得内心里差点就发软,举白旗投降。第二天上午,向华装出恋恋不舍的样子,收了他一百万的货款后,帮他装了一百万的货,亲自送他到了飞机场。
如果说在这之前,黄其安的行骗数额算是小打小闹的话,这次他是打算大骗一场了,特别是向华十个多亿的存款,让他是恨不得马上划入自己的户头。为了做足戏份,他需要去寻找帮手,准备使用欲擒故纵之招术。向华在知道他是骗子之后,更是玩心浓厚,故意装出痴迷的模样,在机场与他不舍缠绵亲吻,让人是感到柔情如丝啊。
谁知,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这俩个人在机场恩爱不舍的表演一幕,却让俩个刚下飞机的青年男人看见了。看到黄其安进检票口后,这俩个人好奇地多看了向华一眼,惹得向华感受到俩人的目光后,狠狠地瞪了他们一眼,就开车跑掉了。这俩个大男人,互相之间就赌了起来,甲男感慨地说:“这一对男女的戏,演得真好啊。”
乙男说:“你说是男骗女,还是女骗男?”
甲说:“我赌男骗女,一百万。”
乙同甲握了一下手说:“成交!”
甲男看那个女人开了辆大货车走了,笑着说:“洁洁雪茄、红酒店,哈哈!你可要记住了,别在燕京找不到人啊?”
乙男说:“我记住了,洁洁雪茄、红酒店。刚才那个小娘们,长得真不错。敢瞪我们俩一眼,不把她搞上床,我都感到自己不是皓妹妹了。”
甲男说:“好,我们看谁上手的快?”
“好!”“哈哈,哈哈!”
俩个色狼目中无人地在机场门前的广场上,发出了豪爽的大笑声。突然一声娇叱说:“你们俩个人笑的声音,都跟色狼一样。看来是要替你们找个老婆管管了,都多大的人啦!回家来,还要老姐我来接你们,羞不羞啊?”
甲乙俩男见到吉润,连忙乖乖地跑过去,迅速钻进姐姐的车子里,屁话也不敢多说。被吉润拉到了灵山小区,俩人象是乖宝宝一样,跑去跟邱老爷子“请安!”又跟其他老爷子和老妈们问过好后,见到黑亮和洁白,就连忙凑过去,还没等他们开口说话,就被黑亮呛了一句,说:“你们别开口,我怕你们身上的骚味。”
“哈哈!”黑亮是放开神识传的话,大家都明白黑亮的话意,不由大笑了起来。
原来这俩人,一个是邱伯的儿子邱云帆,87年出生的人,都有4岁了,还不知道要结婚传代,成天就在花丛里穿。邱家企业到是他的二个姐姐在管,家里的电影女明星,不知被他玩了多少,气的她大姐云慧,不让他插手电影公司的事了。这一次,跑到法国去,跟一个女星上床,被人拍到了艳照,在网上传播呢。惹得香港的家门口,天天站着抱大镜头相机的记者,弄得他大姐和二姐连门也不敢出,他才没办法躲到燕京来了。
还有一个就是吉润同母异父的弟弟朱皓,也是不找老婆,从大学时泡妞追女到现在,还是光棍一个。步芳玲把水厂的管理交给他后,工作上到是没话说,可就是爱玩女人,都不知道玩了多少姑娘、少妇,在迪拜经花子非介绍认识邱云帆后,俩人就成了“焦不离猛,猛不离焦。”这次闻听老兄有难,自然是鞍前马后地跑腿打杂。香港的那些美女影星,要不是这位老兄帮着引见,怎么能成他的红颜好友呢?现在当然得有难同当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