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陈丽影从跟文乐的热吻中清醒过来,想到文乐问起她的问题,她有一些担心地说道:“我当然相信你了,不然,怎么会这么帮你卖命啊。不过,你也要注意了,他们在背后整你的材料,告你的状,可能市里的领导,要来我们县里。”
文乐把一只手伸进她的衣服里,她身子动了一下,方便文乐摸她。没想到文乐直奔她背心里的山峰,并用力捏了她尖顶一下,说:“这事怎么不早一些告诉我,你是怎么替我管家的呢?是不是让我打几下屁股啊。”
陈丽影身子躺在文乐怀里,扭了扭,说:“我怎么告诉你啊,早上你在办公室里,旁边就有人跟着我。你屁股还没坐下一会,就跑到邮电局去了。嘻嘻,让我打你屁股,还差不多呢。坏蛋,嘻嘻!”
文乐收起笑脸说:“坐好了,我现在告诉你,市领导什么时候来,你一定要打听清楚,然后,第一时间告诉我,千万别误事,记住了吗?”
陈丽影看着文乐认真的样子,说:“为什么啊?你又没做错什么,他来就来呗。”
文乐笑着说:“你以为我会怕他?哈哈,你也太天真了。还真以为给他当了几个月的秘书,他就把你当成自己人啦?你好好地想一想,为什么其他的领导,都不愿意选女同志当秘书,他却偏偏选你当秘书。难道他不知道男、女有别么?你奶奶当初为什么不同意你当秘书呢?临终前不会没告诉你什么吧?还有你的房子,他帮你租给了谁?又是做什么用,为什么每月会付你500元的房租?这些你都要好好地想一想。”
陈丽影这才认真地回忆起往事来:当初因为她学的是文秘,回到临北时,她奶奶将她按排在市委秘书处,告诉她说组织部人员太多,让她先在秘书处磨练几年,以后换到宣传口或是组织部门。后来没过多久,就病重住进了医院。人也有些迷糊,以至她才急着结婚,是想为奶奶冲冲喜。有一段时间,还真清醒了许多,她丈夫去看奶奶时,她奶奶总不搭理他。而她当时正处在男欢女爱的蜜缸里,根本没在意这些小事。
到后来,她被领导选中当了秘书,高兴地告诉奶奶时,奶奶又迷糊的神志不太清了。有一天,她奶奶突然告诉她,让她要远离身边的二个男人。当时她还有些纳闷呢,只认为是奶奶说的糊话,笑嘻嘻地让奶奶放心。接着,奶奶说她妈妈不是个好人,让她千万不要认她,是她害死了她爸爸。说完这些话后,她奶奶就断了气。当时,她只知道伤心地痛哭,并没有把奶奶的话当真,直到把奶奶安葬后,她才慢慢地想起这些事。
正好,她丈夫那时的表现,又让她太失望了。痛定思痛后,她才利用丈夫爱虚荣、好面子的弱点,让他在离婚协议上签了字。至于那位领导,开始从她身后搂抱她一下,或是抚摸她的肩头和背,她也误认为长辈对她的关心,没往心里去。奶奶去世的那些天,她丈夫的躲避,使她很渴望有人能给她依靠。那位领导的关心,她到是很喜欢让他搂抱一下。有几次领导摸了她的大腿或手臂,她也没往坏处想。直到冷静下来后,才发现有些不对。
有一次,领导从她身后,搂抱住她,她想起奶奶的话,就试探性地没动。果然,这位领导的手,就摸向她女性的特征处,让她借着撒娇的样子躲避开了。此后又有几次纠缠,都让她巧妙地避开。想到这样也不是个事,她就借着她前夫盯梢,乘着领导有些醉酒之意,演出了一箭双雕。并乘机回到秘书处,可是,她没想到,那位领导要考虑声誉,在她受到前夫骚扰时,不敢秉公处理,使她无可奈何地接受他的意思,躲避到了冀平县来。
现在经文乐这样一点醒,她猛然地觉得,那位领导的行为,确实让人生疑。尤其是租她的房子,原先还以为是他,或是他朋友要住,可是,后来发现不是住人。有一次她回去,发现他租用的几个房间,全换成了加固的锁,似是放着什么重要的东西。再想到他与冀平县的县领导说话时,显得神神密密的样子。她似乎是觉得有些不对劲,但又说不出为什么。看向文乐清澈的眼睛,突然说:“文县长,你放心,我一定会按你的话去做,保证完成任务。”
文乐笑着拍了拍她的肩头,说:“对喽,凡是坏人,你不打,他就不倒。对付狡猾的敌人,我们还是要讲究斗争策略。不能一味地蛮干,一切都要以保护人民的利益为出发点。要做到即消灭敌人,又不损失国家和人民的利益。哈哈!走,吃饭去吧。”
几个人在后院吃饭,前院的大门外,围着的人越来越多,县公安局临时主持工作的副局长常云飞,带了一些干警,正在维持着秩序。群众们也显得非常有序,大家排着队,象是购买什么紧俏品一样,并没有发生拥挤的情况。文乐在用天眼看过后,就安心地和几位女同胞吃起了午饭。吃完之后,文乐让桃红再多烧一些饭和菜,他跟幸子和陈国勤说:“你们俩人可要吃饱啊,等会要辛苦一下,去见见冀平的追星族,为他们多签上一些字吧,我给你们俩人当保镖,放心吧!哈哈。”
文乐带着幸子和陈国勤,走出了大门,跟大家见了面,幸子和陈国勤为一些影迷签字留念,有个别的人,还带来了照相机,她们也跟大家合了影,很快在常云飞等人的协助下,大家都高兴地散去了。文乐这才让常云飞带干警们,到桃红家去吃饭。因为桃红家的饭太好吃了,桃红后来煮的一锅饭,只让这七、八个干警吃了个半饱。所以,文乐拿出了一条中华烟,丢给常云飞说:“你们没吃饱,也办法了,自己去分着抽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