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晓竹明面上继承老黑田遗产的存款,只有0亿美元。可是,在私下里,还有二万多亿日元的现金,其他币种的十多亿现金,以及在美国通存通兑100亿美元的汇票,这些是不需要办理继承,就由文晓竹拥有了。当然,还有一些金银珠宝、高级轿车等,都归由了文晓竹处理。意外地得到这么多财产,文晓竹内心里,还是十分的高兴。她把老、小滕野叫来,将十五处酒吧和电影厂,交给了小滕野去打理,二万亿日元和十多亿其他币种的现金,交给老滕野去漂白,打到她专设的一个帐户。
而文晓竹自从与滕野父子一起玩乐,不需要用保健药,也能让她过瘾后,她内心里竟十分的迷恋。老滕野也是同样如此,若是有个二天没寻欢作乐,她和老滕野心里都会有一些痒痒的感觉,双方之间的感情,也因此而激剧上升,弄得象是热恋中的情人一样。二个月处下来,老滕野竟向她求起婚来。文晓竹说他年龄有些大,如果私下里结婚,她到是可以考虑一下。主要是怕家里人反对,如果结婚后生了个孩子,家里人再反对,就会好多了。
老滕野听了她的话,连忙说她考虑的周到。文晓竹与老滕野办理了结婚手续,在滕野家里请了的二桌客人,都是滕野钢铁厂的高级管理人员,简单地办了个仪式,就成为正式的夫妻了。文晓竹与滕野父子,在床上寻欢做乐时,小滕野叫了她一声“妈妈!”,把她乐的直笑,这种不耻的乱伦刺激之事,让文晓竹是特别喜欢、着迷。以至,小滕野私下里一叫她“妈妈!”,她就会兴奋,还特别宠爱小滕野,满足他的任何要求。
有一次,老滕野出差去了,半个月还没回来,小滕野跟她去看夜场电影,让她装扮成中学生的样子。她开始还有点不好意思,结果,小滕野一撤娇,几句“妈妈”一叫,她就乖乖地穿上了学生装。短裙、短衣,让她的内衣裤,都露在了外面。到了电影院,小滕野又使杀手锏,把她内衣裤都除了下来。然后,挽着她到了舞厅,几乎半露的下身,让许多男人围着她。结果,那些色狼把文晓竹的身上,都抓出了好多指痕。虽然,她运了一下功,就消除了痕迹,但是,露出下身的刺激感,竟让她有了一些着迷。
在跟滕野晚上出去玩时,她常常是不穿内裤,非常喜欢暴露下身让人窥视,那种感觉让她很容易兴奋。滕野说她是有暴露僻,还找来了许多黄带给她看。幸好,这对母子的胡闹行为,被几天后回来的老滕野给制止住了,俩人才没继续玩下去。
尽管文晓竹在东京,荒*、无耻地胡闹。但是,为文乐投资的事情,她还是不敢有半点松懈,看小滕野的事多,有些忙不过来,她就接管了五家投资公司,基本上每月都达0%的收益率。小滕野把房产公司和酒吧,打理的也十分有条理。当然,他最喜欢的还是电影厂,那是一家专门拍摄黄***的小厂。不过,老滕野还是考虑到名声问题,做通了文晓竹的工作,把旗下的AV片演员和电影厂,一把转卖了出去。
老滕野因为跟文晓竹是夫妻,又被文晓竹迷的发痴。所以,把家中保险库里,存放钢厂一些秘密配方的保险柜密码,告诉了文晓竹,并带她去看了一次这些配方。谁知,文晓竹有超强的记忆能力,她在里面看过的配方,很快就记住了内容。想到文乐可能用的上时,就回去暗记下了一份。老滕野带她去过一次后,见她心不在此,也没有强求她要做什么。再者老滕野才五十出头一些,还是有精力的时候,不一定非要她参加工厂的管理。
当然,老滕野经常邀请厂里几个心腹高管人员,到家里办个小聚会。跟文晓竹由认识到了熟悉,双方熟悉之后,这些高管们,有时会跟文晓竹开些玩笑。文晓竹总是大气地对之笑笑,显得很大方、随和的样子,双方相处的十分融洽。
在七月中旬,七名高管来滕野家里聚会。由于,他们跟老滕野私下的关系,是十分的密切。在夸董事长太太美丽时,是一个比一个夸的好听,不过,夸过之后,说这种人间少有的美女,若能让他们目睹一次她的真身话,他们的工作热情会更高。所以,老滕野即是为了炫耀,也为了宠络人心,就把这次聚会活动,安排在泳池边进行。
在这些高管坐在泳池边谈笑时,老滕野去了房间,跟文晓竹商量起这事。文晓竹听了“咯咯”直笑,说:“老滕野啊,你这是牺牲老婆色相,宠络手下员工,你想我露多少呢?我看干脆你帮我挑一套泳装吧。要不要我一丝不挂,让他们看啊?”
老滕野笑了笑说:“那真是美死他们了,老婆,你真的原意吗?”说完,他还是很快就快文晓竹挑了一套,系带子小而透的三点式泳衣。
尽管文晓竹平时把滕野父子当奴才在玩,不过,家里有客人在时,她还是极力地维护老滕野家主的面子,哄的老滕野对她是极为宠爱。文晓竹迅速换好小泳装,挽着老滕野一起去了泳池。老滕野是乐的嘴也合不拢了,知道老婆是在给他做面子。谁知,表面上高雅优美的文晓竹,内心里是非常的*荡。文晓竹很大方地跟大家一起游泳,见到七名高管坐到池边休息的躺椅上时,她忙着给他们送去了饮料。
这些高管一个个目瞪口呆,丑态毕露地盯着她,看的双眼发直,狼象显现。文晓竹知道这套泳装是小又透,在水里弄潮后出来,几乎是遮掩不住自己的春光。胸前的二颗红点,下面的黑草地,都或隐或现地暴露在这些色狼的眼前。她保持优雅的仪态,脸上露出甜甜的微笑,任他们欣赏。见到有二个人嘴角都流出口水后,她轻轻地笑了笑,如柳枝轻拂般地走进了泳池对面的卫生间,引得这帮色狼们遐想半天。(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