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中午,张俊与周厅代正在收拾碗筷。
一伙人气势汹汹地赶来,扬言要烧了周厅代的店。
他们人多势众,张俊与周厅代奋力抵抗。
可不幸的是,周厅代被一个持刀的大汉砍伤倒地。
张俊急忙上前阻挠,可又有数人挡在张俊前面,张俊只好端起桌椅奋力抵抗。
这时那持刀大汉趁张俊不注意,忽地给周厅代致命一击,张俊亲眼望着周厅代倒在了血泊中奄奄一息。
张俊发疯了一般,也不知道哪里来的怨气,只见他身体周围一股黑邪气迅速升起。
他握紧拳头,直挺双臂,大喊一声一掌打出去,竟然将那伙人打出几里开外。
死的死,残的残。
“你要好好在修道界发展,张俊!”
说罢,周厅代手耷拉到地板上。
张俊悲痛欲绝,恼羞成怒,向门外疯跑了几公里。
他捶着树干狠狠地发誓不杀地圣门门主为周厅代报仇雪恨誓不为人。
周厅代的家人听闻他被害,急急赶来帮张俊把周厅代埋葬,张俊在南宫烟墓前足足哭了几个时辰。
周厅代没了之后的一段时间里。
张俊都处于极其颓废的状态,吃也没胃口,睡也没困意,做事丢三落四。
南宫烟也时时开解张俊,给张俊打气。
一个月后,张俊终于重新振作起精神,重树旗鼓,跟换了个人似的,张俊信心倍增。
“周厅代,我一定记住地圣门对你所做的一切,我会百倍千倍万倍的从地圣门门主身上讨回来,用他的血祭你在天之灵,周厅代你泉下有知的话,一定要助我一臂之力。”
调整了几天心态之后,张俊每天清晨天还没亮,就已经早早起身赶往城郊百里外的山上晨练。
反反复复砍柴挑水上山跑步,他加倍努力修炼,努力让自己血液中的功气能更好地与自己的念想完全融合为一体。
坚持了不到一个月。
张俊的身板结实了,精气神十足,难能可贵的是他驾驭黑宗功法的能力与日俱增。
这让他感到十分欣慰。
一天中午,张俊陆续听到外面有喧闹声传来。
他起初还以为是哪里失了火,可万万没想到,很多聋哑人的家属正冲着周厅代的小店奔来。
他们的车一开到门口,不由分说。
张俊就要被几个大汉围住,张俊有点懵逼,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何事,自己犯了什么法。
张俊把自己关在屋子里整整一夜,细细琢磨。
隔一天,谈枯里与技夫晃来了,这才从他们口中得知有人因吃了周厅代饭店里的饭菜之后,毫无征兆地变得不是聋就是哑。
张俊纳闷起来,根本没人下毒。
这可真是让人匪夷所思。
南宫烟拍了拍张俊的肩膀,认真对张俊道:“张俊,你别着急,我们会尽快想办法查明真相。”
又过了两天,南宫烟来告诉张俊。
她调查了所有店里的监控,没有发现任何异样,只不过发现了另一个蹊跷的事实。
就是事发的前一天晚上,监控画面中隐隐约约能洞察到一团黑影。
张俊很是担心,再这样下去,周厅代饭店里来的顾客都会因吃了这里的食物变聋变哑。
正在他们焦急万分之时,突然店里来了一个小丫头。
张俊见此人杏眼弯眉,身着一身白裙,显得特别得干净伶俐。
那位小丫头进来之后就一直捂着鼻子,她一看周遭情况,紧忙叫张俊与南宫烟过去。
“你们店里是不是最近发生的棘手之事?”
张俊一听,觉得这丫头肯定来头不小,连这都能看得出来。
张俊连忙问:“您猜得八 九不离十,没错,是出了点小差头,小姐,您是怎么看出来的?”
“因为我刚刚闻到了种种的妖灵味,而且这灵还是个很难对付的主儿。”
小丫头一脸笃定的眼神。
张俊对这丫头的猜测所震惊,他想肯定是地圣门干的好事。
地圣门肯定是利用妖术在饭菜的食材里下了毁人听觉与视力的至阴至毒的毒药,以至于造成很多人又聋又哑,地圣门门主的目的毋庸置疑就是想彻底搞垮张俊朋友周厅代的店,叫张俊难堪,从而击退他们的斗志。
“小姐,你不简单啊,妖灵可是道行深厚的阴灵,你竟然能洞察到它的气息,厉害,佩服,请问尊姓大名?”
南宫烟双手抱拳表示敬畏。
小丫头卖了个关子:“这个吗,你们以后自会知晓,不过目前当务之急是如何把妖灵这毒咒破解掉。”
张俊紧忙给丫头端茶倒水,虔诚地倾听她的法子。
“这位大哥,我可以给你指条明路。”
丫头一副老学究的样子高傲得很。
“快说,大小姐,明路暗路我都愿意走,只要能解咒,救那些聋哑人,我什么都愿意去冒险一试。”
张俊诚挚地向丫头投去迫切求助的眼神。
丫头不紧不慢道:“那您就得辛苦辛苦,赶去修道界刀门一趟,借他们家的祖传宝刀来一用。”
南宫烟听了,她疑惑地问:“那刀有何用处?”
“它可不是一把普通的刀,这把刀能够压制住妖的邪性。”
丫头瞪了南宫烟一眼,随后抿了口热茶。
“真有这么神?实不相瞒,我与我朋友已经刀那妖灵过过招,他的手段十分狠辣。”
“放心,有再厉害的阴灵也抵挡不住那宝刀的厉害,它非同一般,它可是千年前冤死之怨灵的化身,久而久之已经有了灵性,并且这把刀非常认主,如若不是跟它有前世夙愿的人,根本无法驾驭这把刀,反而会被它反噬致死。”
丫头绘声绘色地叙述宝刀的神力。
我听得十分入神,世间竟然有如此法力无边的宝刀。
事不宜迟,张俊决定立马动身前往刀府。
张俊开车大概两小时左右的路程,张俊与南宫烟晚饭前就赶到了。
经过一番打听才得知刀府的具体地址。
刀府是一门大户人家,门庭紧闭,张俊用尽了吃奶力气才把门叫开,从里头出来个白胡子老头,他是这里的大管家。(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