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张子文此刻说出真相,安韵不知道还要恨他恨到什么时候,当初自己的为什么就那么倔强为什么不愿意在他面前提到姐姐的名字,她为自己的倔强而后悔,而心痛
我是不想再提到以前,往事不堪回,还提出来干嘛何况那时你也没有说出你姐姐的名字,你曾说过,我不配听到你姐姐的名字,我也不好再追问你。张子文笑了笑,笑得有点苦涩,当初在飞机上自己被这丫头骂得很惨。
听了张子文话语,安韵再也忍不住,失声泣道:你好笨那你逼问我啊打我啊说不定我就说了我那时好恨你的你就这么承受了你好傻惭愧内疚之情此刻涌上安韵的心怀,她后悔死了。
别哭了张子文疼惜的伸出了手,轻轻擦拭着她眼角的泪珠,柔声安慰道:事情已经过去了,忘了以前的不愉快吧,你是秀姐的妹妹,也是我的妹妹,别哭了啊逼问打骂张子文自问自己对她做不出来这事。
张子文这一劝不打紧,安韵的眼泪更是止不住,他擦拭眼泪的手很温柔,安韵情难自制,泪如泉涌的她头一歪就歪进了张子文的怀里,飞机上没有缝隙,此时她只能往他的怀里钻,她羞愧内疚的心无法面对张子文,而他宽厚的胸怀成了她遮羞的地方,嘤嘤哭泣之声不绝,好不伤心,好不凄楚,她的小女儿样弄得张子文心里慌,手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女人一伤心落泪,张子文就犯傻,这是他的致使弱点,这一辈子只怕也改不了的弱点
良久,安韵渐渐止住了哭泣,他的怀真很温暖,在他的怀里能很好的稳定她的情绪,她迷恋他的怀,也为自己以前的不懂事而羞愧,而他轻抚自己的香肩,又让她的心里充满着温暖,以前的大混蛋成了她的温暖港湾。他先前的话还在她脑海里回荡,你是秀姐的妹妹,也是我的妹妹,她的心灵为这句话而震荡,幸福充斥着自己的心灵,他真的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人,最最厚道的好大哥
好了吗不哭了啊。再哭就不漂亮了。怀里的安韵象乖顺的小猫咪,惹人心存怜惜。
哥怀里的安韵带着鼻音,声音腻腻,听得张子文后背一阵紧。
对不起哥安韵在他怀里仰起了娇美的脸蛋,她为自己以前的种种无礼道歉。
傻丫头,都是一家人了还说什么对不起啊。张子文耸了耸鼻子,她声音太娇柔,听得他骨头酥,心里只能感叹,这丫头还有点腻人。
哥你不会怪我以前不懂事吧安韵会说话的美眸楚楚,疼死人不要命。
不会,怎么会怪你呢有时候你还是很懂事的,你做的香酥排骨我就最喜欢吃。张子文有点受不了她会说话的美眸,而那脆声声的哥也唤得自己浑身直起疙瘩,腻人。
真的你喜欢我做的香酥排骨那以后我还给你做,给你做一辈子,哥你不会嫌弃我吧安韵的美眸里露出了欣喜,原来自己也有好的一面。
说什么呢,当哥的这辈子都不会嫌弃你。张子文目露真诚,李秀的妹妹不就是自己的妹妹么凭空多了个美貌妹妹,这事不错,误会解除,安韵乖巧的转变让张子文有了丝欣慰。
安韵笑了,她笑得很甜美,娇美的脸蛋上泪痕犹在,楚楚模样,惹人爱怜,美女的笑总是勾人魂魄,在花丛中混了不少时间的张子文也抵受不住,这美貌妹妹有点无敌
张子文温暖的怀很让人留恋,但安韵却不得不离开这个让她心跳,又让她迷醉的怀。她是空乘人员,她的职责不能老腻在张子文的怀里,万般无奈,安韵离开了他温柔的怀抱,一步三回头,小丫头依依不舍的小模样让张子文心都快瞧碎了
当安韵再次返回头等舱的时候,张子文已沉沉睡去,连续飞行的疲惫让他睡得很香,安韵回休息舱拿了根薄毛毯,这是她长途飞行时休息盖的,薄毛毯还带着她迷人的体香,她轻轻的盖在他的身上,动作很轻,也很温柔,生怕弄醒他,嘴里不说大混蛋的安韵露出了柔情似水的一面,这种待遇在误会解除前,张子文只怕做梦也得不到,现在他得到了,不过是在他熟睡的时候,此刻安韵美丽的脸蛋有点红
安韵静静的坐在他身旁的座椅边,瞧着他熟睡的样子,这是一张轮廓分明的面孔,英俊帅气沉稳,安韵的美眸里露出一丝迷醉,心里还有一丝遗憾,姐姐如果还在,跟他能成吗能成的,安韵心里宽慰着自己,也只有这么优秀的男人才能配上美貌的姐姐,姐姐的温柔贤良也一定会打动他的心,在她内心深处,她从第一眼见到他的照片的时候就有这个想法,恨他的这两年多时间,也是替姐姐不甘心,而对着张子文照片咒骂的她,也将他的模样深深的铭刻在心底,安韵还没意识到,身边这个熟睡的男人她一辈子都不会忘掉,将来更加不会
鼻子有点堵,出不过气来,有状况危险意识极其高的张子文猛的睁开了眼睛,身上的肌肉瞬间绷得很紧,映入眼帘的是张娇美可人的脸蛋,是安韵这丫头,她正捏着自己的鼻子,舷窗外已经大亮,金色的阳光漫了进来,让人心情为之一爽。
瞧着她调皮促狭的笑靥,张子文笑了笑,也难怪,在飞机上没有任何的危险征兆,他睡得很熟,经过强化训练地预警机能没有半点地提示,警觉性一向颇高的张子文着了道,他轻轻伸手捉出了她调皮的柔腕,她没有反抗,反而顺势偎进了他的怀里
小调皮张子文唇角带笑,以前她对自己满眼的不爽,找茬的祖宗,现在她又找上了自己的茬,但他心里却涌起了无限的柔情与暖意。
睡得象头猪,靠你都不醒,只好捏你鼻子啦。安韵吐气若兰,模样儿娇俏可人。
张子文有点无奈,安韵地小嘴还是不饶人。形容自己象猪地只怕就只有她了
对了,我心里一直琢磨一个事情,你可得老实回答我。安韵美眸里的黑珠子灵动的转着。
什么事张子文微笑着,他有点服她的美眸,忒灵动了点吧
你躲部队地人怎么会躲到美国去好象远了点是不是有其他什么目的安韵的美眸盯着他,这事她真琢磨了一晚上。
这个张子文沉吟着说道:临时决定,见有着美国去的班机就搭上了。也没什么目的。总之离开中海不让部队的人见着就成。
不是吧安韵小鼻子一耸,拉长着声音说道:身为军队精英,做事会没目的你可别蒙我,找理由都不会找,欺负人家好骗吗安韵满眼的不相信,她心里倒有一答案,不过她很想从张子文口中证实。
厉害,这丫头猴精,瞧着安韵狡黠地眼神,他感觉不好糊弄,只得苦笑着说道:你就相信文哥一回成不去美国干嘛非得找理由
哼,不老实,我可没答应说不打你小报告的,不交代问题我可管不住自己的嘴。安韵撇了撇小嘴,用上了威胁手段。
喂小丫头怎么说话不算话。我可记得,我只要告诉你避开部队来人的原因,你就为我保密的,你翻脸可是够快的。瞧着安韵一本正经的威胁,张子文心里叫苦。
切,那是你说的,我只是听着,可没承诺你什么,我是小女人,就算说话不算话也属于正常现象,翻脸就翻脸,总之,你不老实告诉我,我就告你状。安韵耍起了赖,眼神却是促狭加得意,一幅我就是小女人的模样。
天,小女人就这德行么张子文感觉快不认识安韵,刚才还小鸟依人,惹人爱怜,现在翻脸比翻书还快,他今儿算是上了一课,轻信女人吃亏的绝对是自己。
你告诉我嘛哥安韵在他怀里撒起了娇,声音嗲得死人不说,浑身不觉自己丰满高耸的胸脯蹭上了张子文胸腔,差点没收走大色狼的老命。
说我说张子文赶紧表态,她这玩意儿无敌,他招架不住。
嘻这就对了嘛安韵美眸里好不得意,娇躯在他怀里微微扭动,撒娇之术百试百灵,以前在姐姐面前管用,在他面前依然管用,不怕他不从实招,却不知道真正管用的是她傲人的酥胸。
我我想顺便去看看宋琳就这么简单张子文吞了口唾沫,又不知道该如何推开她香喷喷的身子,胸膛感觉清晰,她饱满的胸脯弹性十足,诱惑,正常男人无法抵御的诱惑,再这样下去,非出人命不可。
哼,我就知道你要去找琳姐姐,讨厌安韵嘟起了嘴,美眸里露出了不满。
怎么你不喜欢她张子文心里一紧,团结第一,他可不想后院起火。
也不是啦只是我答应了青姐姐,你这样很让人家难做的。安韵没有忘记对慕青的承诺,既然答应监管张子文,这事不能说了不算。
小青不喜欢她么怎么会这样张子文心里更紧,慕青的性格他清楚,那丫头起威来,自己还真不好应付,她小脑袋里的鬼点子可是不少。
哎呀,要人家怎么说嘛青姐姐可没有这么想安韵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她可不想在张子文面前将慕青说成醋坛子,如果影响到慕青跟张子文的关系,自己罪过就大了。
那是怎么回事那你答应你青姐姐什么张子文眼里尽是疑问,平时安韵搞破坏的小动作浮上心头,不要自己接近宋琳这茬原来另有故事。
不是不是,你可别乱想。安韵瞧着张子文眼里的疑问,有点心虚的说道:是我啦人家不想你负心,有了舒妹妹跟青姐姐还在外面找女人,我为她们不值,所以就自告奋勇替她们看住你。安韵无奈,惟有大包大揽,只不过自告奋勇的确是她自己,而慕青算是默认她的行为。
原来是这样,张子文微微松了口气,这丫头以前一直认为自己是负心之人,管这无聊之事也算情有可原,只要不是慕青打翻醋坛子就好,想到这里,张子文微有放心,自己心里很在乎慕青,如果她以这件事情找自己茬,自己还真有点理亏。
花心鬼,你生我气啦安韵见张子文默不作声,以为他怪自己多事。
没有张子文缓缓的摇了摇头,只不过花心鬼三字有点刺耳,他老脸一红的接着说道:以后不许这么说我是花心鬼,哪有做妹妹这样说哥哥的。
你本来就是嘛,身边有了两个大美女了,在外面找女人回家,还不许人家说。安韵美眸里露出了不服。
小丫头知道什么我跟宋琳有好多事连一块儿,我怎么能有负于她张子文瞧懂了她的眼神,这丫头会说话的眼睛表达着强烈的不满。
好多事你跟她那个了安韵说完就后悔了,脸蛋上升起了红霞,这话有点露骨,同时,她想起了张子文错把自己当成宋琳的事,床上那般景象瞬时浮现脑海,他半裸的身体,他湿热的唇,还有他肆意侵犯,记忆清晰,安韵脸蛋上的红潮遮挡不住,才羞人,她有点想往张子文怀里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