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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泽越止一个人躲在被窝里愉悦的构想着自己的计划书的时候,天人们却在私底下诅咒着那个将夜兔族的家伙扔给自己队伍的上司。
“别开玩笑了啊,为什么我们非要和一个夜兔一起上路?”
“作为佣兵种族是很强大,但是这种兵器只要在战争的时候放出来就好了!”
“在这种地方被夜兔随手杀掉的可能性,远远高于被那些鬼晓得在什么地方的反抗者们吧?”
正当那群奇形怪状的天人们在密谋之时,就连夜晚都撑着伞的夜兔却坐在栏杆上,抬头仰望着星空。
“下午的那个心跳……”
太奇怪了。
但是全宇宙的智慧生命都知道,夜兔的脑子就是个鬼晓得怎么发展出来的第二胃部,让他们思考什么东西简直是比星球毁灭更可怕的事情。
虽然连相貌都没见到,但是那个心跳却被夜兔记住了。
本能就是战斗和杀戮,追逐着死亡和鲜血的宇宙最强佣兵夜兔,在天人们的想法当中,是在单兵战斗力上,是完全的甩茶吉尼和辰罗这些莫名其妙种族几个银河系的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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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群住了一晚上就离开了的天人走后好几天,泽越止一直都在当个和谐有爱的家里蹲。等到她当了好几天的家里蹲后,就在一天早上被三叶拉去河边找什么什么……草?
话说四片叶子的三叶草会在这种地方吗?
你在耍我啊。
但是比起待在村里面听着大家对于天人的畏惧话语,还不如跑出来找四叶草呢。
似乎是泽越止身上的不情愿的气氛让三叶察觉到了,她强颜欢笑的说:“在这种时候还拉着止出来,确实是不太好呢。”
对于这种人……泽越止一直都没什么办法。
“不,没关系,是我不好。”
她眨了眨眼睛。
“我只是,不太习惯到野外来。”
在那么发达的现代,她根本没有机会见到那么自然原始的森林面貌好吗?
绿川学院里面的那些看上去很原始的绿化背后可是装了无数的摄像头和窃听器,就是为了防止出现各种人为与意外的事故。
“是这样子啊。”
三叶点了点头。
虽然知道泽越止是个不善言辞的内向性格,但是这种体贴人的性子实在是太让人太喜欢了。
不过啊……
虽然年纪还小,可是三叶却已经懵懵懂懂的能察觉得到,身旁的这位比她年纪稍微大一点的女伴,日后再长大一些,就会变成非常美的女□□。
她的这种漫无目的的想法,在下一刻就被兵器的碰撞和人类的叫喊声打断了。
泽越止动作迅速的将三叶扑在了长着三叶草和各种茂盛杂草的草丛里面。
让泥土弄脏了衣服没关系,衣服上挂上了草叶也没问题。重要的是,不要被那群打架的家伙给盯上了。
与她们两个人隔着一条河的对岸上有一群男人在叫喊着,奔跑着,兵器碰撞的声音与受伤的叫喊。
出现在对岸的是两名少女面前的是手握武士刀,身穿和服的武士们,和一名手上拿着把伞,在数名武士的围攻下还显得游刃有余……像是玩耍般的少年。
穿着红色长衫的少年手上握着红色的伞,明明是纤细的四肢却充满了让人畏惧的爆发力度。
那些手握凶器的武士大人们,在这名少年的面前就像是被猫逗弄的老鼠。
不,连这种程度的逗弄都算不上。
而后,那名少年在数名武士的围攻之下,只是蹭蹭的几下,就将这些攻击者给摆平了。
鲜血流了一地。
他撑开伞——这把伞被他当作是武器一样使用,在锋利的刀刃面前,反而能轻易的地方住刀的切口。
伞上还挂着血。
少年转身走了两步后,又忽然转过身,看着那片躲着两名无辜少女的草丛。
他慢悠悠地,笑了起来。
“呵。”
那双红色的眼睛一动不动的盯着草丛,而后,泽越止冲着三叶笑了笑,站了起来。
“止!”
三叶忍不住小声的念出了泽越止的名字,而泽越止只是站起身后,低头给了她一个笑容。
她毫不犹豫地向着对岸的少年走去。
当她踏入水中时,天上的阴云遮去了太阳。穿着和服,脚踩木屐的走入了冰冷的河中,而后鞋袜裙摆全都湿了个干净。
少女横越水池,走到了对岸。
尽管冰冷的河水她身体冻得发抖,可她依然挺直腰杆的走到对岸。
在对岸,那名撑着伞的少年脸上落着大片的阴影。
他将自己整个人都藏在了伞下的阴影当中。
“止。”
他饶有兴致的念出了少女的名字。
听到他开口说话声的三叶捂住了嘴。
她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友人为了保护她向着那个……杀人不眨眼的家伙走了过去。
泽越止只是静静地,笑了起来。
如同椿花在绽放到极致之后,花朵从枝上整朵落下的瞬间。
少年伸出了手,只是稍稍用力,就将泽越止摁在了地上。
他的手指在少女的颈脖上收紧,只要轻轻地用力就能捏碎这脆弱的颈脖。
少年连那些经年训练剑道的武士们都能随意的斩杀,但是却发现自己偏偏不想捏碎少女的喉咙。
那恼人的心跳还是如此平稳地回荡在他的耳朵里。
——一点也没有死到临头之时的紧张感。
有时候,为了战斗而诞生的夜兔的身体真是麻烦透了。
卓绝的听力能让夜兔们连对手的心跳都听得清清楚楚。
可是——
被夜兔少年掐着脖子,摁倒在地的泽越止在呼吸困难的昏过去之前,满眼都是少年肩上站着的那只白色魔物。
‘丘比你要是敢驴我的话我变成鬼也不放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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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清醒过来后,泽越止就为自己昏过去的想法感觉“羞愧”。
她就算变成鬼这种灵异品种,对站在科学侧顶峰的丘比来说,根本就是无足轻重的威胁度吧。
之后,她发现自己身边的环境完全变了。
该说是奇特还是与时俱进呢……
在乡下的时候就连茅厕都让泽越止每天体验几次生不如死的时刻,可在这个……房间里,她却有一种来到了现代的高级酒店总统套房的感觉。
难道说丘比将我带回去了吗?
这种幻象在见到了靠窗的那名红衫少年的瞬间——就破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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泽越止在清醒过来后,和那名少年交谈了半个小时,整理出了以下的情报。
他在和自己大哥大打出手干了一架后,就离家出走了。
结果半途被戌威星准备侵略地球的天人们给勾引到了地球。
但是因为少年的破坏力太强了,再加上有各种高科技的武器在手,作为单兵作战超强的破坏□□兵,被束之高阁结果又被排挤出了中央。
到了这种乡下地方,却被几个爱国的武士们给当作是天人的一员追杀了。
对了,对方的种族是……夜兔。
是一种濒临灭绝的稀有物种。
因为太过强大了,所以窝里闹来闹去自己打来打去就成濒危物种了。
脑子鬼晓得长哪儿去了的奇葩物种。
这个奇葩物种出来的少年的名字是——星碎。
“如果从破坏性的角度来想的话,还真是个可怕的名字啊。”
连天上的星星都能破坏成碎片。
这名字太可怕了。
泽越止捂着喉咙,觉得自己扯着受伤的嗓子还能套出来那么多的情报,果真是了不起的英雄。
她之前差点以为自己会死掉呢。
……居然连那么丢人的台词都想到了。
“承蒙夸奖。”
对方笑眯眯的看着泽越止,他的怀里还抱着那把伞——泽越止觉得这把伞,她还是当作兵器来看待比较好。
而后,好不容易从柜上给自己倒了杯水,泽越止还没喝上半杯润润喉咙,就被那长相清秀的少年推倒在了床上。
之后,泽越止就被丘比拉到半空里,看着文字说明这段时间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说啊,这算不算是对未成年人出手呢?”这是犯罪吧?
“神大人忘记了吗?你也不过是名十五岁的未成年少女哦。”
“啊,也是呢。”
一人一怪对视了几秒后,泽越止拽着丘比的头和尾巴根,拼命的往两边拉扯着它的身体。
“别开玩笑了混蛋啊!为什么我要当这种手无缚鸡之力,被少年一推就倒的软妹子?”
“本来神大人的人设上,是走智力发展线的,而不是体力发展的……”
“什么人设啊?啊?我的体育成绩可是满分好吗?”
“和夜兔的身体素质比起来,全宇宙没有第二个种族能够夸赞说自己比夜兔更强大。”
丘比说到这里,又补充了一句。
“在这个世界中。”
“你呢?你不是站在科学侧的最强怪物吗?”
只是一用力,泽越止就将丘比扯成了两段。
有那么一个瞬间她脑子一片空白,在她反应过来之前,一只全新的,粉白色的丘比不知道从什么地方跳了出来。
它叼走了泽越止手上的那断成两半的尸体,然后在地上啃了起来。
“我呢,拥有无限可以替换的身体,这也算是不死的一种吧。但是单一的**强度却是根本不能和夜兔比肩的。”
泽越止觉得丘比的设定怎么都行,她只想问一句:“为什么刚见几面就成了暖床的那啥那啥啊?”
而且为什么文字上面显示的八字母戏,根本就是窒息play吧?
她从来没有这种爱好啊好么!
难道那个夜兔种族都喜欢在床上玩这种play吗?
搞毛啊?
还是说……“星碎”是这个种族里面的怪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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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为什么你的心跳……”
星碎根本不能理解身下的那名人类,为什么到了这种时候还是这么一种反应。
哪怕是死到临头了,哪怕是被强推了,却依然有那么平稳的心跳声。
这个心跳声,将他的心跳速度都同一了。
而且,她还那么无惧的睁着双眼看着自己。
少女伸出双手,将身上的少年搂在了怀里。
就像是天女对待将自己的羽衣藏起来的人类青年一样,温和又柔善的将他抱在了怀中。
那平稳的心跳消磨掉了夜兔少年的杀意。
少年忽然间觉得……留下这个人类,也是个不坏的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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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故事的最后,天女找到了男人藏起来的羽衣,丢下了男人和自己与男人生的孩子,披上羽衣飞回了天上。
毫无留恋的回到了天空之上,回到了自己的家里。
而能给堕落到人间的天女找到回家羽衣的白色魔物,却站在半空中,看着将夜兔族的少年安稳的抱在怀中的泽越止,无声地,裂开了一个残酷的笑容。
‘不愧是毁灭世界的‘结果’,就算是夜兔这种为了摧毁而生的物种,在她的面前也马上就驯服成了听话的宠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