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圣海大陆上,有这样一群修行者,他们一生奉承境界,砖以挑战别人来提升自己的修为。
这些人,被称为魂斗士。
那些被挑战人,大多被废灵力或者死得极惨。所以,魂斗士一般都是极不受待见的。
这天,聂惊云拿着画影剑,胡乱地挥砍着,无招无式,无精打采。
属于他自己天生的惰气,想要走向修道一途,也是难为他啦!
张志阳远远地走来,无奈道:“画影诀在于无形无影无踪,在敌未发之际给予敌人重创,你看你练成什么了?有气无力,如同懒猪。”
聂惊云停了下来,看着张志阳道:“练剑本来就很无趣嘛。哎,张老头,有没有一种药物,可以让我突然间变得很厉害?”
“靠药物,你还能走多远?踏踏实实不好吗?”
“明明有捷径干嘛不走?”
“捷径?在修道一途根本没有捷径,药物固然能提升人的实力,但也是有副作用的,而且维持实力的时间也不长,你最好打消服药物的念头。”
聂惊云嘟嘟嘴,没有说话,因为他觉得张老头说的似乎也是有道理的。
“好了,我再教你将画影诀熟练于心。”
聂惊云啊的一阵无奈,又跟着张志阳一招一式地练起来。
约过了一个钟头后,山下忽然响起一阵钟鸣声。
两人停了下来。
聂惊云自然不懂钟声的含义,张志阳却知道这钟声响起,必然是不速之客来临。
“该来的已经来了,要不要跟老头子过去看看?”张志阳道。
“我可是犯过错误的人,现在正在面壁思过呢!怎么可以乱跑?”
张志阳道:“少贫嘴,带你去见见世面!”
聂惊云想了想,道:“不去不去不去,万一那些杀千刀的魂斗士找我单挑怎么办?我还没活够呢!”
张志阳呵呵一笑道:“原来是怕死呀!”
“就怕死了怎么地?”
面对聂惊云的无赖样,张志阳道:“那是你不用心,若你用心将画影诀练得得心应手,即便是打不过西域刀皇,也足以自保。”
原本在听张志阳的话的聂惊云一阵失望道:“自保?才足够自保?那我练他作甚?”
“你小子,你以为修道一途很简单的吗?功法必然不可少,但境界的高深也是左右胜负的关键,自古以来,靠强大的功法越级挑战者成功的不是没有,但那毕竟是少数,大多数人想要越级挑战自能自取灭亡,老头我能让你自保已经不错了。”
张志阳说的的确不错。在修道一途,境界功法缺一不可,同一种境界的功法不同胜负也不同,不同境界的功法厉害也只有死路一条。
其实聂惊云现在已经是虚空境初期了,这是上天对他的眷顾,谁让他是十剑圣主的继承者呢!
可是,聂惊云这小子,从小不学无术,根基太差,虽然靠着命运晋升虚空境,却是个伪虚空,面对一般的地藏境修行者很有可能也会吃亏。
聂惊云毫不动摇,毕竟有关生命,随即道:“反正我不去。”
高手对决固然精彩,但若是危及生命,那可就是大大的划不来。
若是田胜那老头还在,还可以考虑考虑,现在就凭铃兰,希望不大呀!
“好吧!但你可不要荒废招式,击退强敌之后,我便来检查,下次若还不能练好完整的画影诀,我就会惩罚你。”
张志阳说完离开,留下聂惊云一脸茫然。
难不成,下次来他当真会惩罚我?
哎,管他的呢!临时再去抱佛脚,现在没有什么比大睡一觉来得舒服的了。
于是,他到底呼呼大睡。
云海宗大殿。
很多弟子倒在地上,手中剑皆被震断,他们恶狠狠地盯着眼前的两个人,想要再出手却已没有爬起来的力气。
这两个人一老一小,老的五十来岁,长着一张凶神恶煞的脸,魁梧的身材下杀气腾腾。
小的约有二十来岁,一身白衣,手中一把折扇无法遮挡的阴险猥琐的脸上是一道剑痕。
“金兄也是混迹天下的前辈了,也流行欺负晚辈这种低级作风?”
张志阳远远飞来,手中灵力聚集,宣告他也不是泛泛之辈。
西域狂刀金无夜抱拳道:“实在是不好意思,老夫我久未入中原,略感歉意,所以想要指点这些晚辈一些防身术,不曾想一不小心出手重了一些,真是不好意思。”
修道者,自有狂妄自大者,但此人如此无礼,简直该死。
张志阳手中大刀在手,周身灵力肆略,若不教训一下这些无知的魂斗士,云海宗将来岂不让天下人耻笑?
一场大战在所难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