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如恶魔般的眼神盯着齐宛如,直直盯得她满身地寒。
再看卫墨,她眼中却是心疼:"不怕不怕,卫墨什么事也没发生,只不过被狗咬了一口,没事。"
卫墨呜呜地哭,声如断线,透着绝望:"阿千,阿千,我已经脏了,呜呜,脏了..."
陆莳千又是心疼又是气,抱住卫墨便往自己房间里走:"卫墨不脏,卫墨很干净,卫墨睁开眼看看,有我在呢。"
"阿千,我好怕...呜呜,我恶心..."卫墨似是一个无助的孩子,哭得绝望而伤心。
"...乖,没事了。"陆莳千心中呐喊,对不起,对不起卫墨,是她大意了,是她太自负!
"你们站着干什么,快拦住他们!"齐宛如这才嘶吼道。
侍卫听令,然还没走到陆莳千面前,便被她身上所散发的骇然气势震得远远弹开,她眼里闪耀着比恶魔更严厉更可怕的血红,声音却依旧温柔:"没事,我们先回房间。"
齐宛如这才恍惚意识到,她似乎,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可她不甘心坐以待毙,她又生一计。
"讯猛龙,帮我看着那女人。"陆莳千临进房间前,对幻兽下令。
紫色光圈一闪而逝。
陆莳千将卫墨放在床上,此时他经过刺激,人已经有些不清醒,身上绯红更甚。
"水色,帮我看看他。"陆莳千摸着卫墨的脸,她已经察觉到他的不正常。
"主人,"水色声音有些怪异:"他没有中毒,他只是...他能不能好过来,全在主人你。"
陆莳千挑起眉来。
"他吸了魔花的香,那花...是任何雄性都难以抵挡的媚药。"水色也颇不好意思:"花香好识别,也好防御,只是若吸进体内..."
"会怎样?"陆莳千追问。
"需女子...方可解,否则...血液爆管...且会失去生育能力..."水色说完,便再不说话了。
陆莳千沉默,关闭了幻兽空间对外界的交流。
此即,卫墨躺在床上,正哭得一片狼藉,身上绯红更甚,又让他难受无比。
陆莳千心中天人交战,良久,才叹息一声,罢了...
俯身压上卫墨,温柔道:"我在这里。"
卫墨嘤咛一声,攀住陆莳千的腰,却被身上越来越重的情潮,击打得摇摆不定。
"呜呜,阿千,我脏了..."他想推开陆莳千,身体却许他紧紧抱住她。
上级神二阶的身体,已经让他在海般的欲望中忍耐了两个多小时,他早已忍耐不住,而触碰到陆莳千的那一刻,狂潮席卷而来。
陆莳千微微叹气:"相信我,那个女人只是咬了你几口,你是干净的,最干净的。"
"呜呜,我脏了,呜呜..."卫墨错乱叫道。
陆莳千摸上了他的胸膛,他猛地一震,然后剧烈颤抖起来:"她摸过这里?"
卫墨哭得更大声了。
陆莳千亲上他的胸膛,一遍又一遍:"她吻过这里?"
卫墨觉得自己几乎要难过得死去。
"现在这里我亲了,我也摸了,这里是我的。"陆莳千肯定地,霸道地说。
又吻上他的唇:"她吻过这里吗?"
卫墨震了震:"没..."
吻他的眼睛,眉毛,耳朵:"这里呢?"
"没..."
手摸向他的腹部:"她摸这里吗?"
卫墨任然有着抽泣:"没..."
"这些地方都是我的了,你是我的,你不脏,现在还不睁开眼看看我吗?"陆莳千一遍遍温柔地抚摸他的身体。
眼睛抖动着,终于睁开一条缝。
"告诉我,你眼前的是谁?"
"阿,阿千。"
"亲你摸你的是谁?"
"...阿,阿千..."
"是别的什么人吗,是那个齐宛如吗?"
卫墨眼睛大睁:"不,是阿千!"
陆莳千亲吻卫墨一下:"我亲你了,卫墨脏吗?"
"不,不脏..."深深地看着眼前的人,他觉得,自己被她从深渊里一点点拉起。
陆莳千不再问了,吻住了他的唇,唇舌交缠,身体摩擦,生出一股异样的香味来。
确定了眼前是朝思暮想的人,那欲望的狂潮更一发不可收拾,身体极度敏感,每一次抚摸,每一次亲吻,都带着深深的幸福地战栗。此时此刻,他都不敢相信,他和阿千如此亲密。
陆莳千解开他的袍子,从上到下密密实实地吻,叫他颤抖,身子里发出的香味一阵赛过一阵。
卫墨无错着,下面痛得厉害,想宣泄什么,却找不到出口,徒劳地抖动着,无措地想抓住什么。
陆莳千脱去两人的衣服,吻,再一次落在他的唇上。
...
"千,阿千..."他有些不能自处,召唤着,凝视着,渴望着。
"嗯,卫墨。"
卫墨便笑了,像是孩子讨要到糖果。
那笑,放佛是莲花初初开放。
阿千...好幸福...
身体和心灵,无一处不舒展,无一处不熨帖,无一处不舒服,无一处不幸福...连脚趾,都酥了。
这种极乐,无法诉说,这种感觉,无法言喻。
满脑子都是阿千,满脑子都是。
香味,更浓郁了。
陆莳千认真地看着卫墨:"你后悔吗?"
"不后悔,永不后悔!"唇舌缠住她的,上面也缠,下面也缠,紧紧抱住,全身都缠。不后悔,不后悔,从认定的那一刻起,就绝不后悔!(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