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子啊,你现在真是千万富翁了。”张爸还是有点不相信。从毕业到现在也就三年的时间,虽说在外面混的还不错,贩菜是赚了点钱,也买上了房子,但也就以为也是靠贷款买的房,可从来没想过会成千万富翁啊。
“这个,我也不是很了解,没算过,不过光酒楼每天的利润都有二十多万的,好像也算是千万富翁了吧?”张荣小心翼翼的说给老爸听,还不能都说,要是说自己卡上还有一亿,那还不把他给吓着了。他可知道老爸老妈辛苦了一辈子,这小心肝肯定是受不住的,说不定就抽了。
“一天二十,十天二百,一百天就是二千,那一年不就是六千,哥,一年就是六千万啊,你现在是六千万的富翁了。”张爸张妈还没把这帐算清呢,小妹就已经先一步给算了,而且比刚才的千万还厉害,都成六千万的富翁了。张荣转过头狠狠的瞪了小妹一眼,赶紧的观看父母的反应。可不要真有什么事啊!小妹也赶紧的闭住嘴,直愣愣的看着张爸张妈。
过了好长一会,张吧张妈才从迷迷糊糊的状态中清醒过来,看张荣和小妹都直愣愣的瞪着他们,稍微一想也就知道是什么事了。张爸率先开口道:“荣子啊,欣欣算的对不对啊,你真是六千万富翁了?”
“这个,虽然帐不是这么算的,酒楼也刚开业没多久,不过只要我的蔬菜一直能保持这么好的品质味道的话,我想还是能赚这么多的,所以我才回咱们这种菜的,如果种的多的话,那肯定还不止的,说不定都能成亿万富翁。”张荣也不藏着掖着了,反正父母迟早是要知道的,先给他们打个预防针也好。
“真的啊荣子,你是因为这才回村的啊,到我们这里种菜真的能行吗?真的能成亿万富翁啊。”张妈其他的没听清,但是到家种菜就能成为亿万富翁还是听见了,赶紧的问道,谁不愿意成为亿万富翁啊!谁还会嫌钱多吗?
“嗯,是这样的,我们这里山清水秀的,又没有污染,土地肥沃,是非常适合种菜的,只要能成功,就绝对会赚钱的。”张荣笃定的道。
看张荣说的这么笃定,张爸张妈也就不再问了,也不再纠结张荣买的礼物有多么的贵了,这顶多也就是儿子一天赚的钱啊,还真是不多。没想得到儿子现在这么有钱了,而且种菜种的好的话那就马上就是亿万富翁了,那得有多少钱啊,就是一辈子也花不完啊。儿子现在已经长大了,能赚钱了,有了自己的事业,幸好是在家里种菜,自己还能帮上点忙。张爸张妈决定明天就去整地种菜。
“荣子啊,你也累了一天了,先去睡觉吧,明天去看看爷爷奶奶他们。”张爸说道。
“好的,那爸妈你们也早点休息吧,我就先过去了。”说完就托这小妹出去了。
出了门张荣郑重的对小妹道:“我们说的你都听到了,你可不要在外面瞎说啊,要不然还不都来找我借钱的。”
“好的哥,我可不会瞎说的,可不能把钱都借给他们,要低调对吧,不过我要什么,哥你就得给我买什么,不然就不依。”说完就直勾勾的看着张荣,等着张荣回答。
“好好好,你要什么就给你买什么,这行了吧,赶紧的去睡觉吧。”张荣无奈的道,现在的小孩都这么早熟吗?
“咕咕咕”
张荣被一阵公鸡的鸣叫声吵醒。昨晚是因为和小弟在一个屋里睡觉,所以也没有进空间修炼,就早早的睡下了。不管是父母还有小妹睡着了没有,反正张荣睡的是分外的香甜。
张荣下了床也没有打扰还在睡觉的小弟,就一个人出了屋子。出到院子里,扩了下胸。抬起头,立马就被震撼住了。虽然小时候也是一直见的,但是那时候还小,神秘也不懂,没有现在的感触深。
巍峨的大山亘于眼前,放眼望去翠绿一片。
这是秦岭山脉,西起于甘肃省境内,东到河南省西部,主体坐落于陕西省中南部,是关中地区与陕南地区的分界线。东西延绵三千多里。
秦岭之中多名山。险峻奇特的华山,历史底蕴丰厚的骊山,景色秀丽的麦积山等等都是其中的一部分。
其中最高的太白山高三千七百多米,是中国大陆东半壁的第一高峰,号称群峰之冠。
而眼前的这座山少说也有一千多米高,叫做凤凰山,相传这里有凤凰,是因为山上的鸟类众多,各种各样的,认识的不认识的都有,而且还总是在一起叽叽喳喳的唱歌,老人们说这是百鸟朝凤,山里有一只涅槃的凤凰,总有一天会浴火重生的。凤凰山不是一个单一的山头,而是由多个山头连结在一起而形成的山脉群落。这些山都是村里的自留山,而张荣想要承包的就是水库周边的这些山头。
虽然记忆力有秦岭山高的概念,但却没有这种直接面对的震撼。
不知城里那些看到小土丘都要拍半天照的驴友们,见到如此震人心魄的大山会不会惊得嘴都能塞下颗鸡蛋。
张荣回过魂呼着早晨山间清新中略带些泥土气息的空气,心中一片开阔。这种自然地味道,比城里那些所谓的最适合人居住的小区,所谓的氧吧,不知道舒适了几百倍。
望着稀疏坐落的房顶袅袅升起的炊烟,张荣明白自己是一辈子都不想回到高楼林立、空气污浊的城市了。自己的属于这里的,是属于大山的,自己的根在这里。而空间也是属于这里的,只有在这里,空间才能发挥出最大的作用,创造更大的财富。
初秋的天气不是一下就可以凉下来的,按劳动人民长久总结的经验来看,夏末还有二十四只火老鼠。
火老鼠的说法是农村的俗语,意思就是初秋炎热还会持续二十多天。
所以五点就能听到鸡叫,六点左右天就亮了。现在七点多,坡上梯田里零星的散落着些早起劳作的人们。初升得太阳将万物染成金色,在他们身上投下圈淡淡的光晕。
张荣自嘲地笑了笑:“刚才叫明的一定是只懒鸡,太阳都出来了才睡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