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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8章 不必顾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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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心跳加速的同时又有些窃喜,有时做君子不如做小人来得自在,正要低头在他浑圆的肩膀上咬上几口解解被他戏弄的气,却被他握住双臂生生拉开到刚才无法触及他的地方,直狠得牙痒痒,终于竖起了眉头,“佩衿!”

“公主,我在!”他笑吟吟的看着她的怒容。

“我知道你在,放手,让我咬几口。”这臭男人太过气人了,他这一定是在报复。

佩衿略低头一笑,才又抬头看她,“公主,就算急,也先忍忍,等佩衿沐浴完,让你咬个我够,可好?”

玫果只觉‘嗡’地一声,一张脸变成了烧红了的木炭,烫得象要燃完烧尽一般,或者更该去找个地缝钻进去,在他面前,自己竟成了女中色鬼,还是饿了几百年的那种。

手脚一起僵住慢慢收回,想尽量装出一些从容来捞回一点面子,故作镇定的要从他身上翻身下去,可是装出来的终是不顶事,慌乱间,脚却缠上他的衣摆,身子顿时失了重心,‘啊啊’乱叫,眼见便要摔个鼻贴地。

腰间一紧,已被他的手臂环住,重新拉回他怀中,免了鼻血之灾。

惊魂未定的看着他满眼的笑意,怒目而视,“你太坏了。”再也顾不得什么形象,张口就要去咬他。

他哈哈一笑,低下头,在她没咬到前先噙住她的嘴,给以她热辣辣的一个吻,吻去她满腹的怒气。

玫果晕头转向之际,肚子里的那点怒气也烟消云散了,双手试着再次去环抱他的腰,入手却是滚烫,柔软滑腻,心里突的一跳。

垂眸看去,惊得睁大双眼,原本裹在自己身上的那块软巾,不知何时已滑落堆在脚边,而他身上的艳色花袍连着里面的雪白中衣也不知什么时候离了他的身子,衣领还挂在她手上,难道这是她做的?

玫果难堪得想干脆装昏迷算了,但念头刚动,马上被踢飞了,现在她身无寸缕,前胸与他的身体紧紧相贴,这么装昏过去,那不是摆在这儿让人看吗?这丑且不丢得更大。

心里直叫苦,这色中饿鬼的大帽子可真是牢牢的扣在了自己头上。

佩衿感到她身体突然的变化,微睁开眼,刚好看到她窘迫的垂眸看着她手中衣物发呆的样子,摇头笑了,她于他在男女之事上还是放不开的。

一手仍揽紧她,空出一手,除了自己的外裤和靴子,仅着里面雪白的中裤,微一弯腰,将仍窘在那发愣的她打横抱起,又在她唇上轻吻了吻,“不如陪我一起。”

玫果现在是只要解了这份尴尬,怎么都好,咬着唇紧紧搂住她的脖子,将脸藏在他耳侧,看正自己看不到他,就当他也看不见自己好了,虽然明知是自欺欺人,但总给自己一个台阶,不管这台阶能不能站住脚,踩了再说。

佩衿也不等她回答,上前两步,步下温泉,直至水没到腰间,才抱着她坐了下去,也如她刚才那般背靠着石壁。

整个过程一直凝视着怀中的她,视线不曾有片刻离开,到了水中也不放开她,仍令她坐在他腿间,侧头含着她的耳垂,“与我一起不必顾虑。”

他一语果然让玫果放松了不少,是啊,自己已经给他承诺的了名分,他就是自己夫,有何可顾虑的?

慢慢放开紧箍在他颈项上的手,想起上次让他散毒之事,从他身上下来,往他身下看去,他穿着中裤下水,白色绸料被水一湿便有些透明,贴覆在身上,虽然不能看得真切,却能看出他身下的雄壮**之势十分可惧,不由又是一阵心慌意乱,“上次要你散的毒,可有散去?”

他微微一笑,神色温柔,一手环过她的后背,将她拉入怀中,另一手握着她的小手。

“散了?”

“嗯。”他的拇指来回轻扫她的下唇,“可愿试试?”

玫果本就红了的脸,更是一路红下脖子,舔了舔有些发干的唇,眼里含着羞,却点了点头。

佩衿双眸一黯,手臂用力,将她抱紧,于水中一旋身,将她抵在石壁上,自己则半跪在她身前,欺身压上。

玫果的呼吸瞬间一窒,定定看着眼前的男子,浓眉秀目,精致的五官被情,被欲熏得眼波如水,其神色比平时更加的诱惑。

烛芯‘啪’地一声炸开,漫开许多星星,二人紧密相接的身影放大投在茅草屋壁上,让这暖意融融的草屋漾满了春色,荡漾不已。

“佩……”

“果儿……”

“佩,我在……”

快意如惊浪之浪直上云宵,又像绵绵水波拍岸,久久不能平息。

他将她搂紧,一遍遍的拥吻着她,“果儿。”

“我在……”

“果儿!”

“我在……”

“果儿……”

“我在……”

“谢谢你……”

“呃?”

他笑了,将脸埋进她湿润的秀发,闻着她的体香,谢谢,她让他知道了什么是床弟之欢……什么是幸福……

等二人呼吸平息了,佩衿才又再将玫果抱进怀中,细细的为她擦洗着满是汗渍的身子。

动作轻柔得象是怕重些就会碰碎了她。

玫果早累得没了力气,靠在他怀里昏昏欲睡,也放纵着自己由着他服侍着,迷糊中低声呢喃,“幸好我没错过了你。”

佩衿心里一暖,将手臂收紧了些,以便她能更舒服的靠在他肩膀,不过怕她泡得太久,体力透支,另一只为她擦拭的手,也不敢太慢。

突然觉得脚上轻轻一痛,顺着伸直的腿看了下去,奇怪的咦了一声。

竟是那只母蜥咬着他的脚趾,不住的吮吸,而体内象有什么东西在慢慢流向被它咬住的那只脚。

他到这儿也有些天数,虽没直接与这只母蜥接触,但不时见玫果下水沐浴,与母蜥戏耍,这只母蜥并不咬人,而这时它咬着他竟是不放。

但除了刚被咬到时那点痛以外,这以后并不疼痛,正要收回脚,一只小手极快的按住他的膝盖,“别动。”

他侧脸去看,玫果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醒来,睁开眼,正眼定定的看着母蜥,面露喜色。

不解的看向她,“怎么?”

玫果将手指压在唇边,‘嘘!’了一声,双眸仍一瞬不瞬的盯着母蜥。

佩衿虽不明所以,但也不再问,也随她一起看着那只母蜥。

母蜥身体透明,可以看见有液体从它嘴里流向体内,那液体想必就是从他身体内吸出的,那液体却不象是鲜血,而是漆黑如墨,再看向玫果欣喜若狂的神情,隐约感到了什么,眼前突然一亮,仿佛多看到了一缕希望。

母蜥腹部迅速涨大,在涨得滚圆之际,发出嘶叫声,接着便有数条雄蜥游入,纷纷游过来咬着佩衿的脚趾,雄蜥鱼穿而入,来来去去,大约一柱香的功夫,不再见有液体吸出,众雄蜥才各自散去。

而母蜥这时滚圆的腹部又小了许多,却不肯离开,仍盘旋在他脚边,不时要要去咬他的脚趾,却什么也吸不出来。

玫果灵机一动,伏身过去,见佩衿大拇指处有一个黄豆大的突起,摸上去也是硬硬的,不知何物,而母蜥反复要的去咬那处突起。

她略为沉思,上岸取了手术刀过去,看了看佩衿,“你别动。”等佩衿点头应了,一把捏紧他的脚趾,一手持刀,飞快的划向那粒突起的皮肤。

切开上面薄薄一层皮肉,露出一粒漆黑之物。

母蜥马上欢悦的凑上来,一口咬住,用力的吮吸,费了好大的劲,那粒黑色豆粒才被它吸出,它心满意足的潜到水底休息去了。

玫果再看他的脚趾,挤了挤,出来的就是鲜血了,但也仅是一丝残血,便自行止了血,并不持续出血。

玫果洗净小刀,放于岸边,回转身抱住佩衿,在他脸上一阵乱啃。

佩衿被她突来的狂热举动弄得不知所措,也只有等她自己啃了个够,才亲吻着她问,“怎么是回事?”

玫果等这份激动过了,又紧紧的抱了抱他,才道:“你身上的蛊毒可以解了。”

佩衿刚才便有所觉,这时亲耳听她说起,更是狂喜,“当真?”

“嗯,我配出的药,总是差了什么,我一直百思不得其解,方才才明白,不是我们的药差了什么,而是你体身的蛊毒并不是仅用药可以解去的,而是要冰蜥吸去你体内的母毒,我们配出的药,才能解去你的余毒。否则那药再怎么吃,母毒尚在,无论吃多少药,只要过些日子,蛊毒仍会再生。这就是为什么这么多年来,谨反复为你解毒,却一直解不去的原因,他的解药没错,只是任何解药都解不去那蛊的母毒。”

玫果抱着他,在他怀里使劲的蹭,“冰蜥是药引,药引,为什么我就没想到它并非是药,而是引……”幸好为了克制怪蛇,而没捕杀冰蜥,否则不知多少冰蜥会冤死在自己手上。

佩衿也是惊喜交加,但这份喜悦并没玫果来的强烈,拉过堆放在岸上的软巾,将玫果的身体包裹住,擦得干了,送上床,为她盖上棉被,才自己草草擦拭了,披上外衫,随意扎了腰间丝带,另去寻了干的软巾坐到床边,为她擦拭湿发。

玫果从包裹中取出小药瓶,倒出最近配制出来的解药,尽数倒出来,捧到他嘴边,“吃下这些,过两日你体内的余毒也就能清了。”

佩衿伸手来接,玫果让开不给,重新将药放到他嘴边,扬了扬眉。佩衿偏头笑了笑,回过头就着她的吃将药丸服下,苦涩难咽,但在他看来却象是含了天下第一美味,心里更是甜得象塞进了蜜糖,鼻子一酸,忙抬头不看她,加快手上给她擦拭头发的动作。

“很难吃吧?你中毒时日已长,内火极重,这药我加些黄莲……可惜这药不能用水服,否则药性就淡了……”玫果在药配出来时,亲自舔尝过,知道这东西有多难吃。

“不苦,很好。”他借着给她擦拭湿发的动作,掩去眼里渗上的泪光。谨睿一直没肯放弃为他配药,但彼此都是男人,又哪里会想着药难吃不难吃,又怎么会有她这般的心思。

玫果笑了笑,环抱着他窄细的腰带,将脸贴在他敞开的衣襟露出的胸脯上,“如果谨睿知道你的蛊毒解了,该有多高兴啊。”她说到这儿,心里却是一沉,如果他知道佩衿的蛊毒解了,心里没了顾虑会不会……

佩衿的手停了停,“我不想他知道,可好?”

玫果点了点头,知弟者莫过于兄啊,最了解谨睿的还是他这个做哥哥的。

他心安了,捏捏玫果的秀发,已是七成干,擦不出水了,丢开软巾,将她揽紧,“如果有一天风云变幻,弈园失陷,你可愿离开?”

玫果抬脸看他,“走,当然走。”傻瓜才会死守。(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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