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红色党,有可能很多人听说这个名字的时候,都很不敢相信。
美国是蓝色主义国家,脂油灯塔,皿煮卫士,反(bi——)最坚定的先锋队员。
这么一个白色恐怖泛滥的地方,还有红色党?
还真有,我们有一句话:凡是有压迫的地方,就有红色主义在那里生根发芽。压迫越严重的地方,红色主义会在那里潜伏下来,直到它爆发的那一天。
洛杉矶城郊,'榔头';酒吧(原来的酒吧名称因为太过于那啥,因此被大和勒令改名。这个名字,便是被'钦定';的。)
酒吧地下室,突击驱逐舰和乌贼娘低着头,站在征召兵们面前。(除了第一批征召兵以外,其余征召兵都是枪械少女。)
凯瑟琳拿着大和发来的文件,一脸恨铁不成钢的瞪了二人一眼,然后朗读:"鉴于,突击驱逐舰同志和尤格索托斯同志在执行任务当中,进行恐怖活动的错误。党中央经研究决定,给予禁闭处分,管禁闭十日进行教育,以观后效。"
"注,两人不得处于同一禁闭室。"
"执行吧。"
"是。"
这两个游戏玩多了的家伙,还真以为现实是游戏?杀了人可以再刷出来?
哎,希望这次的处分可以让他们长长记性。
本来还想今天带上酒吧里所有人一起去吃一顿呢,这下是没可能了。
"开门!营业!"
酒吧又开始了一天的喧嚣,但今天的酒吧,似乎来了一位大人物。
他是个圆脸,黑框眼镜大光头,带着一个小瓜皮帽,下巴上留着稀疏的胡子。身着大衣,穿着大皮鞋。
"请问,我能见一下你们酒吧的老板吗?"
那个男人一进门就这样问。
"先生,我们老板很忙,有什么事情,跟我说就好了。"
"不,我,我是也是一个酒吧的老板,我希望与你们合作。所以......"
"唔?"
男人做了一个美国人说话时常做的动作,差不多就是,让你自己理解得意思。
那个征召兵点点头:"我要去通知一下。"
说完后,她让同事帮着照看一下工作岗位,随后走进后面的办公室。
等了十分钟左右,征召兵才从办公室里出来,回到工作岗位上。
"老板同意了,请随我来。"
征召兵带着这个奇怪的男人,进入了凯瑟琳同志的办公室。
在办公室里,凯瑟琳以老毛子谈生意的态度,拿来了一瓶伏特加。
"你好,我叫约翰·巴切尔特。"
约翰主动伸出手。
凯瑟琳也很快握住他的手:"凯瑟琳。"
在握手后,双方面对面坐下,准备谈事情了。美国人的办事作风就是有些怪,谈大事会扯皮半天,谈小事会单刀直入。
"凯瑟琳女士,不是美国人吧。"
"没错,我是俄罗斯人,所以按照我们的礼仪,谈事情之前,先来一杯伏特加吧。"
说完,凯瑟琳就在两个扎啤杯里倒满了伏特加。
倒完之后,约翰有些震惊的端起一扎伏特加,嘴角抽了抽。
"先别喝,我老家在弗拉迪奥斯托克,因此我还有一半的华夏血统。"
"华夏人讲究,感情深,一口闷。意思是一口气把杯中的酒喝完,所以。"
在约翰一脸:你TMD在逗我的表情中,凯瑟琳大大方方的碰了一下杯子,然后拿起扎啤杯,大口大口的吞伏特加。
约翰也没办法啊,你要和别人谈生意,美国人曾经有一个谈判对等原则。你尊重我,我也尊重你。(尽管美国人现在自己都不玩这一套)在红色警戒的世界里,这一套东西流传了下来。
于是带着一脸的'我能怎么办,我也很绝望啊。';拿起扎啤杯。接着满脸苦色的开始'一口闷';。
"哈。"
凯瑟琳很快就喝完了,她大力的放下扎啤杯,然后舒服的打了个嗝。
至于约翰那边,他半天才将伏特加喝完,然后就有些蒙圈了。
也是,伏特加这种东西,在俄罗斯人眼里可能还真不算什么,但是这种烈性酒放在普通人眼里,呵呵哒。
再加上凯瑟琳她是机娘嘛,就当补充一下燃料了。
"好啦,现在我想问一句,你的酒吧在什么地方?发展的如何?有什么比较突出的优势吗?"
一扎伏特加下去,一般人都已经醉了,不过这位约翰先生似乎还在努力的组织语言。
我靠,就只是酒吧联合而已,又不是什么国家大事,你用得着这样谨慎发言吗?
约翰使劲拿手搓了搓脸,希望能让自己清醒一点,不过他明显是醉了,动作幅度大的都能让凯瑟琳看到他大衣里面的美共党徽了。
原来如此,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凯瑟琳不露声色,拿来一杯红茶。
"来吧,喝杯茶,醒醒酒。"
凯瑟琳见到了党徽,当然是准备搞搞统战了,她是觉得:美国人民都是被美帝国主义所欺骗了,我们只需要清除其中的坏分子。其他人,都是可以团结的对象。
"谢谢。"
"不用谢。"
凯瑟琳等了一会,让约翰缓了缓,在看到约翰先生稍微恢复过来以后,她依然不动声色。
只是稍微的问了一句:"约翰先生,是红色党员?"
约翰并没有意外,而是大大方方的脱下外衣,点头承认了。
"没错,我是红色党员,我是美国红色党全国主席,约翰·巴切尔特。"
"你进门的时候,我就觉得您很眼熟。"
凯瑟琳在这里用上了敬语。
"重新介绍一下,机娘红色党员,凯瑟琳。曾任苏联特殊部队政委。"
"约翰同志,来我们这里,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
"但是我醉了的原因的确在酒。"
这个时候约翰也不忘幽默一句。
"好吧,准确来说,您知道现在世界上就剩下三个红色党了吗?"
凯瑟琳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但她没有说话。
"原先,华夏红色党是世界上仅存的红色主义力量,我们那时也是已在崩溃边缘了。而你们的出现,对整个红色主义世界都是一种鼓舞,因此,我们希望可以得到你们的帮助。"
凯瑟琳自然是有自己考虑问题的方式,但这种大事,还是应该双方的领导人来谈的。
"我会帮你联系我们的大和同志,这个问题,我认为让她来跟你谈最合适。"
"麻烦你了。"
"没事,不麻烦,我们与每一位信仰红色主义的同志都是朋友,是坚定的同盟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