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气氛有些凝重,本來我是想跟他们谈谈,摸清楚他们到底是些什么人,但是韦爵爷火气太冲,而且对面的人,好像也他妈沒有谈的意思,纯粹就是來找茬的,
癞蛤蟆中年男人,用手枪指着韦爵爷的脑袋,韦爵爷左手抓着被捅的那个青年,右手里握着军刺,
张风和晨晨站在韦爵爷的左侧,我站在韦爵爷的右侧,气氛有点微妙,我们两伙人就这么,瞪着眼睛对视着,
“**,,小崽子,,你给我松开他,,要不我崩死你。”癞蛤蟆中年男人,咆哮着喊道,
“去你妈B,,我他妈看你敢不敢崩死我,。”韦爵爷是个犟驴,梗着脖子,挥舞手中的军刺,一刀就扎向那个青年的肚子,,这可能是他第一次捅人,,这个富二代真被逼急了,
他怒了,他是为了他的无数红颜知己,捅出的这一刀,,
他是为了那些离开家乡,不得已因为各种原因,出卖自己青春的女孩,捅出这一刀,,
而就在韦爵爷的话,喊道一半的时候,我已经猛然的伸出了手掌,因为我他妈不知道,癞蛤蟆中年男人,敢不敢开枪,我赌不起,也不敢赌,
所以我咬着牙,直接奔着中年男人的枪抓了去,随后狠狠推了一把韦爵爷,
“噗嗤,,。”
韦爵爷的军刺狠狠扎进了那个青年的大腿,随后被我推开,
“亢,,。”
枪声响起,我的手掌一阵火辣辣的疼痛,,随后耳边嗡的一声,
“小飞,,。”晨晨直接扶住了我,随后一刀向中年男人捅去,不过这刀沒扎到,
我之所以去韦爵爷挡这一枪,是因为韦爵爷在我们这个团伙,位置有些独特,他虽然在我们这里呆着,但肯定不是职业混社会,小打小闹可以,但是涉及到人命的时候,绝对不能让他参与,
而且他留在我们这里的原因是,他跟我们长时间相处,已经和我们结下了深厚的友谊,有点不舍得走,
虽然我刚开始接触他的目的可能不纯,但是长时间的接触,经历过很多事,我已经当他跟木木他们一样,是兄弟,
还有他的家庭背景,虽然我不知道,也不清楚,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我不能让他出事,因为我不知道他背后的能量,
所以综合起以上原因,我必须为了他挡住那致命的一枪,,
枪声响过,就当我倒在地上的那一霎那,KTV里面传來了咚咚的脚步声,监控室的保安冲了下來,
“走,。”中年男人看了我们一眼随后,扶起那个全身赤,裸,被捅了好几刀的小弟,玩命的向外面冲去,
在后來我就听到外面叫骂声,砍人的声,镐把子砸在身体上的声,不绝于耳,外面肯定他妈的干起來了,
“晨晨,赶紧出去,,别他妈干出人命來,,他们手里有枪。”我靠在墙上,对着晨晨喊道,
晨晨看了我一眼,随后咬着牙,骂了一声,冲了出去,
这时候我看了一下,自己的手掌,只见我的中指和无名指的中间,被子弹打的豁了开來,子弹直接把这中间的肉搅碎,鲜血顺着两个手指中间,哗哗的流了出來,
刺骨的疼痛,真他妈的疼,这是我第一个感觉,我咬着牙,靠在墙上,又摸了摸耳朵,这他妈一摸,又是一手的鲜血,原來我的耳朵也被穿透的子弹,擦了个边,我说我怎么耳朵一直嗡嗡的,原來被子弹划破空气的音波震到了,
这次哥们真他妈挺悬的,,如果再偏一点,我他妈就脑袋开花了,
“小飞,沒事吧,。”韦爵爷从地上爬了起來,原來我在被人崩了一枪以后,他也不知道被谁捅了一刀,这一刀捅在屁股上,,
“沒事,,手指头好像废了。”我咬着牙,缓缓说道,
“你他妈别吓我,,。”韦爵爷捂着屁股声音都变了,
我们两个正在说话的时候,大康拿着枪,跑了进來,
“操他妈的,让他们跑了,。”大康阴着脸骂了一句,
他在五楼,枪又在保险柜里,所以下來的时候,那个中年男人带人已经出了东海龙宫,等大康出去的时候,他们已经上车了,这时候大康已经沒有开枪的必要了,因为枪一开,麻烦事太多,
晚:9点50分
某个医院,迎來了十多个满身是血的混子,还有一个是手上有枪伤的,沒错,就是我们这些人,
这一场战斗,我手掌被崩了一枪,韦爵爷挨了一刀,保安三个轻伤,一个重伤,KTV一楼一片狼藉,二三个保洁擦了一宿,才弄干净墙上和地上的血迹,
我到了医院,直接被推进了手术室,打的是全身麻醉,等我一觉醒來的时候,病房里已经围满了人,首先引入眼帘的就是,洪馨和旭哥,
“哥你回來了,。”我的麻药劲还沒过,迷迷糊糊的看着旭哥问道,
“好好养伤剩下的事,交给我,。”旭哥微笑着捏了捏我的肩膀,随后用力的拍了一下,
旭哥的意思是告诉我,哥回來了,,,哥给你做主,,你的枪伤不会白挨,,
“大康,晨晨,跟我走,。”旭哥跟我说完话,随后转身带着大康和晨晨,转身走出了病房,
这次枪伤,差点沒给我的手打废了,只差一点就打碎了骨头,不过虽然后來养好了,但是两个手指中间有一个挺难看的疤痕,手指也不像以前那么灵活,稍微一用力过度,就会很疼痛,
我们沒有报案,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旭哥沒报案,那他妈就是要用社会的方式解决问題了,
因为中年男人先开的枪,他自己肯定不会报案,所以我们两伙拼下去已经是板上钉钉了,至于后果嘛,可能谁都沒想过,
生死各安天命吧,,
旭哥去找谁我不知道,因为我在养伤,这几天韦爵爷说的最多的一句话就是,
“小飞,谢谢你,以后有我王 伟一天,就有你小飞一天,。”
如果韦爵爷要跟别人说一句这样的话,那个人肯定会乐的屁颠屁颠的,但是我实在有点听不下去,因为这句话他不知道墨迹了多少遍,听的我直恶心,我能理解他为什么这么说,我当时要不用手堵枪口,他脑瓜子再硬,也肯定被崩死了,
但是我感觉我和他是兄弟,而兄弟是不会看着兄弟,被枪打死的,就算我手指头截掉了,我还会那么做,这些话我沒对他说过,以前不会说,以后也不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