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不一样,那是义务……”傅司澜摸了摸安宁的头发,笑着威胁,“不能不听话,会有人替我监视你的。”
真是恶趣味!安宁心内吐槽,当着傅司澜的面搓衣服。
傅司澜的心情明显很好,时而不时地来亲她。
安宁心情很不好,一直都摆着一张冷淡脸。
傅司澜出门忙工作,陈丽霞提了几袋子衣服扔给安宁,“这些,傅少回家之前都得洗好了。”
陈丽霞说着,又从另一个佣人手里接过几袋,全都倒了出来,男女老少,什么人的脏衣服都有。
一大早的她可没有吃饭,现在还要忙活,真是够够的,当她好欺负呢?
安宁扫了一眼,“我现在确实是虎落平阳,可也没到让你们欺负的时候吧,你这样算什么意思?”
陈丽霞趾高气昂道,“傅少的吩咐。”
“呵,傅少?”
啪——,安宁一巴掌甩在陈丽霞脸上,红唇微扬,轻笑道,“教训你,也是傅少的吩咐。”
“你竟敢打我!”陈丽霞仗着自己身份特殊,哪里受过这样的气,被安宁打了肯定得还手,她不过四五十岁,从小就是干重活的,力气很大,跟安宁打架的时候更是用了十二分的力气。
原主的身体比较柔弱,可安宁好歹也做了千万年的炮灰,那股子拼命的狠劲没人比得上。
她不怕死,不怕疼,厮打的时候能忘乎所有只争一个赢面,结果是陈丽霞被打得哭爹喊娘灰溜溜地逃了。
安宁浑身不大舒坦,酸疼的厉害,偏偏忍住了,认真地问,“神看了我千万年,某时某刻会不会心疼我?”
【宿主,你想多了,神力值没法翻倍。】与神有关的事,金蛋系统很有原则和立场,连忽悠都不敢。
“呵呵……”安宁眯眼笑了,面上表情有些冷漠,“不过就是做做梦而已。”她当然知道众神的残忍。
安宁专挑傅司澜的衣服洗,从里到外,哪怕是最隐私的衣服她也翻出来洗了,并在每一件衣服内侧绣上了她的名字,然后熨烫好叠好收拾好。
在城堡佣人眼里,她可以算得上最称职的佣人,所做的每一件事都令人挑不出刺来。
“傅少回来了,快,迎接傅少。”
不知是谁一声之令,城堡上下所有人列队欢迎傅司澜。
“傅司澜,你逃不掉的。”安宁抚摸着领口细小的绣字,尔后抬眸,透过窗户看到了傅司澜低调奢华的座驾,这才慢条斯理地起身出去。
傅司澜进门,陈丽霞挡在门口,故意发出痛呼声,“傅少。”
“滚!”
“是。”陈丽霞往后侧一退,大气不敢喘。
傅司澜冷沉着脸迅速上楼,路过安宁身侧时连眼神都没有给一个。
随傅司澜而来的还有他的特助和其他左膀右臂,所有人进书房后再也没有出来过,应该是有大事要商谈。
安宁懒得管,只走向众人,问道,“我的午饭和晚饭呢?”
“哼,”陈丽霞鼻孔出气,眼睛朝天看,“傅家的仇人没必要浪费傅家的一粒粮食。”
“原来傅家是你做主啊。”安宁的目光有意无意地瞟过众人,其他人被她一看,不是躲开就是忙自己的去了,安宁见此,了然一笑,“我知道了,今后会注意的。”
“呵,苏家没了,傅少不在乎你的生死,这时候最好记得夹起尾巴做人。”
“噢,你倒是懂的多。”
陈丽霞接着警告道,“人在屋檐下,该低头时就得低头。”
陈丽霞等着安宁跪着道歉,哪料到安宁只是淡漠一笑,也不急着吃饭,直接上楼回房了。
安宁时刻注意傅司澜那边的动静,其他人都走了,傅司澜没吃没喝,也没人敢进去打扰他。
作为一名合格的炮灰自然得上的了厅堂下得了厨房,安宁溜进厨房,趁人不注意开始炒饭。
傅司澜忙完工作,闻到香味,才惊觉肚子饿了,下楼本想看看是什么人大半夜的勾人食欲,没想到映入眼帘的却是那道倩影。
她没有带衣服来,洗完澡后换上的是他学生时代的白衬衫,如瀑般墨黑的及腰长发用丝带随意地绑起来,增添了一抹飘逸,腰上围着围裙,更显纤细娇柔,衬衫太短,堪堪遮住臀部,往下是白皙修长的双腿,曼妙诱人的身姿。
他惯常不爱白色,只因那是母亲送的才留在了房里,没想到竟是被苏沅穿了。
她明明什么都没有做,却能让他口干舌燥,没有了半点的制止力。
“呵……”傅司澜大步上前,宽厚的手掌从背部滑下环上安宁的腰肢,逼着她贴上自己,紧密地不留一丝缝隙,灼热粗重的呼吸喷洒在女孩耳畔,嗓音低沉沙哑,带着邪魅的笑意,“苏沅,我饿了。”
微凉对上灼热,安宁能明显感受到男人胸膛的剧烈起伏,身体猛地僵住,“饭做好了,我们可以一起吃。”
傅司澜侧眸看她,唇角微挑,低沉道,“谁允许你吃的,嗯?”
“你白天不让我吃饭,晚上还不让我自己做着吃了?你是带我来当老婆的,不是来受罪的。”安宁气鼓鼓道。
兴许是此情此景太过温馨,又或者夜深人静时心不由己,傅司澜轻笑道,“老婆,需要我亲自告诉你什么叫夫妻间的义务么?”
安宁被转过了身子,两人面对面站着,傅司澜比她高太多,刚好能看到她胸前的起伏。
啪——,“流氓。”
那一巴掌落在傅司澜脸上,不痛,倒像是故意收了力气,打情骂俏。
傅司澜勾起唇角,俯身吻了下去,“你的身体是我的,你的眼泪是我的,你做好的这锅饭……自然也是我的。”
安宁:幸好她早就偷偷吃了一小碗,这些就是为了引傅司澜下来的。
傅司澜低头,咬开她胸前的一粒扣子,用醉人的嗓音说道,“老婆就是伺候老公的,从身到心,从胃到肾……”
这什么歪理!
“嘶……傅司澜,别……”心内吐槽的瞬间,傅司澜的手伸进衣里,碰到了她身上的淤青,那还是跟陈丽霞打架留下的呢,没想到这么痛。
傅司澜停住动作,桃花眼微沉,神色复杂,忽的放开安宁,蹙眉,"看着你都烦,还不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