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我给你们带到了,等下银子可不能少了。”荣子晋后撤的速度快若幽冥鬼魅,转瞬间只余下这么一道声音。
紧接着就见船上原本来来往姑娘如暴雨般散尽,速度只比蔡子晋差点。
而这些人散尽,让甲板上的七个人显眼起来,加上小罗三人,则是有十人立于宽阔可跑马的甲板上。
七人与小罗对峙,这七人组合有些古怪.其中有男有女有老有少。
但他们都拿着剑,虽然他们手中长剑的样貌也各不相同,有宽如门板的,有厚如门板的,有细如绵针的,有曲卷如蛇的,有前窄后宽的,有圆曲如棍但中空的,还有木剑。
“汝南七怪剑。”小罗看若七人.眼光扫过他们手中的古怪的剑,肯定的说出他们的名号。
汝南是大虞北方的一个省份,七怪剑便是这七个人了,他们在十五年前开始行走江湖,刚踏入江湖他们便出名了,只因他们手中的怪剑。
并且他们也接受过溪南剑神的挑战,七人一同出手,惜败,所以他们也是成就溪南剑神如今名声的一块踏脚石之一。
不过随着溪南剑神闻名天下,他们也随之闻名天下,只是这份闻名并不是他们喜欢的名声,毕竟做了故事中的丑角,谁能接受?
“凭你们七个能砍下我的项上人头?痴人说梦。”小罗看着他们时,干瘪瘪的脸上露出了不屑的表情。
可惜七人没有答应他的话,而是提剑向前,并且紧密依靠,结成了一个阵势,要以这个阵势将小罗绞杀于此。
两柄大剑先行夹道削来,一阵鬼哭狼嚎的呜咽声在海风中翻滚向小罗。
不待小罗反应,还有细剑挑向小罗的眉心,蛇剑卷向小罗的脖颈,宽窄剑削向小罗的腿的根部,中空棍剑从地上盘着绕滚向小罗的双脚,木剑则不动,锁定了小罗,将小罗的精气神封锁在原地。
这汝南七怪剑,一个比一个诡异。
但小罗身形不动,仅仅看过他们,然后他的精神无限拔高,每天坚持一件事把身体改成易瘦体质!
直接挣破木剑人对他的封锁,一股森然幽幽剑意自小罗身上散发开来。
随着这股剑意散出,汝南七怪剑的一-切动作都凝滞了,原本就要得手的六把怪剑停滞在了原地,距离小罗的身体仅有半寸之遥。
“先天真意.你这么快就回到先天之境了?!”持着木剑的怪剑还能动,但很艰难,他脸上也显着惊愕与惧意。
“我找到正途,先天与否早不重要。”小罗语气森然,似乎换了个人在说话。
“你是人是鬼?"木剑人声音颤颤地质问道。
此时在夜幕与海上彩光的映村下,小罗那本就是恶鬼模样的样貌更像是个地狱爬出的恶鬼了。
“你们想摘我的脑袋是吧?!”小罗阴森嗤笑道。
然后就见他嗤笑间,抬起了枯瘦如柴的手臂,随之便见六朵血花喷泉在船上绽放开。
那围住小罗的六把怪剑的主人项上的脑袋都与身体分离,飞落到波涛不定的海面上。
有一道无形的刀切下了他们的脑袋,而他们毫无还手之力。
木剑人见到这一幕,心肝胆具颤,心田涌上一股兔死狐悲之感。
他自以为他们当年能在溪南剑神手下逃生,现如今有了多年的勤加练习,取下这个实力大损的家伙的脑袋必定是手到擒来,不曾想,这却是他们汝南七怪剑除名人间的开始。
但悲戚之下有心生一股求生欲望。
人自救而恒生。
木剑人艰难地挣脱出小罗的先天真意,抬手抖木剑,紧接着就见木剑覆上一层火光。
火光在闪即逝,然后轰的一声,猩红的火焰如同岩浆一般翻滚出木剑,一股狂暴的气息伴随若涌出木剑。
“是火药!”小罗心下立马就有了判断。
咚!轰隆隆!
木剑人抛下手中弥漫了猩红火光的木剑,其人快速倒退。
“哪里走!"小罗怒喝一声,道璀璨绚烂白光自他手中绽放,穿过雷音滚滚的爆炸火团,席卷向木剑人。
木剑人身形暴走,后退速度快若惊鸿,但是白光更快,转瞬间就追到他身前。
木剑人见此,连忙抬手抵挡。
他的手臂在转瞬间就被白光搅得粉碎,且还未拖延白光半点时间,白光滚到了他的身上。
而后木剑人也成了一地碎肉。
只是木剑人的碎肉还未西落花船甲板,花船甲板便轰然爆炸,是那柄木剑的爆炸。
爆炸直接翻滚其浓浓烟尘木屑,将木剑人的一身碎肉席卷出花船,撒向大海。
爆炸的焰火蔓延向整个花船,火势高涨,但无人来灭火。
"唉,垃圾人办了个垃圾事。”蔡子晋站在艘花船甲板上,眺望着不远处的发生爆炸的花船,摇头叹气一声。
原以为水到渠成的事,现在堰塞在了一地成了烂泥塘。
萦子晋最不喜欢收拾的就是烂泥塘了,因为这就需要他亲自动手了,而不能转让给他人。
也就是说现在这个项目黏糊地烂在他手上了。
恶心是很恶心,但没什么办法,只能硬着头皮去做。
“难道说每年的四月十五我都没有一分好运气吗?"蔡子晋做着畅想。
“快些动手吧,他受伤不轻,先天真意应该用不了多久,可别等他恢复了你再找上他。”一个打扮得花枝招展,露着半个丰满酥胸的女人依靠过来
“若是他还能用,那我岂不是去送死,到时反让你检了便宜。”萦子晋扭头看向深不见底的幽渊,但语气中满带若不屑之意。
“六扇门的人要来了。”女人大大方方地展露胸前八两肉,自然不会怕蔡子晋肆无忌惮的窥视。
“其实我更想看看那位新来的大宗师。”萦子晋拔出目光,然后投向远处的大江盟驻地。
“我也想见见呢,若是我的石榴裙下能有一位大宗师,呵呵,想想还真是美呢。”女人也笑道。
”世道果真是变了,你以前想要个宗师,现在想要大宗师,你说我何时才能钻到你的G榴裙底下呢莹莹?"萦子晋唉声叹气,然后目光哀怨地投注
向女人胸前的沟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