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所面积不过十平方米的小囚牢,四周完全密封,没有哪怕一丝光线射进来,厚厚的墙体让这里与外界完全隔绝,类似于仙侠小说中的小千世界。
这样的环境中生活七天,对一个有思想,活生生的人来说,那绝对是一种彻底的残酷的精神折磨,如果一个人意志力不够坚定,或许七天内他就会发疯。
在第一天无奈的怒喊,换来的只有那悠长的回音后,我的心情渐渐地平复了下来,开始了对重生以来所做事情的全面反思。
不总结,不知道,一总结,吓一跳。
太自大了,以为自己是重生的就能“一手指天,一手指地”口出狂言,“天上地下,唯我独尊”。这不是把这个世界上的所有人都当成傻瓜吗!低调才是王道啊!!!
细细想来,突然脑海中一道光芒闪过,老毛子为什么只是把我关起来?既不审问,也不立即正法!有猫腻啊!放宽心睡吧!
七天的黑牢生活,没有把我怎么样。虽然出来的时候,整个人看上去好像瘦了一圈,而且走路扭扭曲曲,腰杆也挺不直,但是我的精神看上去却很好。当苏军士兵打开牢门,我拎了拎头发,一瘸一拐的走了出去。看到站在牢门口的少将我笑了笑,说:“你们的伙食要改善啊!连我个外人都看不下去了。”
顿时,把那少将惊得张大的嘴。一会儿,那少将,拉了拉上衣边,清了清喉咙,一脸严肃的说:“跟我来吧!”跟在少将的身后,在刷满红漆的走廊里,绕来绕去。
“我们到了”,少将冷漠的说了一句,然后自顾自的走了进去。
推开门,赫然发现在这间足有上百平米的大会客厅里,此时竟然坐着七八个人,而且这些人全部穿着军装,其中军衔最低的也是少将,最高的则要数,此时正并排坐在沙发上,满脸严肃的两位上将。
“张先生是吗?”其中一位看上去年轻一点,但却是秃头的家伙首先开了口,指了指那把孤零零摆放在大厅中央的椅子,语气僵硬的说道:“坐吧”。
“哦,好的!”我大大咧咧的走到那把椅子旁边,旁若无人的一屁股坐了上去。你们不是把我囚犯对待吗!那好我就小小无视一下你们。
“张先生,我是这远东集团的政委伊万诺夫,”秃顶将军上下打量了我一番,说:“你知道今天我们找你来是为什么吗?”
“不知道,”我很光棍的说道。
对于我的回答,在场的军官们嘴角抽动不止,大概在他们想来,我这个犯下重罪的家伙,应该首先承认罪行,然后在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求饶一番,接着,任由他们提出条件,让这个可耻的但在中国却很有路子的罪犯理所当然的成为他们部队的赚钱工具。
而今的现实表明,这个该被枪毙的罪犯对自己的罪行没有丝毫的觉悟,当然,更谈不上什么求饶了。
伊万诺夫皱了皱眉,朝不远处一个手里拿着厚厚文件的少将挥了挥手。
少将会意的站起来,将手中的文件打开,大声念道:“张定明,中华人名共和国辽宁省大连市……”
很显然,那厚厚的文件里所列的都是张定明的罪行,有真实的,也有莫须有的。听着苏联大兵所列的罪状,他简直成了是十恶不赦的千古罪人,枪毙二十次都不嫌够。
“好啦,好啦!不要念了!”我实在听不下去了,苦着脸说:“各位,我是什么罪,我自己最清楚不过了。放了我,你们有什么要求就说吧!”
“好,”那个一直坐在伊万诺夫身边的上将终于说话了,他拍拍手,坐直了身子,朗声说到:“张先生果然快人快语,我就喜欢你这样说话干脆的人。实话说吧!刚开始我们确实没打算让你这样的人继续活着。不过,后来发生了一点小变故,我们改变了主意,所以说你确是在地狱门口转了一圈。”
“你是特克列斯将军吧!直说吧!你们到底要从我身上得到什么,”我微笑着说道。
特克列斯慢慢的向我走过来,伸手在我肩膀上拍了拍说:“我们需要的是这个”。他摩挲着大拇指和食指,做出了一个中国人都会明白的手势。
“你们要多少?”我平静的说道。
“坦白的说,很多很多,多得连我们也觉得很过分。”特克列斯呵呵的笑着说道。
“你们不是要我把你们整个军区的军费给解决吧!”我略带点疑问的说道。
“GOOD,张先生,我不得不说你真是一个非常聪明的人,你说对了。”特克列斯一脸理所当然的表情的说道。
“哦,我的上帝!这不可能,你们就算是把我卖了也不值这么多钱,这可是2亿卢布啊!”我顿时惊呼了起来。
“不错,当然,只要你同我们合作,在这阿尔穆州,甚至在整个远东,你的贸易决不会受到任何干扰。”
“2亿啊!”我皱着眉头,哼了一句。如果真的有军区的全力支持拿出来还是容易的,不过在心里想想就算了,说出来就大可不必了。
“怎么,有问题?”特克列斯也皱起了眉头,这笔钱是急须的,他为这都几天没睡好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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