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琦好奇之下,对着白绒绒的酵母菌释放了[繁殖本能]和[狂暴成长],结果……结果就是酵母菌全死光了!
它们在疯狂的繁殖过程中,将制作酒曲的材料都给吃光了,酒曲的制作自然也就失败了。
试验了好久,白玉琦才掌握了时间和材料比例,成功的制作出了酒曲。
但两个小插曲倒是导致了酿酒的时间被大幅度缩短,同时还产生了一个副产品。
酿酒时的糖化反应,实际上是为了给酵母菌的繁殖提供食物。
发现酿酒材料的糖化过程太慢,跟不上酵母菌的繁殖速度后。
白玉琦才明白为什么酿制果酒的时候往往会加入冰糖,感情是起到给酵母菌提供食物,并且改善口感的作用。
所以白玉琦又让人去找来一些糖,准备加入果酒中。
这段时间库峪城可是来者不拒的,从各路客商手中收购了各种的原材料,糖肯定是有的。
但问题是,弟子取来的“糖”乌漆抹黑毛毛糙糙的一大坨,说是叫什么“灰糖”。
好吧,跟盐一样制作工艺不过关的问题,白玉琦甚至看到灰糖里还混杂这甘蔗渣的纤维!
糖在古代,估计是比盐更珍贵的调味品了,价格昂贵就算了品质还差。
普通老百姓肯定是吃不起的,而权贵阶层又不屑于吃这种低品质的玩意,他们更多的是吃饴糖或者是蜜。
不过,在无法大规模养蜂,而且养蜂技术差劲的古代,蜂蜜的产量可想而之。
所以即便是权贵阶层,也不是想怎么吃就怎么吃,这才会有了以甜为贵的说法。
在打听到这种灰糖虽然不算大宗,但是在长安城中却时常会有南商运来贩售之后,那就好办了。
只要能找到原材料,过滤脱色什么的对白玉琦来说倒不是什么太大的问题,甚至他都不屑使用什么黄泥脱色法。
自己吃的话用[萃取术]、[提炼术],小批量炼制一些就够用了,至于想要大批量生产的话,直接上活性炭就是了。
有了系统搜索制造工艺,加工活性炭的材料倒是不难解决,用加工竹制品剩下来的边角料,烧制的竹炭就不错。
无论是盐或酸都可以用来进行活化,盐不用说,酸的话……还记得系统第一批给白玉琦推荐的那个[酸液飞溅]么?
于是乎,库峪城在大罗玉宝这一支柱型产业之外,又多出了一种名为“冰糖”的产品。
有了冰糖,酿酒的问题就算是基本上解决了,后续口味改良、新品研发之类的工作,自然就交给了醴坊的弟子们去琢磨,师傅领进门,修行在个人嘛。
要说,库峪城的产业也不少了。
“柴米油盐酱醋茶”的开门七件事基本上都解决了,而且还多了“糖、肉、酒”这三样。
“柴”不用说,满山都是;
“米”虽然没有大规模进行开垦播种,但无极门名下的邑田原本就已经种植了作物。
所以白玉琦暂时没有大规模的推广新的种植方式,一切等到收割之后明年春耕之前再做打算。
“油”在收购了大量的大豆等作物之后,也交予[鼎俎门]弟子建立“榨油坊”,榨取植物油。
“盐”不用说,“酱”的话,既然能收购到大豆榨油,自然也能收购到蚕豆来制作豆瓣酱,甚至还能酿制出酱油。
“醋”就更简单了,酿好了叫酒,酿酸了叫醋,工艺差不多。
不过因为唐初粮荒的关系粮食紧张,白玉琦短时间内并没有打算上马蒸馏酒的计划,所以自然也就酿制不出米醋,类似的果醋还是可以酿制一些出来的。
这么一来,就极大的丰富了[鼎俎门]可用的调味料,使得大唐往大吃货帝国的道路上更迈进了一小步。
总的来说,目前库峪城除了少量物资可以自产之外,基本上走的还是“来料加工”的形式。
利用苦泉盐场产出的大罗盐宝,大肆收购五湖四海的物资,什么都买还什么都要。
只要大唐十道各府各州对盐还有需求,就不愁没钱收购物资,然后将收购到的原材料进行深加工,再卖出去。
随着终南山无极门,这种壕无人性、蛮不讲理的收购行径传播开来。
引的大唐境内的各方商贾是四方云集,不远千里的往终南山下的库峪仙市贩运各色货品,然后再从库峪仙市中采购各种稀奇的天工产品,销往四方州府郡县。
正因为库峪仙市的“收购部”,什么都买、什么都要,所以只要你有本事把货品运来,就算不远千里拉一车石头来,无极门的采购部都收。
一旦看中了某种货品,甚至还会跟商人签订一种,名为“供货契约”的协议长期采购。
不过白玉琦穿越一趟,可不是为了跑到大唐来挣钱的,他要那些开元通宝有个毛用?
之前一直宅在终南山中种田搞发展,主要还是因为名下的无极门势力太弱、基础太差,根本就无法实现他的目的。
所以与其早早的出去浪,然后遇到各种让人焦头烂额的问题,还得罪大唐本土的世家门阀弄的与世皆敌,还不如苟在库峪城里猥琐发育,等到神功大成再一举出山横扫天下。
以白玉琦的性格,可不喜欢玩什么阴谋诡计,去跟那些世家门阀勾心斗角,到时候还弄出什么恩怨情仇,搞出什么快意恩仇的狗血剧情来。
那种发展路线可不符合他神仙的人设,要玩就玩阳谋大势,堂堂正正的碾压任何抵抗势力,以势压人的告诉他们,要么臣服要么灭亡。
这也是他跟李世民在星纪殿秘议时所说过的话,要和谐不要动乱。
你给我一份信任,我还你一片朗朗乾坤,到时候你得你的皇道功绩,我收我的信仰功德,咱哥俩携手并进各取所需!
可能是因为白玉琦给李世民画的那张饼实在是太诱人,李世民也不知道怎么就被忽悠瘸了,还真信了他那番说辞,尽可能的给了他最大的信任,让他放手去折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