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九章
“你觉得是就是，现在尖叫……”江西文一巴掌打在了桌上，跟着把瓶子砸烂。他见已经没有希望上四楼，干脆打算把这个于美带回警察局，连夜问出一些消息，反正她去过一次老马办公室，对上面的情况也该了解一些，同时1，2，3楼的具体情况，她怎么着也能出个大概。
“啊……”于美这次反应倒是很快，跟着叫了起来。
“从大到……，慢慢的，你在这里该听过那种声音！”江西文道。
不知道为什么，于美觉得江西文是个值得信任的人，她也什么都不顾了，开始模仿其平日听到的那些妓女们的媚声色语般的喊声。
江西文听着差没喷饭，这个叫于美的姑娘刚才还那么纯，这会儿学起来，倒是惟妙惟肖，光这声音就能给色情片配音了。
外面的几个男服务生听见了忙通过对讲机和陈经理了，江西文这样的谨慎的确起到了效果，陈经理虽然和老马打了保票，一定没有问题，但还是多了个心眼，让手下的人在门外听着，这样的声音传出来，才让他放下了心，决定一两个时之后亲自送饮料上来，把药物下在里面，只要这个位太爷一喝下去，以后就不怕不上钩，这可是一个送钱的傻瓜。
只可惜，陈经理的如意算盘才打了半个时，江西文就半搂半拽着于美出了包间，于美按照江西文的，一直低着头，还带着声的啜泣，如此一来，任何人都难以在这样的昏色的灯光下看清楚于美的表情。
“先生，您就走了，一会还有更好的节目……”
“有节目也不呆了，你们这儿的沙真***硬。老子搞地不舒服，这妞我带回酒店去了……”江西文用手捏了捏于美低垂的脸，女子情不自禁的嗯了一声，听起来又是害怕又是害羞，这种声音在男人听来，是那么的诱惑。弄得陈经理都有些后悔，早知道当初自己就先给这妞开了苞了，还要等到今天这个太子爷。
“那您下次再来，咱们的沙一定换，我和我们老板，你就是我们的会员了，以后上四楼去，那里各种姿色地妞都有……”陈经理**的笑着，脸也凑到了江西文身前。
他妈妈地。难怪电视里演地狗腿子都一个德行。还以为是导演地夸张。现实中原来也是一个样地。江西文心里想着。冲陈经理打了个哈哈。拉着于美就进了电梯。下到一楼。快步离开隆腾地大门。随后打了个车。直接到了警察局。
“你。先生。你要做什么？”于美看到警察局。心里有些害怕。又有些好奇。她弄不清江西文带她来这里地目地。她在隆腾做了快半年地公主。早听过老板背地里在做犯法地事情。而且四楼地客人都很神秘。所以看到警察局。她还是有些害怕地。
“这几天就委屈你住在这里。免得老马找你麻烦。不过你所知道地一会要全部出来……”江西文已经换上了一脸正经地表情。和语气。
“噢？”于美有些不相信：“你是警察？”
“不是……”江西文笑了笑：“等一下。你就明白了。”
“不。我不去。我知道你们有一个姓吴地警察。你是不是他地人……”于美声音越来越大。转身就要跑。
大半夜的，一个花里胡哨的男子，拖着一个几乎惊叫的女子要像警局里带，如果有路人看见。还指不定会闹什么误会。如果传到吴克己或者老马的耳朵里，那就更加糟糕。江西文赶紧一把将于美拉了回来。跟着用手捂住她地嘴巴，靠近她的耳朵，轻声道：“声，你怎么知道吴克己的？我不是他的人，你跟我来，你一个的公主，也没有什么价值，我何必害你！”
于美听了这句话，将信将疑，不过已经放弃了挣扎。
这个女子演戏的本事江西文已经在隆腾领教过，虽然那是在帮自己，但也不准，她现在的妥协是对着自己演戏，所以仍旧没有放开手，硬拉着她进了警察局。门卫值班的警员看见了，立即呵斥道，刚才江西文出来的时候，还不到十二，是上一个警员值班，而这个警员不知道江西文穿地是这套衣服，虽然他得到了朱威局长的叮嘱，如果有个年轻人进来，就直接放进来。
于美看见值班警员不认识江西文，心里更慌了，再次开始挣扎。
那警员看着不对劲，还要继续呵斥，警院里的楼上传下来一个声音：“吴，自己人，让他们进来。”
“是，朱局……”警员吴对着远处的那个唯一亮着灯光的局长办公室敬了个礼，接着转身，挥了挥手，示意江西文他们进去。
江西文了头，觉这位年轻的警员看自己的眼神有些异样，让他浑身起鸡皮疙瘩，也就不在理会，立即拖着于美走进了警察局大院。
去听见身后的警员很声的道：“师兄，我真羡慕你，和电影里一样，做卧底，放心，我不会地。”
江西文心里暗笑不已，估摸着这个警员才进来没多久，也真是异想天开，看来刚才看自己地眼神不是断背山，而是崇拜。
怀里的于美此刻也不动了，江西文没有看她，快拉着，两个人进了楼，于美已经不需要江西文抓着，基本上是跟着他上了楼，很快到了局长办公室。
刚一进来，没等满脑子疑惑地朱威问话，江西文就冲于美道：“这是墨都市警察局局长，我们是调查案件，请你配合，也请你相信我们，一会我松开手，请不要乱喊。”
“嗯……”于美不停的眨着眼睛，眼神再没有了恐惧，相反有了些和刚才那位吴姓警员一样的眼神。似乎也是崇拜。
江西文见状，这次放开手，同时朱威也问道：“怎么回事，怎么带了这样一个女人来？”
显然朱威从于美的服装上看，像是一个陪酒姐，原本于美穿的是旗袍接待的衣服。算是制服，后来被陈经理威胁之后，被迫换上了更为暴露的装扮，短裙套装，颇有oFFIce女郎的味道，当然那个短裙的程度直接就是满足色情服务地，以至于刚才来警局的出租司机都大为奇怪，怎么一个年轻人找色情服务的女人，还敢带进警察局。
朱威的话音刚落。没等江西文回答，就听见刚刚喘了一大口气的于美好奇的问道：“先生，原来你是卧底。那你地本事一定很大了，这下我有救了，你一定要帮我把他们都抓起来，不然陈经理一定会找人打我妈的。”
“嗯？”朱威听了于美的话，更加没有头脑了，江西文看了看于美，又看了看朱威，哈哈笑了起来。
“西文，快。到底怎么回事。”朱威没好气的道。
“这样的，朱局……”江西文坐了下来，跟着详细的把之前的事情都了出来，包括刚才大门口值班的警卫室怎样把自己误会成卧底的，所以这个叫于美地女孩可能就是那时候误会了自己。
“噢……”朱威了头，这时才现于美一直老老实实的站在一边，忙示意道：“坐啊，于姑娘，别客气……”
“我。我可以坐吗？”于美弱弱的问道。
“坐吧，这几天你就在这里了。”江西文到：“朱局，你有地方给她睡觉吗？”
“有，我让几个警员保护她地安全，就在我们警察局后面的招待所。”朱威道。
江西文当然听的出来，所谓保护安全，同时也是防止这个女人逃跑，虽然看的出来于美不是坏人，但是作为警察的朱威。面对这些事情。都有着职业的谨慎。
“于，你就把你知道的关于隆腾的情况都告诉我们……”江西文给于美倒了一杯热水。放在刚刚坐下的于美地身边，客气的道。
“噢，朱局长，这位警察，那我了。”
“嗯……”江西文并不打算告诉于美自己的身份，这次计划，他原本就不打算曝光，一切都是为了对付吴克己这个混蛋，这个家伙连续两次找自己麻烦，这回有机会把他治到无法翻身，江西文绝对不会再客气。
“那我了。”于美了头，开始了起来：“我是半年前经人介绍到这里上班的，是工资高，当时我还有些犹豫，后来被那人动了心，我妈也没工作，我们家就我们两个人，我要养家。”
“你爸呢？”朱威没有照顾人情绪的习惯，他下意识把于美这样的证人当成了嫌疑犯来盘问了。
于美似乎并不介意，相反眼睛里还闪过一丝恨意：“我爸几年前就坐牢了，那个介绍我来隆腾的是他以前在外面混的兄弟。”
“好，你先走吧，过一会我再离开。”江西文看了看周围，既然吴克己和老马之间有猫腻，能让豺狼知道，明这些人手下的混混无所不在，很可能无意中瞧见自己和豺狼混在一处，还是心些好。
事实上，吴克己是聪明反被聪明误，正因为他过于谨慎，所以任何事情都不想让第三者插手，才会每次和老马见面都会亲自去他地办公室，除了自己，任何人代替去谈事，都有可能被威胁或者被收买而出卖他。
老马的夜总会隆腾一共五层楼，算是墨都第一大夜总会了，前三层鱼龙混杂，第四层算是一种团体的俱乐部，能进来的人不是老马的朋友，就是墨都的一些富豪，资产级别最少在千万以上，当然这是老马的一种经营手段，他以为有这些富豪撑着，自己如果倒霉了，这些人也会被曝光。
可事实上来这里的所谓的上层，也都是些不干净地家伙。真正地墨都市的上流社会，各自有各自地圈子，不会来这种大型的夜总会，譬如钱家成那类人。他们就有自己的圈子，就算找色情服务，也有自己地法子。在他们看来，到隆腾的四层混的所谓富翁也不过是些土财主。
在豺狼离开之后，江西文又在茶馆里坐了半个多时，这才离开。随后去了服装店，买了套衣服，花里胡哨的衬衫配着花里胡哨的休闲西服，换上一身衣服，戴上了新买的墨镜后直接到了市警察局，见到了朱威。
“你子，怎么成这样了……”朱威第一眼看去还有些意外。
“他妈地，你就是朱威？”
“……”朱威有些愣，却看见江西文摘下了眼镜。冲自己直乐。
“你这是？”
“像不像流氓，混进隆腾下三层楼没问题吧……”
“够扎眼的，这样一身衣服。你进去太惹人注意了，反而不好靠近。”朱威疑虑道。
“放心，明天晚上我当然又要换一身衣服，今天这身就是去踩的，一是看看这位老马的办公室位置，第二就是看看他们那里的客人的层次，好穿上适合的最平凡的服饰，当然我回来之后，你要给赞助几套服装费。我恐怕混上四楼之后有要换一种。”
“哈哈，你子，鬼主意挺多。”朱威明白了江西文意图，赞叹道。
随后，两人详细的商量了整个计划，如果明天吴克己有所察觉没有来，或者来了，没有谈什么事，那埋伏好地刑警们就等到吴克己离开后。再行离开。以后将会继续监控，而那个窃听器也一直继续行使着他的作用。
如果吴克己来了，并且当时就谈了和老马之间的合作，甚至是直接收钱，那么在四面等待刑警会立即冲上五楼，直接抓捕吴克己和老马。
从朱威地口中，江西文得知，那个窃听器是国际上目前最先进的，只有指甲盖大。朱威给这次行动命名为天眼计划。
江西文觉得挺逗。像是在拍动画片或者老式电影，道：“怎么不叫天耳。你这又不是针孔摄录机……”
“……”朱威有些愕然，不过随即笑道：就是个名字，管他呢。”
一切都已定，江西文看了看时间大概晚上十一多，隆腾夜总会应该自热血沸腾。朱威问道：“四楼要身份证明才能进去，你怎么办，如果到不了四楼，那五楼的办公室位置，你就没办法观察到了。”
“放心好了，我有法子，这事完了以后，还和上回一样，别宣传我，也别让吴克己知道是我找了他的麻烦，免得到时候传了出去，老马的弟加上以前大鹰的手下，集体找我麻烦，那我可受不了。”江西文笑道。
“这个当然……”朱威表面上笑嘻嘻的答应，好像是在帮江西文，事实上心里巴不得江西文这样，如此以来，这次大案一破之后的功劳就是他的了。
“嗯，对了，纪检委不管吗，吴克己毕竟是区警察分局地局长？”
“不用，他涉黑了，完全由我们警察局抓捕，是可以的。”朱威赶紧道。
“噢……”江西文了头，他当然明白朱威的算盘，吴克己是他的手下，出了问题，如果由纪检委来查，那他少不了要担责任，全权由他负责，不禁责任，而且顺带破获了老马夜总会的涉毒案件，只要这两个家伙带回局里，自然有办法让他们供出毒品的来源，弄不好和上次一样，又能联合全国甚至国际刑警破获一个贩毒团伙，这样省警察厅那个副厅长的位置非他莫属了。“只是，吴克己上面可能还有人，你不报告纪检委，那个人无法路面……”江西文凭借着自己的猜测道。
朱威听了江西文的话，不由愣住了，他原本打算瞒着江西文游加地事情，这些属于同行内的政敌，既然江西文提到了，他就索性了，现在在他的眼里，这个事情虽然不方便，但是了也没多大关系，对于江西文这个帮了自己几次忙的人，朱威还是懂得感激的。
“当然有。你子也算聪明，不过这个人我了解，他不会轻易涉及和这样的团伙的瓜葛，虽然他总是找我的麻烦，充其量这个人也只是喜欢在政治上**写手腕，就算他隐藏的很深。咱们也不用想一次性把他给挖出来，那样可能到最后功亏一篑，还打草惊蛇。”
“那现在抓了吴克己不等于是打草惊蛇了吗，他一定会猜想你或许会知道些什么。”江西文问道。
“当然，要地就是这种模棱两可地效果，如果他做了犯法的事情，让他心惊胆战，他也一定会再做什么事情去试探着补救，这一补救。就会露出马脚。而如果我们主动去查，他就很清楚地知道，补救起来就不是试探。而是有着针对性。现在我们这样不去打扰他，也可能明我们根本不知道吴克己和他的关系，就变成了他在明，咱们在暗……”
“噢……”江西文了头，他开始佩服朱威的算计，这些或许他能够想地到，但一定没有这么清晰的思路，其中牵涉到官场中的一些道道，看来自己的确不适合进入政界。那天张松老爷子还想让自己通过考核，进机关，现在看来，能力不够啊。只和朱威这样的人玩心眼，恐怕就累的够呛了，更别还有更多的人。
朱威微微笑了笑，心里还是有些得意的，从第一次见到江西文以来，处处都让他感觉到这个年轻人不可捉摸。不禁猜不透，而且事事能够让自己佩服，现在确实是第一次让江西文不得不佩服自己。
“朱局，那我先去了，时间也差不多了。”江西文道。
“好，一切注意安全，如果不行就放弃这次计划，也不要硬来，知道吗？”朱威关切的道。他地关切不只是担心任务不成。打草惊蛇。更重要的是他已经把江西文这个伙子当成了自己的部下，江西文让他找到了当年还是个刑警队长时带队破案地感觉。
“嗯。明白，朱局。”江西文完，立即离开了警局。
他打了个车，直接到了隆腾夜总会，从进门那一刻开始，他就不把自己当江西文了，他现在就是个道上混的子，半夜没事，来夜总会放松来了。
不过连他自己都觉得挺好笑的，大半夜里带着个墨镜，不过想起以前杨伟的那副嚣张模样，装起来那种人来，还丝毫不差。
大摇大摆的走进了夜总会，一个年轻的姐上前招呼到：“先生，上几楼？”
“啊……，怎么个法？”江西文把脖子梗到姐面前，一脸色迷迷的样子，“我想上几楼就几楼，你难道不许？”
这位服务的姐显然看多了各种各样的客人，这位虽然穿地嚣张，但是不懂隆腾的规矩，一定不是熟客。
“先生，一楼是迪厅，只要酒水就可以入内，12以后有精彩的表演哦。”服务姐巧妙的把身子朝后退了退，算是躲开江西文靠过来的脸，继续道：“二楼是酒吧，先生可以坐在大厅里，可以人陪先生喝酒，入场费两百。
三楼是包间，各种大包间都有，先生可以再密闭的空间里，我们有姐专门服务，唱歌喝酒，划拳……，怎样都行。”
“噢，这么回事啊，那我知道了……”江西文了头，接着道：“那四楼呢？”
“四楼只接待熟客，先生一定是新人……”
“那一回生二回不就熟了吗，是不是要钱，老子有钱啊……”江西文仰头大笑，随后又凑到姐的脸上，看着这位姐脸色竟然有些微红，心里感叹，连姐都能演戏了，随即从口袋里掏出钱包，取出五百递过去，“这是给你的费……”
姐看到钱，脸色更加高兴了，接过来之后，又道：“四楼要来过多次，有一定条件的客人，所以先生如果想上四楼地话，以后经常来，消费多了，我们经理认识你了，就会送你一章四楼的贵宾卡了。”
“噢……”江西文嘿嘿一笑，“是这么回事啊，那好，你带我上三楼。今天我就要你陪酒……”着话，嘴巴凑上去就要亲这个姐。
他本来就是做做势，表现出自己的张狂也就行了，没想真亲，谁知道这个姐竟然有些慌张的朝后退了退，连声道：“先生。我只是礼仪服务，我不陪酒啊……”
“哪来那么多的规矩！”江西文的喊声把大厅了的保安给惊动了，是保安，也就是老马手下的打手。
“哟，怎么着？”江西文冷笑一声，用手捏住那位姐地下巴，吼道：“老子要包这个妞，你们还不许？”
“你懂不懂规矩，她是公主。不是姐，她就负责在大厅接待客人！”两名保安围了过来，不过话地语气还留着一余地。
江西文看了看他们。心里暗不好，早知道喝豺狼打听一下了，想不到姐还分层次等级，夜总会也有不陪酒地姐，还专门有个名称叫做公主。
当然他可不能把自己什么都不懂给暴露出来，随手甩开那姐的下巴，嚷道：“怎么着，公主就不能陪老子了，我给钱。叫你们经理来。”
这句话算是江西文蒙对了，这个世道就是看钱，所谓地在这样的地方工作地大厅接待的礼仪姐，虽然签的是不出台，不陪酒的合同，但是如果真的有势力或者有很多钱的客人看上了，经理是会要求所谓的公主陪客的，有些这样的女孩见钱多了，也会动心。毕竟来这里上班地就能够想到这些，不会有多么的纯洁。
万一真有纯的，只要客人给地钱多或者势力够大，而这个公主背后没有人罩着的话，那经理们当然会先礼后兵的，逼着公主转换身份，这样的由公主成为三陪女的也不再少数，通常一个弱势的女人，即便不想。也无法反抗。无论是因为什么原因来这样地方做公主的，始终要有这种心理准备。一旦做了姐，钱多了之后，她们当初的纯洁也就不在，习惯成了自然。
“哪来的痞子，跑到我们这里捣乱了！”一楼迪厅地大堂经理正好从里面出来，听到了喧哗，就大步走了过来。
和江西文比起来，这个家伙倒是西装革履，一副地道的经理派头。
“陈哥……，我……”那位礼仪姐心里有些害怕，见到陈姓的经理过来，弱弱的道。
“你***废什么话，老子刚刚给了你五百块，你现在就是个妓女……”江西文看也没看那位经理，一把抓住姐的头，继续用言语和凶狠的表情侮辱着对方。
“给我放手，到这里撒什么野……”那大堂经理上来就要扭江西文的胳膊。
“哟……”江西文松开了姐的头，侧身让过，反抓住大堂经理地手，道：“怎么着，你这里是不是做生意的，***老子从阳江过来，就听这里的隆腾姐过瘾，给了钱还不让碰了？”
陈经理被江西文这么一抓，手臂一阵疼痛，知道碰上了硬茬，而且对方自曝家门就在阳江，不算是很远的外地，不知道来路，最好不惹，毕竟开门做生意，老马交代的很好，只要钱够，没什么不行。
“先生……”陈经理被制，只能客气的道：“您先放手，不是我们不做生意，实在是这里有规矩，这妞和我们签的合同就不陪客人……”
最后一句，声音拖的很长，显然另有后文，江西文知道他地意思，当即甩开他地手，直接从里面口袋掏出一个厚厚的信封，扔了过去，老子下午才收来地款，一万块，够不够让她陪我去三楼包间？”
“够了，够了……”经理看见了钱，立即眉开眼笑，接了过来。
“我不，陈经理，我不去……”那位礼仪姐有些惊恐，脸色慌张了起来，却被两边为保安一前一后的拦住了，无法跑开。
“先生，我会服她的，你先去三楼……”大堂经理客气的道，跟着示意另一位姐带着江西文上楼。
“妈的，这还差不多，对了，给开个票啊，老子回去还要去报销……”
加上这么一句，就是为了给对方以更大的震撼。好让他们知道自己很可能是个地方的太子党，他们不是喜欢勾结机关的人一起贪赃枉法么，那听到这样身份的人，应该更加的尊敬。
果然，那大堂经理脸上地媚笑更大了：“没问题，您先上去吧……”
江西文了头。一脸的横样，上了三楼，进了一个宽大的包间，“先生，这里是三楼最好的VIp包房，服务费伍佰元，酒水有配套的1号，2号……，您要哪个？”服务姐问道。
“随便。捡最贵的来！”江西文道，“别忘了票啊，对了。把歌给我调好，老子在阳江，可是歌王……”着话拿起话筒，喂了几句，骂了句操蛋，一直骂到姐把歌曲系统调出，才住了口。
不大一会，所有地酒水食品，水果都送了上来。果然是豪华套装，江西文心里暗想，他妈妈的，幸好要了票，反正为朱威执行任务，多享受，到时候找他警察局报销。
江西文一边吃喝，一边胡乱的唱这歌，故意把声音变得很难听。一会刘德华，一会张学友的，等了十分钟，还没见先前的姐上来，于是开了门正要大闹，却看见两个保安架着那个姐进来了。
“先生，你慢唱，有事喊我们……”保安了句话，就退了出去。把门给关上了。
“老马哥。来了位土财主，好像是阳江的什么官的儿子。要了个公主陪着，给钱真是大方，要不要给他来劲爆的药丸……”
“先弄清楚身份。”老马接到陈经理的电话，没好气地道。
“很难，马哥，那妞是于美，我们用她妈的病才服她上去的，她地脾气可不会帮我们探听那子的身份。
刚才本想先上了她，逼她就范，怕是那位太爷要个处女，到时候咱们还能敲多钱，不管是不是太爷，只要有钱，沾上了摇头丸，还怕他不掏钱？”陈经理劝着老马，按照规矩，他盯上的人，分成他也会最高。
他们隆腾给客人毒品，并非任谁都能享受的，一楼最乱，混混痞子一堆，青年也多，却没有机会沾上这些。
二楼算是一些有钱的年轻人，不过他们也无缘知道隆腾有毒品销售。只有三楼的部分熟客，在包间里，固定的会让陈经理在内的老马的几个固定地手下提供摇头丸，有时候是k粉之类的软性毒品，吸食，美其名曰，助兴，其实也算是助性……
陈经理看见江西文出手阔绰，就急于把这位太爷展成自己的熟客，今后提成也就高些。
至于四楼，都是些老马的朋友，而且会带些“可靠”的毒友来，他们有些人吸食四号，也就是白粉，或者叫海洛因，老马只是给他们提供场所，他并没有贩卖四号，他想弄，但是没有门路，那个经常带着四号和妞一起来的是本市的一个房地产商的儿子赵宇，他的毒品来源，老马试着问过，却一无所获。
“……”老马沉默了片刻，才开口道：“行，你看着办，如果出了问题，自己担着，我老马可不会帮你擦**……”
“一定没事，谢谢马哥……”陈经理连连头，随后挂上了电话。
“哭个屁啊……”江西文看着沙上缩成一团地女孩，冷笑道：“过来，让老子好好摸摸！”
“先生，你饶了我吧，你跟他们，你已经动了我了，好么？”女孩的眼泪越来越多，这让江西文有些装不下去了。
他把脸撇过来，声音继续骂道：“**，老子一万多块，买你的初夜，就打水漂了，你以为你谁！”
“先生，对不起，我以后一定报答你，陈哥如果我不给你，他就要找人打我妈妈，我怕，我知道你是好人，你就帮帮我吧，一万块，我会想办法赚钱还你。”
“……”江西文本来只是要装腔作势，想不到一来就碰上个要自己解救的落入虎口的少女，让他暗叹倒霉。
“过来，你***倒是过来啊！”江西文大喝一声，女孩不敢违逆，战战兢兢的就靠了过来。
“噢，我考虑考虑……”豺狼似乎有些动心，不过言语上还是有些客套的推脱。江西文也就这么一，只是看在这个家伙连续两次帮忙的份上，免得以后万一出了事，进了局子，豺狼这种人，打打架之类地事，都由弟们着。
一旦闹大，他又不像老马这种能在白道上去勾搭上吴克己这种败类，很容易作为严打对象地重被送进牢狱，刑法也不会轻。
老马这种人即便有本事勾搭上吴克己，现在还不是连带吴克己一并被盯上了，早晚完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