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萧破军躺好之后,医生把箱子放在一旁的柜子上,然后打开箱子从里面取出了一只针剂。
这支针剂是用特殊的器皿装的,而且是蓝色的,看上去还有些好看,里面流淌的蓝色液体带着一种莫名的美感。
“萧破军,下面就是要基因注射了,你做好准备了吗?”医生把针管组装好,然后对萧破军问道。
“当然,不然我来这儿干嘛。”萧破军对着医生笑了笑,在这么近的的距离下,他发现那个医生的眼睛和眉毛很好看,就像女人的眼睛一样。但是因为医生带着口罩,所以萧破军一时间分辨不出来他到底是男还是女。
可是当医生凑近之后,萧破军发现在宽大的白大褂下面,医生的胸部竟然微微的隆起,再结合之前的他说的话和动作,萧破军突然反应过来了,这个医生居然是个女的?
“真不知道,这么珍贵的东西为什么要用在你身上。”医生嘟囔了一句,这句话因为声音很小,所以只有萧破军一个人听见了。
萧破军刚想反驳,就见医生快速的撩起了萧破军的袖子,然后在他粗壮的手臂上扎了下去,接着蓝色的液体便慢慢的灌注进了萧破军的身体里面。
随着液体在萧破军的体内流淌,他莫名出现了一种很困倦的感觉,接着他眼前的景象就开始便的模糊的起来,恍惚中他隐约看到了那个医生摘下了口罩,露出了一张漂亮的脸蛋……
当萧破军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躺在房间的冰冷的地板上,而房间里那些东西却变得一片狼藉,束缚带像是被谁硬生生扯断一样,在地上碎成了几截,而病床更是倒在一旁。
不仅如此,病床好像还被谁重击过,已经变了形,没有办法使用,静静地倒在房间的角落里。
而四周的墙上更是各种印记,有拳头的,有脚的,还有狰狞地血迹。整个房间像是经历了一场灾难一样。
“我去。”萧破军从地上坐了起来,揉了揉自己的头,他感觉自己的头莫名其妙的很痛不知道为什么,而且自己上身的衣服也不见了,此时正**着上身。
“这怎么回事啊?”萧破军打量完四周的情况,使劲晃了晃头让自己稍微清醒一点。
然而并没有人回应,在他失去意识之前同样在这个房间的医生和高海都不见了。
萧破军从地上站起身,感觉自己的身体好像充斥着一股前所未有的力量,但是他又不知道这是什么力量。
想着,萧破军也没有多想,而是试着去推了推那道十厘米后的铁门。
可是,他并没有推动,铁门纹丝不动,一看就是谁从外面把它反锁了上了。
“喂?有人吗?搞什么飞机啊?基地被袭击啦?”萧破军透过小窗户朝外面喊着,楼道里面异常的安静,被关在这种地方让萧破军很不舒服。
难道自己昏迷的过程中发生了什么事嘛?
可是不应该啊,那个什么基因居然能让自己睡的这么死?房间里发生了这么大的动静他都不知道。
“喂!人呢!人呢!”萧破军喊道,心情莫名变得有些急躁。
连喊了好几声,萧破军才听到从通道尽头隐隐传来脚步声,接着边响起了有人打哈欠的声音。
“啊……大半夜的,吵什么吵啊,不要人睡觉啊!”随着声音逐渐接近,萧破军的眼前赫然出现了一个身穿白大褂,面容姣好的女人。
看她的样子显然是被吵醒了,所以脸上满是疲惫之色,不过这丝毫不影响她脸蛋的漂亮。
“咦?你醒啦?搞什么啊,醒了不老实搭着吵什么吵?有病啊?”女医生显然对于自己被吵醒很不爽,不耐烦地说道。
“喂,这什么情况啊?”萧破军指了指自己的身后,问道。他必须搞清楚在自己昏迷这段时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不可能自己才来这个地方,龙组就出事了吧?
“哼?你还问我?”女医生顺手从兜里掏出了钥匙,打开了门,看了一眼房间的情况,又白了萧破军一眼。
直把萧破军弄得一脸莫名其妙,这不问你问谁,我昏迷的时候,我怎么知道?
“我昏迷了我怎么知道?”萧破军问道。
女医生打量了他一眼,目光相当警惕,见萧破军确实没有什么问题,这才领着他到一间值班房里面随便找了一件衣服给他套上,然后更萧破军说了在他昏迷之后发生的事情。
起初萧破军还觉得没什么可是越听他越是震惊。
“这……这怎么可能?”萧破军吃惊地问道。
原来,当那个女医生给他植入了异能基因之后,他确实是昏迷了过去。这让医生和高海都相当的不解,以前他们也跟其他人做过同样的改造计划。可是那些人被注射基因之后,直接就变得相当痛苦,而这个时间会维持很久,大概可能要一个多小时才能缓解过来。
可是想萧破军这种注射进去之后就睡着了的,他们还是第一次见到。
这是什么情况?
当时,他们三个人都是面面相觑,不知所以。女医生甚至怀疑是异能基因出现问题了。
因为异能基因必须在很低的温度下才能保持活性,难道是因为箱子的冷冻功能出现了问题?
就在三人百思不得其解,在寻找出问题的关键时。萧破军猛地睁开眼睛,双目突出瞪着天空,而且他的眼睛还是赤红色,直把高海和女医生吓了一跳。还以为真的技能出现问题,导致萧破军彻底变异。
但是,这之后发生的事情,的确让他们三人差点死在了萧破军的手上。因为这种情况女医生从来没遇到过,所以当时就打电话联系了自己的以前的老师。同样也是这个变异基因的研究者。
那个老师在电话里面一听,语气立马变了,叫他们赶紧出房间,把房间锁了。然后等萧破军恢复正常才进去。
可是这个时候已经为时已晚,萧破军突然变得狂躁了起来,在病床不停地挣扎,而且表情极度的狰狞好像要把谁生吞活剥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