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追?你若是没兴趣,那我可就要上了。”季子安一听,便来了兴致。
还在爷爷那辈儿的时候,季家和容家的生意是旗鼓相当,两家做的生意,一个铸,一个米商。
战争以后,朝廷对铁的需求没那么大了,他家的生意到了父亲那儿,便隐约有了衰败之意。
而容家,则是蒸蒸日上,在十几年前闹灾荒的时候,做了一家极其轰动的事儿,在别的米商哄抬高价的时候,容家开仓放粮,分文不取的求助灾民。
在灾情缓解后的,受到了朝廷的表彰,还亲赐了“天下第一粮”的金牌匾,不仅收获了名声不说,还获得了百姓们的信任和拥戴。
趁着这股东风,容家便开始吞并其余的米商,将自己的产业做大华城最大,在所有人都以为差不多的时候,容家又开始在华城以外的地区,开设分行,一来二去,竟成了不可撼动的存在。
容家念在与季家是世交,便在生意上帮衬了一把,季家感恩,季家的儿女每每见了容家的人,便自觉的谦让,有好的东西势必要容家人先用的。
容卿把玩着手上的紫檀杯,抬头淡淡地看了季子安一样。
男人未曾开口说过一句话,眼神很淡,但季子安看懂了里面含着的警告之意。
原来容卿不追,并不代表着他对美人没有意思。
这是个什么道理?季子安不知,但容卿的智慧才能皆在他之上,据说开仓放粮,和开设米商分行都是他的主意,而并非容家家主,也就是他的父亲容财之意。
传闻有真有假,但季子安相信自己的判断。
“我开玩笑的容卿,你不必将我的话放在心上,来来来,我们继续品茶。”季子安笑了笑,抬手便给自己和容卿的杯子里添了新茶。
上好的雪尖儿,清幽和香蜜,是不可多得的好茶叶,一两便是千金的价。
林季南走到了一个死角处站立,醉鸭楼,白象城里最大的酒楼。
味道好,价格高昂,是有人公子平日里常消遣的地方。
他在发觉自己被人盯上的时候,急忙忙的放下了停驻在摊前,爱不释手的燕子风筝,匆匆离去。
“统哥,帮我查查吧,他们在背后说我什么了?”原主因为天天在夜里熬夜看话本,把眼睛给看坏了,古代里没有近视眼镜可以呆,故此林季南看什么都是模糊的。
他看不见楼上人的脸,但能确定他们的人数,两个人,两个黑乎乎的脑袋,没有错的。
“林先生!”系统的语气十分激动,带着一股呼之欲出的兴奋感。
脑子里的电子音很大,带着回响,林季南蹙紧着眉头,“统哥,你吓着我了。”
“抱歉,林先生,在下太兴奋了,给你看段视频。”系统说完,便将醉鸭楼上的两位公子的脸给放了出来。
那位穿着蓝色衣袍的男人,长相很抱歉,是在一张饭桌上吃饭,都能叫人一口不吃还饱了的存在。
不仅饱了,还有可能会吐,实在是减肥人士必携良品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