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西门庆的示意下,服侍孛儿只斤?阿兰沐浴更衣的两个侍女和那三个蒙古妇人都带着木桶和换下来的衣物等杂物退出了帐篷,帐篷里只剩下西门庆与孛儿只斤?阿兰二人。
西门庆借着帐篷穹顶天窗射下来的光,上下仔细打量着换装后的孛儿只斤?阿兰。
不愧是部落酋长的女儿,这梳洗打扮出来之后,还真是个蒙古小美人啊!那脸上的皮肤虽不似家中小娘子们那般吹弹可破,如玉似雪般白,但看上去也是光滑而有弹性,那小麦色的肌肤里透着红润,散发着少女的青春活力。乌黑的眉毛下,一双明亮的眼睛水汪汪的,好似草原上美丽的海子。
西门庆的目光肆无忌惮地顺着孛儿只斤?阿兰的脖子向下看去,那两只撞击过主人大腿的顽皮小鹿不安分地躲在衣襟里,让西门庆大官人咽了两口唾沫。
“孛儿只斤?阿兰,美丽的草原之花,从今日起,你就是我西门庆的贴身侍女了。以后,就叫你阿兰吧!侍女阿兰,走过来,坐到主人的身边,陪我一起共用晚膳。”西门庆坐在桌子边,向孛儿只斤?阿兰招了招手。
孛儿只斤?阿兰闻言,温顺地走到桌子边,在西门庆身边坐了下来。
西门庆拍了拍手掌,守候在外面的两个侍女立即带人进入帐篷,在桌子上铺陈好了菜蔬果品,美酒佳肴。
在西门庆的目光示意下,侍女阿兰羞红着脸捧起酒壶,给西门庆和自己满上了两杯酒。西门庆带来的那两个侍女晓事地带着人静静地退出了帐篷。
……
“主人,阿兰有一事相求,不知主人可以将这会宁城里我乞颜部被捉为奴隶的人都买下来,救他们逃出金国吗?只要主人能够将他们都救走,不论花了多少黄金,我父亲一定会补偿给主人的。”
“不可以!阿兰,你可曾想过,若是我突然将你乞颜部的人都买走,反而会打草惊蛇。女真人可不笨,相反,完颜谋良虎、完颜谷神这些人都是聪敏之人,他们一定会想到我做出如此奇怪的举动,身边或许藏有乞颜部的重要人物。如此一来,不仅救不走你的部众,还会让你们十人也同样遇险。”
“……主人,是阿兰鲁莽了,险些致主人于险地之中。”
“阿兰,你先随我回大宋安顿好。主人我日后还要与大金国做生意,可以慢慢地将你的部众分几次救出来。”
“主人大恩,阿兰没齿难忘!”
……
“阿兰,除了你的父亲屯必乃和你的母亲,你在大草原上还有亲人吗?”
“主人,阿兰还有一个亲哥哥,名叫孛儿只斤?合不勒,他是草原上有名的勇士。”
很好,以后北方有人替我冲锋陷阵了!西门庆大官人心中暗道。
“阿兰,你今年年方几何?在你的部落里可曾婚配?”
“主人,阿兰今年十七岁了。原本我的父亲屯必乃为我定了一门亲事,是弘吉剌部首领的儿子赛因的斤。”
“哦?难怪你化名为赛因的斤了。怎么,你很喜欢那弘吉剌部的赛因的斤?”
“不,我的主人,阿兰尚未见过那赛因的斤。父亲在送我去弘吉剌部之前,就受命率部进攻女真人。阿兰随后就被女真人捉住了,并未去过弘吉剌部,也不知赛因的斤是何等样人。阿兰只是为了掩饰身份,方才借用了他的名字。”
“阿兰,你是怎生被女真人俘虏,变成他们的奴隶的?”
“主人,在与女真人的战斗中,我乞颜部战败了,损兵折将,哥哥合不勒掩护父亲撤走了,阿兰的营地却不幸被女真人包围。幸得身边的亲随掩护,阿兰在被俘前扮作了男子。”
“嗯~阿兰,你还想回去找那弘吉剌部的赛因的斤吗?”
“不,我的主人。按照草原的传统,我现在已经是主人的人了。我会跟着主人,不离不弃。赛因的斤若还想来找我,他得从主人你这里将我抢回去。不过,我想他不可能去宋国抢亲的。”
听了侍女阿兰的话,西门庆想起来了,在草原上,蒙古等部落的确是存在原始的婚俗,那就是抢亲。记得成吉思汗铁木真的母亲诃额伦是在出嫁蔑儿乞惕部时被他父亲也速该抢来的,从此就死心塌地的跟着也速该。而铁木真的新婚妻子孛儿帖也被蔑儿乞惕部报复抢走,后来铁木真又将她抢了回来。孛儿帖回到乞颜部时,已经怀有身孕,还给铁木真带来了一个便宜儿子术赤。
这些草原野蛮人的婚俗,可真是原始野蛮啊!不过,西门庆大官人现在很喜欢他们的这个传统。因为这意味着孛儿只斤?阿兰这个草原小狐狸也会尊重传统,心甘情愿地服侍自己。哈哈哈~真是美呀!
日后有机会,带手下的那帮兄弟们去大草原上抢亲!西门庆大官人心中涌现出了崇高的理想。
……
酒足饭饱之后,西门庆大官人自然是饱暖思**了哦!放着如此鲜嫩美丽的草原花朵不采,岂不是有损西门庆大官人的一世威名?
西门庆将两个侍女叫入了帐篷,让她们准备香汤,服侍自己沐浴,同时,也让她们二人教授孛儿只斤?阿兰如何服侍自己。
草原女子果然更加豪爽大气,不似中原女子那么扭捏和惺惺作态。孛儿只斤?阿兰很快就学会了如何伺候西门庆脱衣和在木桶里给他洗浴。
西门庆见状,挥手让那两个侍女先退了出去,自己闭目养神,享受着身边这草原小美女的按摩和擦洗。
嗯,孛儿只斤?阿兰的一双小手还挺有力的嘛,按得我大官人浑身舒泰!西门庆大官人哼哼着,将身体交给了小狐狸肆意揉捏。
……
嗯?这手法!好像有哪里不对呀!西门庆脑袋里突然浮现出孛儿只斤?阿兰在山坡上挤马奶的场景。
喂!不是这样挤的呀!
……
老练的猎手西门庆大官人在帐篷里肆意放纵。几度风雨之后,二人的身子绞缠在一起,终于安静地沉睡过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