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颜清宫,上官佑轻轻的把冷溪颜放在软榻,幔帘垂下,拉过锦被,轻轻的掩上,心中紧紧纠结在一起,默默的保佑着她一定要没事。
春儿早已吓得不知所措,傻傻的站在,愣是不知该怎么帮忙。
只听,上官佑焦急的语气,吩咐道:“把室内的炭火加上一倍,再去备些热水来。”
春儿慌忙的点了点头,“是..”也顾不得什么礼仪,便往外跑去;
“慢着....”春儿及时的刹住脚步;只听上官佑道:“去把太医院,所有的太医都给朕找来。”
“是,皇上。”春儿颔首示意,话落,便不见了踪影;
待上官熙等人,到颜清宫时,只见,上官佑正在,为冷溪颜用热水擦拭;锦瑟则是去换了身干净的衣服;
“皇上,让奴婢来吧!”锦芝上前提醒道;
上官佑并未抬眼,轻轻的为冷溪颜擦拭,“朕自己来。”
这时,春儿急急忙忙的冲了进来,正巧撞上了刚起身的上官熙;只听“嗷....”的一声;
上官熙低头,只见怀里的人儿,双手抱着小脑袋;正抬眼,无辜的眼神,瞬间转为惊慌,道:“熙....熙....熙王爷.....”
上官熙见此表,一阵无语,怒‘哼’一声,便拂袖走至一旁;
春儿这才反应过来,道:“皇上,太医们都请来了。”
上官佑稍稍有了反应,冷声道:“还不快请进来。”
春儿颔首道:“是。”
只见,太医匆匆赶来;一名太医隔纱为冷溪颜把着脉搏;
上官佑焦急的问道,“李太医,冷美人有无异样?”
李太医收手,起身在上官佑身前跪下,颔首说道“回皇上,冷美人因玉臂失血过多,伤口又受了寒,再加上染了风寒,才会高烧不退;待微臣开些方子,将其服上两日,若是退烧,便可无恙.....”
没等李太医说完,上官佑嗔声道:“慌缪,若是烧上两日,好好的人也会烧坏吧!”
“皇上息怒,冷美人伤口极深,再加上天气寒冷.....”李太医更加惶恐的叩首在地;
上官佑见其啰嗦,便不耐烦的问道“若是两日内,不退烧会怎样?”
“回皇上,若是两日内不见退烧,那便是伤口有了感染,若是感染了,怕是....不太好办。”李太医迟疑了一下,生怕一个不是,自己便脑袋搬家;
“嗯~~”上官佑音声不高不低,但面色极为冰冷的瞟向地上的人;
“皇上放心,微臣定当尽力配合。”李太医惊慌的叩首在地,哪怕是试试,他也不想就此命归黄泉;
“你们最好保佑冷美人无恙,否则,朕要你们整个太医院陪葬;”上官佑冷声道,此时,他也恨自己,不能保护好她;
众人纷纷下跪道:“臣等定当尽力。”
上官佑挥手示意其退下;
待到冷溪颜服下药后,上官佑命人守候,如有异样,随时来报;
《安君殿》内,上官佑坐在上位,满脸阴沉,无人敢视,只听,冷声道:“说吧!”
上官熙从未见过,此时的上官佑,于是收起平时的不羁,完完整整的将,湖泊之事一一道来;
此时,只见上官佑,面色发黑,神情如霜,双手紧握,关节发白;
“皇兄,此事臣弟自会查清,只是....”上官熙迟疑着,冷溪颜遇刺之事,绝不会是冷溪颜所说的山间毛贼所为,那么,定是有人故意为之,而那些人,必定与宫中之人脱不了关联;
“若查出何人所为,朕要留活口,必要时,格杀勿论。”上官佑见上官熙欲言又止,自知上官熙担心什么,其实,他又何尝不知是宫中人所为,只是,他必定要查出何人;
“臣弟明白。”上官熙拱手示意,想来,这次是有人,动了老虎的牙齿了;
“熙王爷,这位是....?”上官佑点头示意,不经意间,看见一旁的冷清尘,只见此人,一直低头垂目,表情让人难以假想;
“皇兄,这位是臣弟的驴友,名唤‘冷清尘’今日若是,无冷兄出手相助,后果怕是不敢想象;”上官熙抬手介绍着,他一时急于冷溪颜的伤势,竟忽略了冷清尘也在;
“冷某人参见皇上。”冷清尘上前,说着便附身准备跪下;
“冷公子不必多礼;想来冷公子也为侠义之人,真为难得!”上官佑抬手示意,阻止了冷清尘的动作;
“皇上过奖了,冷某也只是巧遇,却有幸助得,也乃荣幸之举。”冷清尘拱手示意,便也不再行大礼;
“冷公子过谦了;不知,冷公子在任何职?”上官佑面上带着一丝笑意,不知为何,眼前的人,让他有种想了解的心理;
“冷某游恋世间,并无它职。”冷清尘轻笑道,对于一个帝王的随性,冷清尘倒是敬佩几分;
“哦~~冷公子真为快活之人;只是,不知....冷公子可愿为朝廷贡献?”上官佑挑眉看向冷清尘,故意试探着;
“冷某何德何能;只是家父一直从商,便不宜进的官场,还望皇上见谅;”冷清尘依旧带着淡然的笑意,丝毫不在意上官佑的提议,而他何尝不是有备而来;
“无妨,待冷公子厌倦世间,皇宫的大门,便随时恭候。”上官佑也为淡然,眼神略深,瞬间消失在笑意里;
冷清尘拱手道:“谢皇上厚爱。”
上官佑轻笑不语;
“皇兄,今日已晚,臣弟在此告退。”上官熙适时的颔首道;
上官佑点头示意;待上官熙与冷清尘走后;上官佑看着两人的背影,双眸微眯;不知为什么,总感觉冷清尘不是一般之人;
上官佑相信自己的直觉,便要留下冷清尘;且冷清尘武功不若,其心机沉浮够深,若是可以纳为己用,百利无一害,更何况能与上官熙较好,想来也是重情重义之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