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欣宫》柳贵妃刚进宫门,便将‘凤凰服’愤力扯下,此举动吓的宫人纷纷下跪;
直至正厅内,柳贵妃气喘呼呼的道:“小玉,这‘凤凰服’本宫与那贱人,谁穿的好看?”
“自是娘娘您穿的好看。”小玉早已吓颤颤沥沥,此时,不管谁穿的好看,也要恭维眼前这位主;
“大胆贱婢,连你也敢欺瞒本宫。”柳贵妃闻言,更为恼怒,冷溪颜的穿着,她也看在眼里,心里不免带着嫉妒之意;
小玉连连磕头道:“奴婢不敢,娘娘饶命。”
只见柳贵妃愤力的撕扯着‘凤凰服’将其撕的粉碎,嗔声道:“将其拿下去,别再让本宫看见。”
小玉忙捡起地上的布片,只是,可惜一件珍品;
由于‘益寿园’的事,冷溪颜并未追究,皇后各罚柳贵妃与薛贵人禁足一个月,罚俸禄三个月;‘益寿园’内,正是鸟语花香的季节,娇艳的花朵,绽放着各自的芬芳,绿扬的树木,随风轻轻摆舞,鸟儿欢快的歌唱着,仿佛在诉说季节的适宜,又像似在为此景添加生机。
皇后与钟夫人的身影,出现在此,也正悠闲的赏花散步;皇后摆弄着眼前快凋零的花朵,略带一丝懒散的说道,“天气渐冷,不止人变得慵懒起来,且连事物都跟着寂静了。”
“娘娘说的极是,眼下柳贵妃与薛贵人又被禁足,这后-宫倒是显得更加清静了。”钟夫人也是一脸无谓之意,似乎觉得,后-宫便不该处于清静的状态。
“清静些自然是好,但太过清静,倒显得无趣了。”皇后瞟了眼钟夫人,话里话外都带着不悦之意。
“娘娘说的是。”钟夫人牵强一笑,颔首示意着,皇后无非是暗示自己,制造点事情出来,可自己无权无势,级别低不说,还不得宠,哪还敢兴风作浪;
“听闻,月南王子明日便回国,眼下,皇上正在接待月南国使臣,今晚,怕是又有的忙了。”皇后略带一丝怅然之意,对于上官佑,谈不上爱,但强烈的征服欲,是每个女人都存有的;
“皇上日理万机,臣妾等,自叹不能为其分忧,甚是惭愧。”钟夫人脸上露出一丝黯然。
“钟夫人若有心为皇上分忧,还是早些为皇上诞下个皇子公主,那才是最大的分忧。
”皇后略带冷声,只要激起女人们的斗志心,她不怕后-宫清静;
“娘娘所言极是,只是.....”钟夫人难为情的迟疑着,上官佑从不踏进自己宫殿,她就是有心也是不足他意;
“女人,要擅长用这里,聪明的女人才能吸引男人的注意。”皇后玉指,指向头部,一副深谋老练的气势,其实,自己除了挑拨是非,还不是事事要靠太后;
“臣妾愚昧,还望娘娘指点。”钟夫人颔首说道,而她自然明白皇后的意思,而皇后突然提点自己,想来定是为自己做了计策。
皇后四处瞟了一眼,向钟夫人招了招手,钟夫人随之附耳聆听;
“臣妾多谢娘娘指点。”钟夫人退后一步,略带笑意的脸上,似乎很是满意皇后的言语;
“本宫也是看你为家人的一片孝心,能帮的本宫自然会帮,但主要还是靠你自己,明白吗?”皇后一副孤傲的架势,她就是要坐山关斗;
“臣妾明白,谢娘娘体恤。”钟夫人颔首示意,皇后竟连自己的意向,与家底都摸索清楚了,想来,是留有准备;
皇后笑而不语,她故意透露钟夫人的家底,其实,不过是想有些把柄在手,很多事,便也方便安全些;晚间,上官佑设宴接待月南国使臣及莫峰,并未要求后-宫参与,之意皇后一起出席;
《颜清宫》内,冷溪颜用了晚膳,便在殿内翻着书籍,隐隐有些倦意,却无心睡眠;
只见,春儿匆匆走来,颔首说道:“美人,方才一位宫人过来,说是送信于美人。”春儿说着,便将手里的信件递上;
“可知是何人?”冷溪颜接过信件,很是不明的看向春儿,她不该与谁有这么个联系的方式;
“奴婢不知,就说美人看了信件,便会明了。”春儿摇了摇头,很是无谓的说道;
冷溪颜随之打开信件,她自知春儿的秉性,简单对事,不往深究,看着偌大的信纸,寥寥的几个字,‘明日即归,子时景逸园告别。’
“美人....?”锦瑟见冷溪颜表情凝重,便担心的问道;
冷溪颜若有所思的摇了摇头,莫峰此举,多有不适,若前去告别,万一被人误会,定会流言四起,若不去告别,倒显得自己心胸狭隘,且人家曾舍命相救,又帮自己言明益寿园之事,于情于理,都该当面说声谢谢吧,就带着这样的心理,冷溪颜决定前去与莫峰告别;
莫峰在结束了晚宴,便准备回自己的宫殿,走在前往自己宫殿的路上,只听身后传来,“王子请留步...”
莫峰本能的转身看向来人,只见,一名小宫人匆匆走来;
“参见王子,这是冷美人吩咐奴才,转交给王子的。”小宫人将随手的信件递上;莫峰迟疑了一下,还是接过信件,小宫人不等莫峰问话,便匆匆离去,莫峰随手拆开信件,夜色中隐约可见的几个字‘明日即归,子时景逸园告别。’莫峰虽感觉事情蹊跷,但内心的期望,淹没了所有的疑虑,转身,直奔景逸园的方向;
冷溪颜由锦瑟相陪,略带匆忙的行走在前往景逸园的路上,夜色中,两人单薄色身影,拉长在灯光下,偶尔有宫人路过,也只是简单的行礼,便随之离去;
“美人,您真的要去?”锦瑟在此提醒着,她内心强烈的预感,告诉自己,此事定有蹊跷;
“王子有恩于我,前去告别,也是应当的。”冷溪颜顿了顿脚步,希望,此事只是莫峰的一己之私;
“可是.....”锦瑟还想劝阻,却给冷溪颜打断;
“只是做个告别,无妨...”冷溪颜露出一丝笑意,她知道,锦瑟一直心细谨慎,但此事,该是她想多了;
锦瑟闻言,便不再多语,希望只是如此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