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佑收起玉箫,依旧是上前,牵起冷溪颜的手;两人相视不语,相对一笑;
待众人反应过来,上官佑与冷溪颜都已入座;
“琳清的舞艺,真可谓青出于蓝啊。”上官佑满是笑意的说道,他心里琢磨着,还要感谢琳清的突然到来,否则他哪有跟冷溪颜这样天作之合的机会。
琳清颔首道:“皇帝哥哥妙赞了,如不是皇帝哥哥与美人姐姐‘琴箫’如此默契,琳清也不会舞的如此自得,琳清还要多谢,皇帝哥哥与美人姐姐呢!”
“哈哈哈.....琳清说的好,来,坐到朕身边来。”上官佑发自内心的仰头笑了两声,抬手向琳清示意。
琳清俏皮的道:“琳清要和美人姐姐一起坐。”
“琳清喜欢便好。”上官佑用余光看向冷溪颜,只见她依旧低头垂目;
“谢谢皇帝哥哥。”琳清颔首示意,话落,便往冷溪颜身边奔去;
此时,皇后已无笑意;不时的用眼角撇向冷溪颜;而另一旁的柳贵妃,则是直勾勾的瞪着冷溪颜,像是要用眼神杀死她;其它些嫔妃,也是时不时的,把恨意投向冷溪颜;
此时,上官熙一脸玩味的注视着冷溪颜,不愧为‘美人’如此恬静脱俗的女子,让人忍不住,想要据为己有,叹息;
而一旁的月南王子则是,满脸笑意的看着冷溪颜,想起‘益寿园’的那次,不仅露出一丝阴笑;上官熙注意到了月南王子的表情,于是以喝酒作提醒;
冷溪颜只感觉四面如冰,冷的让自己不敢去面对;还好有琳清,时不时的陪自己说说话;
堂下的一幕,无一逃过上官佑的眼;只见,他面上暗了些,心里还是为有这样一位出众的美人感到欣喜。
这时,上官熙道:“皇兄的后-宫,果然是人才济济;要说这琵琶,也非柳贵妃莫属,古筝以章贵人;舞艺要属薛贵人;这琴嘛.....!想来便是这位冷美人了吧。”
“看来还是熙王爷慧眼识才。”上官佑音声有些冷,而他只不过是想提醒他人,冷溪颜是他的美人。
上官熙自是,听出了上官佑的不悦,想来是为了,刚刚自己的失态吧!于是笑道:“臣弟惶恐;只是,莫要得罪了几位娘娘便好。”
上官佑嘴角勾了勾,还未来得及说话,堂下的月南王子这时起身,满脸笑意对冷溪颜道:“冷美人的琴艺,真是深不可测啊!”
冷溪颜看了一眼月南王子,也起身垂眸道:“月南王子妙赞了,妾身只是略知一二,远不及高深,更不可谈莫测。”
“冷美人过谦了,不知,本王可否向冷美人请教一番?”月南王子炽热的眼神,丝毫不做一点掩饰;
“请教不敢当,月南王子多多指教才是。”冷溪颜自是不好怠慢,毕竟,月南王子是客,她便不好驳了人家的面子,再说,他还曾救过自己;
月南王子笑道:“敢问冷美人所抚之琴,可是‘焦尾’?”
‘焦尾’的琴尾留有焦痕并不难认出,只是,月南王子并未闻见,想必也是懂琴之人,于是冷溪颜道:“正是。”
“‘焦尾’乃四大名琴之一,如本王猜的没错,其‘号钟’应该就在此皇宫内珍藏;而‘绕梁’则不幸毁于铁如意之下;‘绿绮’正在月南国宫内;只有‘焦尾’一直失于江湖;不知本王说的可对?”月南王子挑眉看向冷溪颜,这样如玉般的女子,希望他还来得及拥有;
“月南王子所言极是;只是,妾身偶得此琴,也可谓幸哉;”面对月南王子的直视,冷溪颜略有一丝不悦;
月南王子一脸玩味的道:“哦~~那敢问冷美人面上的刺纹,可谓何花?”
冷溪颜一惊,抬眼瞟向上座的上官佑,只见上官佑正黑着个脸,双眸如霜的看着自己;而上官佑气愤的不仅仅是月南王子的无视,更是他们之间的互动。
“妾身自小所刺,并未知何花,只是,近来得知此花名为‘荼蘼花’。”冷溪颜瞬间将目光收回,上官佑的表情,是她不曾见过的冰冷;
“那冷美人可知,此花又名‘彼岸花’?”月南王子不依不饶,他就是要点破 其中的含义,他更是好奇,喜爱‘荼蘼花’女子,是怎样的女子;
冷溪颜迟疑着,从眼底偷偷的瞄了眼上官佑,她也曾试想过,会有那么一天,有人会以她面颊上的花为借,来挑拨是非,她又庆幸的是,‘荼蘼花’甚少,也极少有人识得,就算识得,也不一定知道里面的含义,便也存在侥幸心理,不想,却被月南王子所牵引。
“荼蘼花语为,花叶两不见,生生相错;”月南王子注意道冷溪颜的目光,心里不免泛着妒忌,这也让他,更确切的要把花意言明。
冷溪颜抬头轻笑道:“月南王子才略过人,妾身佩服;只是,‘荼蘼’并非‘彼岸’虽花叶两不见,却也生生守候,彼此相守、彼此相知,纵然悲哀,也是见证了最真挚的存在...”
月南王子收回笑意,冷声道:“原来,冷美人是这么认为了!”
冷溪颜颔首示意了一下,好在她对‘荼蘼花’有所了解。(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