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就是初一交手,马蒂尔德只能被格兰雷逼得连连后退,他手中的盾牌不停的被举起用来抵挡格兰雷的大剑,左臂已经被震得发麻,而马蒂尔德的长剑却一次都没有刺出去。
沃特并没有出手,因为他知道法尔维娅此次攻城绝对并不只有就寥寥几个人出来打头阵。还有其他的将领正在朝着城墙上面冲出来,他要等到最强的那一个人露脸之后自己再出手。但是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在法尔维娅的军队当中最强的那一个人一定就是法尔维娅。
远处的艾米瑞达以一敌三,很快便坚持不住了,拉克曼见此挥手示意让自己的另外两名同伴停止攻击,他要单独和艾米瑞达举行决斗。
“你是一个好骑士,我要和你单独决斗,我的两个同伴在接下来的战斗并不会在对你发动进攻,希望你不会让我失望!”
拉克曼使用了一个标准的骑士礼节,现在向艾米瑞达致敬,艾米瑞达点了点头,他的铠甲已经破损,身上已经出现了几处皮外伤。另外的两名同伴佩雷斯和马特森,接到拉克曼的信息之后就继续向城墙的另外两处前进,他们一个人向左边走一个人向右边走,南北两段城墙他们都要踏平这上面的敌军。
其中一位,也就是佩恩斯,他拿着他的单手细剑,朝着沃特这个方向走了过来,他不知道沃特是否在这里,只是他的同伴马特森已经选择了另外一个方向,因此他不得不选择走这一条路,但是不管前方是什么他都不曾畏惧过。
沃特见此,知道这一位大将必须要派人前去阻止,否则在城墙上面的士兵根本就不够他杀的,因为佩恩斯已经拿着他的单手细剑干翻了数名萨兰德士兵,其中几名诺德勇士想要一左一右带同时夹攻佩恩斯,但是他灵活的身手以及强壮的臂膀使得他轻松的杀死了他左右两边的诺德勇士。
已经没有人再有胆量敢和佩恩斯过招了,在他的身后,大量的萨兰德叛军跟随着它的脚步前进着。
沃特想要叫一个人去抵挡佩恩斯,可是就在这一个时候,就感觉自己身边一阵微风抖动,一个柔弱的身影就出现在沃特的面前。
弗朗辛?
出现在沃特眼前的这个人正是拿着两把弯刀的弗朗辛。
“你在干什么?难道说你要你出站迎战佩恩斯?”
沃特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佩恩斯的大块头和弗朗辛那娇弱的身影。
“当然!可不要小瞧我!”
在沃特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弗朗辛已经拿着他的两把弯刀朝着佩恩斯冲了过去了。
弗朗辛使用的两把弯刀出神入化,尤其以速度见长,他挥动弯刀的速度快如闪电,佩恩斯猝不及防之间就被他的两把弯刀给划伤了。此时佩恩斯似乎才反应过来,眼前的女人正是他曾经见过的和自己的元帅法尔维娅大战过几场的弗朗辛。
“弗朗辛?这一次就不用劳烦法尔维娅大人出场的,就凭我一个就够能够解决掉你!”
佩恩斯挥动着她手中的单手细剑,如同一名优雅的骑士一般,事实上他也真的是一名骑士,但是对付起来弗朗辛这一个女人是绝不心慈手软的。
对待敌人软弱就是对自己的伤害。佩尔斯不断挥动着手中的单手细剑,在他们的身边已经没有敌我双方的士兵敢靠近了,生怕他们两个人之间的战斗伤害到自己。
沃特已经被他们两个人的战斗给看得眼花缭乱了,对于沃特来说的话,他原本以为弗朗辛的话不太可信,毕竟他的双手上没有厚厚的老茧,可是真正的在战场上面看见了弗朗辛战斗的身姿之后,他就觉得自己不能够仅凭外表而判断一个人的武艺是否高超。
看见佩恩诗已经被阻止了,他也就不再担心佩恩斯,至少看弗朗辛目前的样子,它可以阻挡佩恩斯很长一段时间。但是在另一头,沃特将目光望向远方,城墙的那一边法尔维娅手下的另外一员大将,马特森已经挥动着他的双手大剑砍死了两名诺德皇家侍卫。
这又是一名不亚于拉克曼和佩恩斯的猛将,如果不派人阻止他的话,会对我军的士气可是造成相当大的打击。
正在犹豫着该派遣那一位将领去阻止马特森的时候,隐藏在一旁的那一位高人突然出手的。
他用的剑被称之为流沙,这是隐居在沙瑞兹城市附近的丹齐,马特森带着厚重的头盔,但是丹齐却还是穿戴着一袭布衣。马特森在黑巴伊村已经看见过丹齐挥动着他的流沙剑的,因此在面对丹齐的时候,他总是小心翼翼的来对付她。
沃特长舒了一口气,现在她自己的直属将领并没有动用一个,除了艾米瑞达和拉克曼扭打在一起之外,他还有许多名大将,想来可以应付法尔维娅其他的将领。
只见这时,三座攻城塔的桥梁已经搭在了城墙上面,源源不断的萨兰德叛军登上了城墙,其中12位完全不同于普通士兵的将领出现在沃特的眼帘当中。
沃特挥动着自己手中的旗帜,很快沙瑞兹城市城墙上面的各处将领都明白了沃特的想法。他们各自寻找着自己适合的对手对抗敌将。
一名身材魁梧,双臂粗大有力,拿着一把大斧的战士出现在城墙上面,一名诺德皇家侍卫来不及反抗就被他给削下了脑袋,他是一个久经沙场的将军,看得出来自己所干掉的士兵是诺德皇家侍卫,他不禁得意起来,如此轻松的干掉了一名诺德皇家侍卫,可是在他还没有得意够的时候,只觉得身边一凉,自己已经被人给盯上了。
他多次战斗而带给他的直觉,告诉着她的敌人出现在哪一个方向。他迅速转过身,厚重的铠甲并没有妨碍它的速度,那一把大斧沾染的鲜血,对准了自己的对面而在它的对面,同样是握着一把斧头的战士。而同样他的斧头上面,一滴接着一滴的鲜血正在滴落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