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宋思成这一夜虽然没怎么睡觉,但是对于修行上的认知,却是有了十足的提升,这也使得他的眼界更为开阔了起来。
此后好几天,宋思成都是足不出户的在自己的破旧木屋中修炼着,直到张老更来敲他的木门,他才结束修炼打开房门。
“咦,张老哥怎么回事?”
宋思成修炼不知时日过,打开门之后,立刻问张老更道。
“宋老弟,这几天我和李庆的灵稻都收割完了,附近的一些灵田也是如此,你的灵稻依我看是不能再等了,再等下去,有可能熟透了就掉在田里了。”
张老更解释道。本来此前他就和李庆商量着要给宋思成收割灵稻的,可是每次过来都见宋思成房门紧闭,而灵稻的收割,是要有宗门中的账房先生在场,详细统计灵稻的数量,免得灵稻大丰收了,被佃农们私吞了多余的部分。所以张老更他们没有得到宋思成的首肯,是不能随便冒然收割他的灵稻的,否则哪一点数据有问题,宗门责罚下来,就有可能让他们一年的努力泡汤了。
“哦,实在抱歉,还让两位老哥为我挂心。我这就去请宗门的账房先生来看着,两位老哥可以准备收割了。”
宋思成也知道,收割灵稻必须是自己亲自去请账房先生,否则不符合宗门的规矩。
一刻钟之后,宋思成来到宗门的灵田管理部,这里有着四五位账房先生,都是一些无法修炼的普通人,不过他们的待遇却要比灵田佃户高一些,所以账房先生在宗门里也是一种让灵田佃户羡慕的职业。
只可惜,宗门不是善堂,而且宗门也需要各种层次的人通力合作才能运转,也不可能请来教师,让任何人都变得有知识问话,那样的话佃农们心思活跃了,就不会安心的种植灵稻了。毕竟灵稻一直都是宗门日常的口粮,虽然一些修为高深的人,可能已经不需要吃饭了,但是宗门大部分人,尤其那些练气期的弟子,还是需要灵稻来果腹和提升修为的。
“年轻人,你来做什么?”
宋思成刚刚进入灵田管理部,如今清闲下来正在喝茶的一个老头就问道。
“哦,这位大叔,我是来请你们去监督灵田收割的,我那里还有十亩没有收割。”
宋思成解释道。
“李春,你随他去一下。”
老头儿转头吩咐身边的一个年轻人道。
“好吧!”
年轻人本来正在忙活着自己的事情,听闻老头儿的吩咐,立刻心不甘情不愿的说道。
“麻烦你了。”
宋思成也知道,自己的灵田拖着没有收割,给人家正常的作息造成困扰,所以显得很不好意思。
“当然麻烦了!前几天大伙收割灵田如火如荼,你去干嘛去了?”
年轻人怒道。
“呃,对不起,我以后不会这样了。”
宋思成小心陪笑着。其实灵田里的事情,如果不是害怕宗门惩罚,他其实是很无所谓的。
“哼,走吧!还愣着干什么,速度一点,我的时间很赶的。”
年轻人李春说着,宋思成就赶紧跑到前边带路。
两人一前一后的出了宗门建筑群范围,一路上李春就时不时的呵斥宋思成两句,似乎宋思成让他今天还跑出来加班,令他很是不爽。
不久之后,两人渐渐的接近到了宋思成的灵田。此时张老更和李庆已经准备好了工具,十亩灵田,如果是普通人用简陋工具收割的话,两个人基本上需要六七天才能收割完,不过张老更和李庆虽然是普通人,但是他们是从小在宗门中长大,长期受到天地灵气滋养的人,体质因此绝非世俗人可比,他们收割的速度更快,耐久度也更高。
因此,十亩灵田交给他们两个人的话,基本上两天时间就可以收割完毕了。
“你们几个速度快一点啊!我只给你们一天半的时间,你们要是还收割不完,我可是要在称量你们的灵稻的时候,给你们跑一些水分的。”
李春见到只有两个人跑来帮忙收割灵稻,一想到自己的休闲时间被耽搁了,心情立刻就更加的不爽了,于是大声督促宋思成他们三个的说道。
“是是是,李账房你到屋里头喝水去吧!这里交给我们就是了,等收割好了之后,你再来看看斤两。”
张老更显然是认识李春的,立刻忙不迭的赔笑说道。
“嗯,这还像个人话。”
李春点了点头,转身走进宋思成的屋中,却发现根本就没有落屁股的地方,因为宋思成已经将屋里头的木凳什么的都扔掉了,反正他寻常坐下的时候,一般都是在打坐,并不需要这些东西。
“喂,那个谁,凳子呢?没凳子,你让我怎么坐在里边休息?:”
李春怒不可遏的问宋思成道。
“李春是吧?你不会随便找个木墩子坐一下么?我屋里头的凳子都被我扔掉了。”
宋思成说着,就从外边搬着一个木墩子走进屋中,然后好整以暇的拿出三瓶可乐来,往屋中放了一瓶,然后又走出房子,给张老更和李庆每人分了一瓶,当然除此之外,他还给了两人每人一包泡面和火腿肠。
随后,宋思成再次回到屋中,发现原本打算自己坐的木墩子被李春占用,他无法之下,只能转身来到屋外,又搬了一个木墩子进屋,然后好整以暇的坐了下来。
此时,李春看着宋思成放在桌上的可乐,问道:“这是什么?”
“可乐,用来消暑解渴的,你或许没见过。”
宋思成解释道。
“哦,快点给我打开尝一尝。”
李春立刻吩咐道。
“这东西很贵的,一般人喝不上。”
宋思成本来不想给李春脸色看的,不过这人一路上都在呵斥他,他于是就打算改变注意了,既然不能让他好好说话,那就不再理他,或者让他害怕自己也行。不过此刻宋思成觉得显然还没有到要让对方害怕自己的地步,因此他倒也不准备怎么收拾他,但倘若他还敢再像路上那样,宋思成就不知道自己能忍到什么时候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