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再说一次!”
曹仁咬牙切齿地吐出一句话,他握着缰绳的手捏的紧紧的,恨不得立马就冲上去把他给砍了。
那青州军将军不知死活,居然还敢惹怒曹仁,他嬉皮笑脸地说道:“我说啊……”
“哎哟,是曹仁将军来啦!”
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打断了那个青州军将领的话,只见中军大营中,走出了一队人马。
只见这队人马清一色的白色长袍,头戴白色头巾,脸上还蒙着白色面纱,全身都笼罩在白色的衣饰当中,神秘兮兮的。
这队人的两旁各有两名侍者,一共四人,这四个人身材古怪,又瘦又长,比一般人还要高出一半以上,看上去就像是妖怪一样。
在四个异常高瘦的侍者中间的,是一个骑着白马的人,他也穿着白色的长袍,但他没戴面纱,以真面目示人,这人正是那时待在曹操身边的侍从,不知怎么的,他如今变得身份高贵了起来,出入竟然都有人服侍在左右了。
曹仁当然认得这人,曹操之所以疏远他们这些亲信将领,很有可能就是这帮来路不明的人搞的鬼。
“我有急事要见孟德。”
曹仁知道如今这里都是这帮家伙掌控着,和他们闹僵了讨不到好处,所以强压住火气和这个人交谈,这是他抱着的最后一丝希望,他想以和平的方式解决争端,原本曹仁就是抱着鱼死网破的决心来这里的,要是这一次商谈不成,他便要带军队直冲进去了,到时一些死伤也在所难免了。
那阴阳怪气的侍从一脸惋惜地说道:“真不巧啊,主公他现在正在休息,吩咐任何人都不能打扰他,所以曹仁将军,我也帮
不了你了。”
“孟德怪罪下来,我自会担着,用不着操心。”曹仁说着,大步向军营走去。
这时那青州军将领带着一帮地痞流氓般的士兵挡在了他面前,一脸坏笑地打量着他,就是不让他通过。
那阴阳怪气的人又笑道:“哎呀,曹仁将军,你这可就为难小的啦,我们做下人的,有什么权利决定谁能见主公?而且要是主公怪罪下来,到头来遭殃的还不是我们?”
曹仁不耐烦听他在那啰里啰嗦,狠狠地问了一句:“你到底让还是不让?”
那侍从假装吓了一跳,摸着胸口说道:“哎哟,曹仁将军这么凶呀,真是吓死人了,你可别对我发火呀,这事我真做不了主,不信你问问这里的将士们。”
那青州军将领坏笑道:“曹仁将军,真是对不住呀,兄弟们喝了一天的酒,现在都走不动了,想进去的话,只能劳驾你找别的路了。”他话说完,那些青州军们一个个都大笑了起来,他们分明就是拦路不让曹仁进去。
这时有个小兵大声说道:“大哥,或许曹仁将军来这里找主公,是为了讨酒喝也不一定啊!”
又有一个青州兵笑道:“我看不止是讨酒喝,女人也想要啊!”
那青州军将领假装恍然大悟道:“哎呀,哎呀,我真笨,居然没想到这一点,忘了兖州军的弟兄们也是男人了!”
他此话一出,青州军们哄然大笑起来,曹仁身后的兖州军们都愤怒得握紧了武器,恨不得冲上去跟他们厮杀起来。
那青州军将领说着,突然打了一下自己的嘴巴,道歉道:“哎呀,哎呀,真不好意思,我说错话了,是我不对,得给诸位兖
州军弟兄们赔罪。”
说着,他转头严肃地向手下的青州军士兵命令道:“你,还不快去给曹仁将军拿赔礼的东西来!”
他边说边夸张地使了个眼色,就连瞎子也看得出他在演戏。
那青州军士兵笑着应了一声,然后向后面跑了过去。
没过多久,几个青州军士兵乱哄哄地走了出来,他们不仅拿着酒,还带着一个衣衫不整的女人。
只见那女人披头散发,不仅衣不遮体,还浑身是伤,她早已泣不成声,被青州军的士兵用手拽着头发硬生生地拖了出来。
其他青州军的士兵们看到这情景,就像山里的猴群一般又叫又跳起来。
那青州军将领一把拉过那可怜的女人,在曹仁和兖州军面前耀武扬威地说道:“怎样,曹仁将军,这个女人就当做赔罪的礼物送给你们了!”
不等曹仁答话,那青州军将领就用力一推面前的女人,将她推向曹仁面前。
那女人站立不稳,被推倒在地,女人惊恐地看着青州军,那推她的将领一脸狰狞地威胁道:“快滚过去!”
女人如同逃脱魔窟般惊慌地跑向曹仁,曹仁没想到青州军突然来这一手,看着这个饱受摧残的女人,就算他见惯了生死相搏的厮杀场面也不免有些不知所措了。
就在这时,那青州军将领从手下的手上取过一把弓箭,他乘曹仁分神之际,弯弓搭箭,一箭射了过去。
满宠惊觉不妙,大声提醒道:“曹仁将军小心!”
曹仁听到声音,立马回过神来,但为时已晚,那青州军将领射出的箭已一箭射穿了跑来的那个女人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