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7.
-
我去的时候无视了木叶的规矩,但到达雷之国之后却是要遵循基本法的。我到了营地后第一件事是去找一个能说得上话的人,跟他了解了一切基本情况,然后在那个人一眼‘你是医忍你是来救死扶伤的’的热烈眼神中,对他说了再见。
说实话,有点愧疚。
但是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医忍救死扶伤没错,可是不代表医忍男朋友出事儿了医忍还能好好的在棚子里呆着。
我宁可被木叶处罚,降职也好检查也好,哪怕关禁闭也无所谓——反正这个锅我背了。
-
水门失踪的地方是被云忍包围的一座山——以‘山脉’来形容更为合适。我其实在忍校的时候没怎么学好反侦察,但是这时候学没学好已经不再重要了。
我拿着地图和指南针,对着手电筒分析了半天地形,最终选择了一个难以防守和巡逻的地形陡峭的山谷,准备从那里潜入。
到达那山谷后我才知道我有多年轻。
暮色四合,山脉连绵起伏,那山谷及其的陡峭,说是悬崖都不为过。
我避开那些巡逻的云隐村忍者,艰难地手脚并用爬了上去,雷之国的雨季雨水很大,那鬼地方甚至必须要用查克拉黏着才能往上爬。
这是难不倒作为医忍的我的,可是目前状态下,我的查克拉必须省着用。
爬上去后是一片巨大的森林,我面对着茫茫的丛林突然愣住了。
如此巨大的、茂密的丛林,我能不能在里面找到我喜欢的那个男孩子?
——可是这样的想法根本没有意义。我清楚地知道,我丢下了一切跑到这儿,不是为了在这里被吓退的。
我跳上树杈,像猴子一样四处张望,然后思考如果我是水门我会跑到什么地方。
夜色渐沉,树杈上水淋淋的,如果不用查克拉黏附的话根本不能跳跃,我饶是如此也滑倒了数次,摔得膝盖胳膊肘上青紫破皮。
摔得疼其实不重要,但是我又一次开始痛恨自己的没用。
我常年地长在温室里,对这种拼上性命的事情几乎一窍不通,实战经验基本是零。我难受地心想我怎么会长成这个样子?
我想起美琴对我说的那句话——
‘那是因为奇奈你还没有感受过’。
我眼前顿时一片模糊。
我突然理解了美琴为什么想要和富岳结婚。
——如果哪一天我或者水门谁死于非命,身体被葬以大地和青山,那剩下的那个人——我希望我变成‘波风奇奈’,我希望这四个字被刻在我的墓碑上。而如果我活着,我更愿意被称为‘波风太太’。
不是一张纸吗,但却也不是普通的纸。我拼命地擦了擦眼泪,然后一脚踩偏,从树上摔了下去。
我摔得脸上破了块皮,顽强地爬了起来,向前跑去。
山中雨水大,道路滑湿,因为怕被巡逻的云忍发现,我不能用任何的照明,只能摸索着往前跑。
-
我历经千辛万苦,终于于深夜之时,在一个山洞里找到了明灭的微弱火光。
我眼泪都要出来了,哆嗦着往火光跳动的方向走,我感受着那熟悉而虚弱的查克拉体,然后拖着沉重的双腿向他靠近。
山洞里的火光闪了闪,灭了,一股呛人的柴火味儿在雨雾里袅袅地飘了过来。
但是我知道水门在里面。
我小心翼翼地摸索着走了进去,然后被猛地一扯,胳膊被咯嘣反扭,我连叫都没来得及叫被反摁在了墙上,一柄苦无抵着我的颈动脉。
我被这一串变故搞懵了。
水门把苦无往里压了压,差点儿把我脖子都捅破了,我甚至连躲闪的余地都没有。他的速度太快了,凌厉到可怕的程度,他带着杀意问:“——谁?”
我拖了一晚上的鼻涕,带着哭腔回答:“……是我呀。”
水门摁着我的姿势几乎称得上旖旎了,他的呼吸把我的脖颈弄得发烧一般,连脸都被烫红了。外面连绵地下起了铺天盖地的雨水。
我重复道:“……水门,是、是我。”
然后我感觉后颈被极其柔软的捏了一下。
水门收了苦无,我一字一句地告诉他:“我想你了。”
然后我轻轻地挣扎了一下。
水门松开了我。
我回过头看着我喜欢的这个男孩子的眉眼,水门早不是我第一次见他的样子了,毕竟这么多年已经过去,他曾经是个少年,现在已经是个可靠的青年人。
我小声说:“细节我现在不想讲,总之我来了。”
然后我踮起脚同他接吻。
水门的嘴唇十分柔软好看,我朦朦胧胧地咬他亲他,我从未如此渴望他的一切。他太好了,像春天的小熊一样,又像盛夏的花朵,秋天的晴空——像世间一切美好的东西。
唇分时我只觉得眼泪都要出来了。
水门轻声问:“……奇奈,你一个人来的?”
我用力点了点头,憋了憋眼泪,对水门说:“恩,我自己。我很靠谱的。”
水门笑了起来:“好,靠谱靠谱——让你担心了,对不起。”
我没有回答,红着眼眶看向他。
水门似乎被我看的有点发毛,张了张嘴,对我道:“……奇奈,怎么了?”
我沉默了一下,说:“——我在认真思考,我们回去领证的可能性。”
水门没反应过来,疑惑地看着我。
“我是觉得……”我支支吾吾地对他说:“……我想把……把咱们的事儿办了。没什么好害怕的,波风奇奈虽然有点怪但也不至于不能接受,水门,你说怎么样?”
波风水门突然温柔地笑了起来。
“想领证,女孩子要满二十岁。奇奈你满二十岁了吗?”水门笑着问。
我:“……”
我十分心塞:“没有……”
水门笑着把火点了,我脱了我湿漉漉的外套,熟门熟路地缩进水门怀里取暖。
长夜里传来淅淅沥沥的雨声,我只穿着贴身的小短袖,和水门窝在山洞里烤火,水门身上有一股很淡的汗味儿,犹如**的荷尔蒙,柴火燃烧时噼啪作响,犹如世界上只剩了我们两个人。
我握着他的衣角,卷了又卷,湿漉漉的衣服渐渐烘干,然后我又张了嘴。
我坦然地问:“我说,水门。我们结婚吧?”
波风水门耳根有点不自然地发红,他没有回答我。
我想了想,又执着地对水门提了第二遍:“水门,我们结婚吧。回去木叶我们领证。虽然我觉得你的姓根本没有我们漩涡炫酷,但是我不介意改姓你的波风——”
波风水门想了想,特别不懂风情地拆了我的台:“你二十岁了再说。”
我:“……”
我觉得看懂直男实在是太难了,鼓起勇气求个婚居然被发的是年龄卡,世上没有天理了。
“而且求婚是——”水门对我笑了笑,温和道:“应该由我来做的事情。”
我脸蹭地红了起来。
-
那天晚上水门抱着我睡觉,雨一下天气十分的冷,我冻得不行,不住地往水门的怀里缩。这一缩不要紧,年轻气盛,我又许久没见到水门,只觉得说不出的想黏着他。
那种黏甚至不是单纯的抱抱能够解决的,我迷迷糊糊地凑过去亲吻他的嘴唇。
波风水门直接把我压在了被子上,我朦朦胧胧地仰着头同他接吻。
我只觉得他硬了,颤着声对他道:“……水、水门,我好喜欢你啊。”
水门的回答是亲吻我的耳朵。我耳朵十分的亲不得,被一亲红了眼眶。水门的手从我的t恤伸进去**,我拍他的胳膊。他把我捏的有点痛,我被他弄得十分不舒服,迷迷糊糊的要流眼泪,几乎想咬他一顿。
我迷迷糊糊的,被他蹂|躏得只想被他搞一搞,波风水门极其擅长这种温水煮青蛙的方法,他总能让我在床上舒服得化成一滩水,然后把我弄得哭泣不止——但这次他没有。
他问:“……可以吗?”
我沙哑的嗯了一声,然后眼泪咕噜滚了出来。
他直接整根捅了进来,我疼得呜的呻|吟出声,波风水门在床上一向对我很坏,我感觉他几乎每次都是把我往死里干的模样。
我难受得不行,沙哑地骂他:“——波、波风水门,我不喜欢你……不喜欢你了……”
“不喜欢?”波风水门恶劣地问。
水门有吻了吻我的耳朵,沙哑道:“我的奇奈的第一次,得温柔点儿。”
……
波风水门温柔地问:“奇奈,怎么了?”
我呜咽着说不出话,泪水把头发都浸湿了,哆嗦着嘴唇,然后被他亲吻。
然后他又吻我的耳朵,舔着我的耳垂温柔地说:“奇奈真可。”
……
事毕,波风水门突然问:“奇奈,你第一次见我的时候想过你会被我这么上么?”
我那时候怎么会知道你是这种人啊,我咬着嘴唇摇了摇头。波风水门于是恶劣地深深一顶,我呜咽着拼命求饶。洞窟外雨水连绵,我们的柴火早熄灭了,黑暗温暖而湿润。
-
我□□完,连穿衣服的力气都没有了,只得哆嗦着趴在他的衣服和小毯子上。
我带着哭腔对他说:“……把、把我的内裤拿来。”
水门立刻贴心照做,我哆嗦着拿纸擦了擦,纸上白白红红的一片血丝。
我看得都要气哭了:“你**去了没有?”
水门特别认真地说:“没有。你还不能怀孕,忍住了。”
我:“……”
我委屈得随时都能哭出来,控诉他:“你还要怎么样啊!波风水门你太禽兽了,我以后不要和你一床睡觉……”
第一次真刀实枪的性经历,波风水门可真是半点都没有可怜我。如果不是理智尚存他甚至会直接**去。我越想越委屈。
“不是说处男第一次都很短很快吗?”我带着哭腔问,嗓子都是哑的:“波风水门你怎么不一样?你是不是跟自来也老师一起出去偷吃过,波风水门我不喜欢你了……”
水门:“……”
水门叹了口气:“以后还是少看点美琴拿给你的小说吧。”
我一听他这个语气,立刻气势汹汹地拽住了他:“波风水门我告诉你,你不给我个正面答复我们今晚没完,你居然欺负完我,连自己的性经历都不愿意分享!”
波风水门:“……”
水门没脾气道:“这要取决于你怎么定义‘处男’了。我自己撸过。”
我懵逼:“啊?……”
水门诚实道:“我撸过,还有做春梦梦遗——如果这也算性经历的话。除了这两样之外只有和你的了。至于你说的持久,我觉得应该是个人原因。”
我:“……”
我立刻反应过来了什么,对波风水门说:“以后你不许爬我的床。”
水门笑了起来:“我们家里一直被频繁夜袭的人明明是我啊?我算晚上会折腾你你也还是乐此不疲,一有点不如意你钻我被筒,晚上还必须抱着才能睡——娇惯得不行。“
我脸红了。
波风水门凑过来,轻轻一吻我的耳朵,沙哑道:“——不过我说下,我随时欢迎你来夜袭。”
我脸都熟透了,哆嗦着骂:“……你这个流氓……”
怎么一开始没看穿他是这种人呢?
漩涡奇奈我怀疑你眼睛有问题——小时候波风水门这人扮猪吃老虎都这么明显了,你怎么还觉得他纯良听话懵懂不谙世事的?我使劲揉了揉自己的脸,顿时觉得自己小时候眼神儿不好。
波风水门笑了笑,不再调戏我,把我搂在怀里,亲了亲头发,然后睡了。
-
醒来的时候也不知道是几点,外面仍然在下雨,我浑身酸痛,只想把我旁边睡的人一巴掌拍死。
我没好气地把他两巴掌拍起来:“起床。”
波风水门朦朦胧胧地睁开了眼睛,他眉目里尚带着股疲倦,然后把脑袋埋在了我的怀里。
水门小声道:“……我好久没睡得这么好了。”
我顿时心里说不出的难受,决定不叫他起床了,然后还是直奔目的。
我为什么能够孤身进山救人,一个外援都不需要呢——那是因为我来救的人是波风水门。他是不可能被困住的,除非他连飞雷神都用不出来。
进山之前——不对,在来雷之国之前我已经做了好几种假设,并且在路上根据假设准备好了相应的方案,其中我认为可能性最高的原因是:‘水门因为特定原因,无法提取查克拉’。
而‘无法提取查克拉’这个问题,在经历了青山昌火那件事儿之后,已经是我的专长了。
——昨晚水门在我靠近他的时候他根本没有能够辨认出我的查克拉,以至于把我直接摁在墙上,差点儿把我一苦无捅了不说,我也的确觉得他的查克拉量完全不如以前。
在这种情况下,有我这么一个专业的医忍给他治疗,比一个忍者小队进来搭救他都管用。
我问:“受了什么伤?”
水门在我怀里动了动,轻声道:“在后背。”
水门穿着制服上衣。他穿衣服倒是穿的挺快的,我酸不拉几地想,一边把水门的衣服掀起来。我一动觉得昨天晚上能我活下来真的是命大,我浑身上下被他捏过的地方没有一个不酸痛的。
然后我在他的后腰上看到了一个被绷带包着的,半愈合不愈合的伤口。
那伤口十分的奇特,像鳞片似的将水门的后腰刮去一大片肉,创面凹凸不平。但是水门运气好,处置及时,居然没有发炎,甚至已经好得七七八八了。
我深呼吸,问他:“……怎么回事?”
水门想了想道:“除了把我查克拉封了之外没什么大事,奇奈你不用太担心。”
我:“……”
我抬起手,手心聚起淡蓝色查克拉,小心道:“水门,你忍忍,会有点疼。”
波风水门顿了顿:“你要做什么?”
我愣了愣:“……帮你修复啊。”
水门看着我手心那蓝色的查克拉,脸色顿时十分差。
“不用了。”他对我冷淡地说,“我不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