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现在哪里有这三昧真火施展的咒法啊?况且有了我也不会啊?”我郁闷的说道,可是更令我郁闷的是我们的面前还有铁甲血尸,突然在我身边的之以灵机一动,重重的一脚把门给踹了下来,果然门外有结界,门被反弹了回来,真想不到这作为女孩子的之以的力气这么大?
她看着我们大喊道,“还不快来帮忙!”听到他这话我就明白他的话中的意思,她把门板竖立着,我一脚踹去,门板被踹了好几块,她把踹碎的门板放在我们的面前,她伸手到我的面前,“你有打火机么?”我点点头,摸出一个zip的打火机。
没想到她把我的打火机拆了,把下面的海绵给撕碎了,放在木板上,接着示意的说道,“快点火!”我的眼里看着这一切有些火了,“你想干什么?拆了我的打火机,我要让你陪!”大师兄却一把拉住了我,“算了,现在命重要!”说着他从口袋里面掏出唯一的一张黄符。
手一抖,黄符自燃了起来,他将点燃的黄符抛向海绵的位置,没想到“轰”的一声火点燃了,这铁甲铜尸还是惧怕这熊熊的火焰的,接着从怀中掏出一份羊皮纸,“现在没时间,这就是师傅留给我的三昧真火,可惜我没有天眼不能修炼!”
看了这份羊皮纸之后,我才发现原来之前我用驱邪咒施展出来的并非是三昧真火,这三昧真火施展出来可是琉璃色的,我疑惑的看着这羊皮纸上的只有这样一句的记载和四行诗,“天目凝心悟,三火聚阳升,黑痣破天开,天火灭邪煞!”下面就是一些列施展三昧真火的动作。
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啊?天目指的应该是我的天眼,可是接下去的几句丝毫不知道啊?可是就在那一刹那,铁甲铜尸大吼了一声,从鼻孔里面冒出白色的尸气,一下子把我们点燃的火全部都扑灭,接着狞笑的看着我们,我哩个擦,这我都还没参悟,就这样危机来了。
铁甲血尸一下子跳了后来,两只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我们,张开了血盆大口,大师兄焦急的冲着我问道,“不知道你可学会了没?”说着一把将羊皮纸收了回去,塞回了口袋之中,我简直都感到无语了,难道现在真的要我顿悟么?可是我却参透不出来?
铁甲铜尸朝着我袭来,双手死死的掐住了我的脖子,嘴角里面居然冒出“嘶嘶”的两个字符,他这是要我死么?我缓缓的闭上了眼睛,一瞬间一幅画面出现在我的面前,天目凝心悟,就是要我用心和天眼联系在一起,三阳聚火升,那不就是说的人的身上的三把火么?
一瞬间我明白了所以,可是裤裆还是不知趣的大开了起来,裤裆一片湿漉漉的,只觉得一股推力将我往前冲来,我猛地睁开了眼睛,只听到之以的怒喊声,“让你尝尝本姑奶奶的飞毛腿!”可是一瞬间,我的裤裆顶到了一个坚硬的东西,一下子疼得我下面麻木了。
“滋滋”铁甲血尸的下面发出声响,而且还冒着白烟,他被反弹了回去,我习惯性的往下一模,还好下面还有感觉,这下不禁恼怒了起来,“我擦,你居然让我差点绝后了!”说着我试着用心和天眼去沟通,接着运起身上的三团阳火,逐渐聚集到了眉心处。
之以指着我的眼睛惊喜的对着大师兄问道,“萧萧这小子怎么会有三只眼睛!”其实我的眉心也有一块黑痣,可是怎么会有第三只眼睛呢?大师兄大喜若狂的对我说道,“小子,干的好!你的天眼终于开了!”我摸了摸我的额头,其实什么都没摸到,只是摸到了一条皱纹。
黑痣破天开?对了,我怎么没想到呢?施展三昧真火的最主要的还是在黑痣要开,以前觉得这黑痣没用,而且难堪,要是女人的话,就是美人痣了,当初还差点去激光了,可是我为今天的事情感到幸运,当初幸亏没有去激光,我努力的将全身的道行汇聚到我的天眼处。
“啊.....疼死我了!”我的额头感觉一阵钻心的疼痛,犹如一把匕首在我的额头上切开一样,大师兄瞪着我说道,“萧萧,你不能放弃,如今正是你天眼开的时候,当年你父亲也跟你承受一样的痛苦,他能承受的住,你为何承受不住呢?”
“啊.......”我大喝了一声,听到大师兄的话,我也觉得有道理,为何父亲可以,我却不能呢?可是眉头越来越疼了,我的顶上好像有一阵光穿了进来,为何我能看到楼顶的地方,只不过微乎其微,难道这第三只眼睛也能像眼睛一样看到所以然。
“开.....”我大喝一声,那团阳火一下子从我的额头上喷射了出来,果然看到的是一阵琉璃色的火光,没想到铁甲血尸在遇到三昧真火的一瞬间,犹如加上了汽油一样,越烧越旺,“吼.....”他全身挣扎着,可是这都是徒劳无功。
渐渐的铁甲铜尸化作一团灰烬出现在我们的面前,之以一下子跑了过来,拍了一下我的肩膀,“小子,你可真让我大开眼界啊!”我却口无遮拦的说道,“你穿的是粉红小内裤!”没想到我这一说就感到后悔了,腰部一阵巨疼,我被踢倒在地,“我让你偷看!”她还以为我是偷看了她,其实这天眼也顺带有透视眼的一切,没想到这一切都是真的,我将她的身体已经看的真真切切,可是也只能看到内裤内衣,里面还是看不到的,或许我的功力还不够。
“哈哈哈哈,这小子开了天眼,这天眼自然有透视的功效!”大师兄笑着摸着自己的两撇胡须说道,我生气的看向了师兄,这师兄怎么把天眼的秘密都说了呢?之以憋红了脸指着我大骂道,“以后当着我的面不许开天眼!”
“好,我关了!”我将自己的天眼完全的关闭了,她这才回过头来,可是从前面发出“吱嘎”一声门开了的声音,“我们走,去二楼,只有到了顶楼我们才能拿到地下室的钥匙!”
“真的么?我不信,我要去看看!”我走到了剑伯跟我说的位置,其实就在中间灵床的下面,打开一看,果然是一闪大铁门,上面居然没有锁,只是一个凹陷下去的孔,大师兄拉着我,“还是走吧!这铁门没钥匙是打不开的!下午剑伯跟我说过,只有钥匙才能打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