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争是什么,战争有什么意义,战争对于人类而言究竟是正面的好事负面,这一点,就算是在千年后的后世也说不清楚,就像一句话,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换言之,有人的地方也就有战争。
"杀啊!"
杨朝远手中的长枪毅挥,身后的几万人便大吼着冲了出来,萧碧萱屏气凝神,深吸了一口气,也发出了进攻命令。
"众将士,杀!"
"喝!"
一把长枪刺进了一个人的胸膛,一柄长剑削下了一个人的肩膀,一柄战锤敲碎了一个人的脑袋,一尺铁勾勾破了一个人的面颊。
战场上的你来我往,你追我赶,你进我退,每一击,每一招,每一次闪避都是险而又险。
这里洋溢着人类最原始的血性,充斥着人类最凶残的欲望,挥洒着人类最真实也最胆寒的一面激情。
"这个女人不简单,王东,马珑,你两随本将军一起去会会那个女人!"
萧碧萱的个人战力简直可以说是虎入羊群,一杆亮银长枪横扫而过,带起的便是一具一具的血肉模糊的尸体,有或者凌空一击长踏,便能够踩死一大片的汪州驻军。
作为汪州驻军的将军杨朝远当然不能坐视这个情况继续下去,他已经看出来了,这个女将的武艺非同一般,不是自己一个人能够拖住的,因此又叫了身旁两位副将一起。
"是!杨将军!"
两个副将随着杨朝远一起向着萧碧萱冲过去,力图能够压制住萧碧萱。
"那女将,休要猖狂,看本将军来取你性命!"
大声地嘶吼着,单手握住战马的缰绳,另一只手将长枪旋转着向着萧碧萱攻了过去。
"来得好!"
萧碧萱当然不会有任**惧,一伸枪柄挡住了杨朝远攻下来的一击,枪柄和枪尖的撞击发出了一阵令人牙酸的声音。
"受死!"
同一时刻,看到杨朝远似乎暂时拖住了萧碧萱,王东和马珑两个人一起向着萧碧萱发出了自己的攻击,两把金丝大环刀笔直地向着萧碧萱的脑袋劈过去。
"无知小儿,以为三个人就能奈何的了本帅吗?"
面对那两把朝着自己脑袋劈过来的金丝大环刀,萧碧萱并没有显得慌张,轻声一喝,身体周围发出了一圈真气组成的防护罩赢生生地卡住了两把金丝大环刀,让他们劈不下去,但也收不回去。
"哼,倒是有两下子,那么,这一招如何?"
杨朝远也发现了自己两位副将的情况,这倒是让他很是意外,原来那女将还是个武者,难怪这么有恃无恐,既然是武者的话,那么,就让她尝尝这一招吧。
"你还有什么新鲜的招式吗?拿出来让本帅瞧瞧,要是好看的话,本帅可以做主不杀你!"
一个驻军将军而已,杀不杀都无所谓,不过,就算不杀,生擒也是必不可少的。
"口气不小啊,但愿之后你的口气还是这么大!接招,翔龙游海!"
说是翔龙游海,其实就是以高速挥舞的长枪以特定的招式展现出来的,再加上杨朝远自身的真气覆盖住,让人看上去就像是一条龙在海里游来游去一样。
"哼,花里胡哨,看本帅如何破了你的这杂技!"
萧碧萱全身一震,真气护罩发出一圈波纹,王东和马珑两人便被震飞了出去,与此同时,萧碧萱轻蹬胯下战马,马儿似有着灵性,立刻明白了萧碧萱的意思。
一声嘶鸣,鼻子处喷了两股热气,带着背上的萧碧萱直直冲入了杨朝远的枪影之内。
"你居然还敢进入本将军的枪影里,果然是不知好歹,看你有些本事,还以为你是个多么难缠的对手,没想到也就仅此而已,既然这样,那么,你就去死吧!"
自己枪影之下从来没有活物的先例,这女将今天死定了。
另一边在安全的地方关注着战场的蹇子修看到这一幕有些担忧,那个耍枪的男的居然能够用处那种招式,他挥舞长枪的频率绝对上了每秒一千次了,所以才能让人看起来整个枪影宛若游龙一般。
看上去都如此高大上的招式,威力想必也不小,娘子居然就直接钻进了那片枪影里去了,真的没事么?
留下来保护蹇子修的主要是倩倩,其他那十几个白军将士虽然也能发挥出不小的作用,但是在倩倩面前的话,他们发挥的作用有比较小了。
不过蹇子修他们此时所在的地方并不是战场,因此倒是也没什么事情发生,只是蹇子修有些担心刚刚钻进那片枪影里的娘子了,真的没事吗?
每秒上千次的挥枪,这频率绝对连一只蚊子都飞不出来的,不知道自己娘子究竟能不能够扛得住。
"倩倩,你说萧帅会没事么,她就这样钻进那片枪影里去了。"
倩倩没有作声,别忘了,倩倩对蹇子修的态度一直都不感冒,不过好在倩倩并不会在一些原则上的事上去违背蹇子修,但是,平日里啊,或者蹇子修跟她说话时,后者基本上就是一张臭脸。
"嘛,算了,问你也是白问。"
倩倩的反应并没有出乎蹇子修的意料,这丫头一直对自己不冷不热的,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有哪辈子欠了她几碗米却还了她几碗糠了。
话说萧碧萱,连人带马钻进了杨朝远的枪影之后,并没有像杨朝远所想的那样呗自己的枪切成了碎块,不仅如此,萧碧萱还用两根手指扣住了秧朝远的左手手指,以至于杨朝远挥枪的动作不得不停下来。
毕竟,样朝远那高速的挥枪是双手完成的,如今一只手被萧碧萱控制住了,单单只靠一只右手,杨朝远也用不出那种招式了。
"你!你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杨朝远脸上惊疑不定,有些纳闷,同时也有些惊讶,更显出了一丝慌张。他的这一招可谓是自己最得意的招式了,这么多年以来都还没有吃过亏,没想到在今日居然被一个女将给破了,而且用了这么简单粗暴的方式给破了,这让他觉得有些难以接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