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剧情里, 陆三义对左家的孙女左攸宁一见钟情, 而那时, 左攸宁正和陆弘毅打得火热。
陆弘毅的死对头赵文旭知道这件事情之后,为了离间陆延风一家和陆家的关系,他收买了左攸宁的闺蜜兼跟班, 让她撮合左攸宁所在的班级和陆三义所在的班级联谊,然后分别给左攸宁和陆三义下了药。
对赵文旭来说, 好在事情有惊无险
陆弘毅虽然及时赶到,大错也还没有铸成。可陆弘毅一想到自己的恋人被别的男人看了个精光,不禁怒火中烧, 在根本没看清楚人的情况下, 把陆三义打了个半死,还打断了他一条腿。
陆弘毅下的手太狠,那条腿彻底废了。
可赵文旭不仅低估了陆有恒对陆弘毅一家的重视程度,更高估了自己的能力, 世上哪有不透风的墙,他以为自己做的滴水不漏, 可那是建立在陆三义已经和左攸宁生米煮成熟饭, 体内的药性经过一晚上的发泄完全挥发掉的情况下。加上陆延风一家为了稳固在陆有恒夫妇心目中的地位,下了血本调查这件事情。
隔天,事情就真相大白了。
事后,陆延风狠狠的打了陆弘毅一顿,陆弘毅咬牙赔了陆三义五万块钱,这事在陆有恒那边就算是揭过了。
正因为这件事, 前身一家彻底的恨上了陆延风一家。
可他们哪里是陆延风一家的对手,要不是陆延风不想担着一个忘恩负义,对养父一家赶尽杀绝的名声,只怕前身一家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现实中,甭管孟则知这只蝴蝶扇了多少次翅膀,该发生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只是结果已经面目全非。
正好从边省回来的陆弘毅,原本是打算去歌舞厅和老情人私会的,没成想路上碰上了左攸宁的同班同学,然后就被告知左攸宁身体不舒服,好像是被送去歌舞厅旁边的饭店休息去了。
一听说左攸宁身体不舒服,陆弘毅当即折身去了饭店。
然后就正好撞破了陆三义的‘好事’。
陆三义被陆弘毅如暴风骤雨般的拳头给揍得稍微清醒了一些,然后毫不犹豫的还了手。
养尊处优惯了的陆弘毅哪里是陆三义的对手,加上陆三义也是疼狠了,直接下了重手,等到饭店的工作人员听见声响赶到的时候,陆弘毅的左腿已经被陆三义给打断了。
不枉当初孟则知为了送陆三义去学武掏的那二十块钱。
只是可惜了,陆三义到底是没经过事,不够狠。
不过孟则知可以帮他一把。
孟则知亲自给陆弘毅接的骨,然后给他开了一大堆的补药。
做完这些,他接过陆大勇递过来的毛巾擦了擦手,转头看向鼻青脸肿的陆三义:“说吧,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嘶——”陆三义摸了摸嘴角,梗着脖子说道:“我也不知道,我原本正在和同学喝酒,结果喝着喝着就失去了意识,等我再清醒过来的时候,事情就已经这样了……公安局那边不是都已经说了吗,我们是被人给下了药了。”
女朋友被人看光了不说,揍人不成反而被人打了个半死,陆弘毅已经被怒火冲昏了头脑,他一脸铁青:“谁能保证这次的事情就一定不是你自导自演的呢?”
陆三义的脸瞬间拉了下来,怒声说道:“你以为谁都像你那样厚颜无耻吗?”
说到这儿,陆三义怒从中来,不等陆弘毅说话,他愤声说道:“你是不是很得意,有那么多的女人对你死心塌地。”
陆弘毅心里一个咯噔:“你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陆三义倾泻着自己的愤怒:“你不是早就和港市的大明星卢小雅勾搭到一起了吗,你敢说前段时间卢小雅到庚省拍戏,你没有专程飞过去探她的班。还有你班上的那个贫困女同学,在你新区歌舞厅工作的那对母女……”
陆弘毅几乎是脱口而出:“你怎么知道的……”
而后他语气一噎。
他下意识的看向詹淑真,要知道这位可是华国妇女运动的先驱。
陆三义讥笑道:“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詹淑真绷着一张脸,语气中毫不掩饰自己的厌恶:“也就是说,三义说的都是真的了?”
孟则知眉眼微垂,事实上,这些都是他借别人的嘴告诉陆三义的,只可惜陆三义太过耿直,一直憋到现在才说出来。
陆弘毅面上一僵,他下意识的向陆延风求助。
“好了。”说话的却是陆有恒,他眉头紧皱:“这些事情以后再说,现在最主要的是怎么给左家一个交代。”
左家老爷子曾是陆有恒的顶头上司,可以说陆有恒是他老人家手把手教出来的,也正因为如此,陆有恒对左家的感情非同一般。
陆延风心下一沉,陆有恒的意思,分明是剥夺了陆弘毅的资格,想要陆三义担起这份责任。
孟则知正想出声反对,恰好就在这时,家里的电话响了。
电话是左家打来的。
“什么?我知道了……”陆有恒挂断了电话,神情复杂:“攸宁怀孕了。”
孩子是谁的,不言而喻。
受詹淑真的影响,陆有恒同样看不上陆弘毅的所作所为,所以他更倾向于让陆三义和左攸宁结婚,毕竟陆三义喜欢左攸宁,而且又发生了昨天晚上那样的事情。
可让他万万没有想到的事,陆弘毅已经和左攸宁生米煮成了熟饭,甚至于连孩子都有了。
“真的?”陆弘毅眼中蓦地迸射出一道精光。
这大概是他这一个月来收到的唯一一个好消息了。
不枉他在左攸宁身上费了那么多的心思。
——先是万德全拒绝了他帮忙购买二手工业生产线的请求,然后在发现了他和万有晴之间的私情之后,毫不留情地让他的侄子将万有晴押回了新国,导致他的商业帝国计划还没开始就栽了一个大跟头。
他不得不启动备用计划,斥巨资从边省的走|私团伙手里订购生产线,因为货物金额太大,对方为了规避风险,提出先收一半的货款,他答应了。
没成想就在他们准备进行交接的关头上,边省爆发了一场大规模打私行动,他派去接货的小叔谷昭伟虽然侥幸逃过一劫,可是货物和大半尾款却被军队给扣下了。
为了不落个竹篮打水一场空的下场,他不得不将他名下新开的两家生意红火的歌舞厅和三家超市全都转让了出去,这才勉强凑够了资金,跑去边省从军|方组织的拍卖会上把那七条工业生产线买了回来。
为了这七条二手生产线,几乎掏空了他的家底,先后花出去的钱都够他直接从国外通过正规渠道购买七条新的生产线了,他的心情能好才怪。
陆三义的神色慢慢的冷了下来,周身的落寞几乎化为了实质。
“唉。”
儿女都是债啊,陆有恒忍不住的叹了一口气:“就这么说定了,明天延风和岁寒陪我去左家提亲。”
“好。”孟则知点了点头,这个消息来的挺巧的,否则孟则知还得费些心思把陆三义从这件事情里面摘出来。
“明天之前,我会把聘礼都置办好。”陆延风沉声说道。
经此一事,只怕陆有恒和詹淑真对陆弘毅的感官已经降到了历史最低点。
“嗯。”陆有恒应了一声,转头看向陆弘毅,神色晦暗不明:“我希望以后不会再听到任何有关你的风流轶事。”
“我知道了。”陆弘毅咬牙说道。
“好好劝劝你三哥。”孟则知将安抚陆三义的任务交给了陆小露。
“嗯。”
没等陆延风一家把事情调查清楚,当天下午,赵家就押着赵文旭上门赔罪来了。
当着陆家人的面,赵家家主打断了赵文旭的两条腿,又给陆三义和陆弘毅各赔了两万块钱,这事才算是勉强揭过了。
事情真相大白,陆延风做主,将陆弘毅的那两万块钱给了陆三义,算作赔礼。
当天晚上,陆三义请陆大勇他们出去大吃了一顿,第二天早上再起来的时候,人已经恢复了正常。
陆弘毅和左攸宁的婚礼定在了十二月末,隔出来的这两个月是给陆弘毅的恢复期,用陆有恒的话来说就是,毕竟新郎总不可能拄着拐杖去迎娶新娘不是。
经过一个多月的治疗,布朗正式转入治本治疗阶段。
他所答应的投资和援助也终于在这一天落到了实处。
为此,他的儿子小布朗专程从m国赶了过来,庆祝他的康复,顺便给孟则知带来了一件小礼物,一辆标致205 gti,国外售价十三万m元,约合华国币二十七万元。
孟则知毫无心理压力的收下了这件礼物。
从市医院出来,老爷子问道:“不知林大夫有没有开山收徒的打算?”
“暂时没有。”孟则知说道,徒弟肯定是要收的,不过那是他和叶景周安定下来之后的事情了。
“嗯。”老爷子也不强求,他从随行人员手中接过一个材料袋递给孟则知,笑着说道:“说好的治好了布朗先生,我给你封一个大红包,不过我也不富裕,像他家那样的大手笔肯定是拿不出来的,你可千万别嫌弃。”
孟则知接过来拆开一看,里面是一个小红本和一张分房证明,分房证明上写的是东区里的一座一进的小院子,和陆家也就隔了个百十来米远。
“听说林大夫家里又要办喜事了,以后家里的人越来越多,只怕会住不下,有个自己的小院子,迎来送往的也方便一些。”
“您有心了。”孟则知原本就有和叶景周过了明路之后就搬出去住的打算,免得大家伙住在一起觉得尴尬。
他打开小红本一看,却是一张工作证明,职务写的是市医院副院长,级别定的医务一级,月工资三百七十元,享受行政七级(副省部级)待遇。
“这个好,”他笑着说道:“以后我再去特供商店买东西,就不用再拿着我妈开的证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