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天槊,是第二代魁拔用无数纹耀制成的武器,第一代战神焰使用了同时毁灭自己的必杀技脉燃,燃烧了第二代魁拔。
由第四代魁拔,在墨窟谷取回了冲天槊。
第四代魁拔与如今的第六代魁拔间,相隔了数百年,之所以十二妖能活到如今,也是因为冲天槊。
在四代魁拔生命的最后一刻,他使用冲天槊打开曲曲之境将魁拔十二妖传送到了涡流岛。
这一传送,传送的就不仅仅是空间,还有时间。他们直接跨过了百年的时间,出现在离第六代魁拔复活还有二十年的时候。
而且因为曲曲之境的原因,他们的容貌几乎不会变老,寿命变得悠长。
在楚墨的眼里,冲天槊的价值,要比魁拔还大。
“喂,放开我。如果我长时间不返回天界,很快天界就会派遣军队,你将面临的是一场战争。”
镜心不断试图挣脱开楚墨的大手,开口威胁道。
“我不在乎,就算你们天界不来找我,我也会去找你们。”楚墨淡淡的说道,距离涡流岛的中央越近,他就越能感受到周围的脉频变化逐渐强烈。
“好像……有老鼠。”楚墨轻轻的呢喃了一声,疑惑的望向了身后的丛林,他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
他总觉得,身后有人跟着。
“你说什么?”镜心愣了一下,不解的问道,这家伙又在发什么神经。
“没事。”楚墨双眼一眯,望了一眼天色,太阳已经快下山了,“今晚先在这儿休息。”
系统背包中,有楚墨早就准备好的食物,随便吃了一点,至于镜心直接扭过头拒绝了。
楚墨也不理会,他清楚天神可以长时间不进食。
天界是个神奇的地方,整个魁拔世界的万物,都是由脉频组成的。而天界的脉频与地界截然不同,十分缓慢,时间流速达到了数百比一。
换句话说,地界数百年过去了,天界才过去一年。
“嗡~”
楚墨盘膝而坐,继续开始修炼脉术,体内磅礴的能量朝着第八脉门,承暗,汇聚而去。
这层阻隔,就如同大坝一样,挡住了奔袭的长江。
但经过了白天一战,他对脉术的运用,似乎又有了几分心得。
“他在修炼脉术?”躺在古树下,假睡的镜心,偷偷睁开了一只眼睛,小心翼翼的打量着楚墨,不敢发出一丝声音。
“好机会。”镜心握了握拳,像这样全心全意投入脉术修行的时候,是不容许分心的,这也是她逃跑的好机会。
黑夜笼罩下,镜心蹑手蹑脚的站了起来,绕过了火腿,趁着朦朦胧胧的月色,跑进了树林之中。
“呵呵……”楚墨嘴角微微上扬,并没有着急马上去追,身上的气息一震,八道脉门环绕周身。
虽然突破成功,但他依旧禁闭双目,稳固气息。
“大意的地界生物,竟然这么轻易就掉以轻心。”镜心转头望了一眼,见楚墨没有追来,这才不屑的说道。
除了常备的攻击武器,清玄镜还有光势。镜心身上斗篷,还拥有飞行能量,白天她一直不敢用。
镜心全力飞行,身下的景物快速后退,眼看就要穿过这片森林了。
“再往前,应该就彻底安全了。”镜心呢喃了一声,秀眉微微一蹙,这次的计划彻底失败了。
不仅光势被抢走了,她现在也不得不回天界搬救兵。
“嘭!”
一直在想事情的镜心,根本没留意到,前方有一道身影,一头撞进了后者的怀里。
“这么晚了,你去哪里?”楚墨轻声问道,六只黑红色的羽翼轻轻摇摆,一双猩红色的眸子盯着怀里的镜心。
“你~啊!”镜心吓的一下子推开了楚墨,稚嫩的脸颊满是惊恐,“你真的还是地界妖怪吗?”
地界有翼人,但也只是一对如同飞禽般的翅膀,但楚墨那双眸子,三对美丽,妖邪的翅膀,令人胆寒。
“你自己也不是称我为妖怪。”楚墨嘴角一翘,眼神深处却是有些遗憾。
他故意没有着急把镜心抓回来,就是想要引出白天跟踪他的那个人。
他坚信自己不是错觉,但对方也算出奇的冷静,到现在也没有出手。
镜心很有深意的打量了一眼楚墨胸前的纹耀,堕天使族?
按照神界记载,堕天使族是在第五代魁拔时期崛起的,第五代魁拔被天界的元点打击直接消灭了,并没有产生战争。
所以那个时期,天界与地界的交流很少,对堕天使族的了解也颇少。
不过镜心不知道的是,什么堕天使族,什么王纹耀,都是系统修改才有的。
“难道不是冲着她来的?”楚墨皱了皱眉,望向了镜心,后者还在因为被楚墨抓住,而担心会受到什么样的遭遇。
“不对,真是小看你了。”楚墨眯了眯双眼,扫过身下的这片森林,但是一无所获。
“回去吧。”
楚墨直接提起了镜心的衣领,如同晾衣架一般,把她拽了起来,六翼扇动,回到了原来的营地。
“放开我!放开我!”镜心挣扎着,但是根本徒劳,楚墨就算会怜香惜玉,也对小姑娘没兴趣。
“再让我发现你逃跑,我就打断你一条腿。”楚墨威胁了一句,但终究没有动手,继续闭目修炼起来。
八道脉门持续稳定的震动着,他体内的能量振幅了快三倍。
不过他知道,他还没开发出影武的真正实力。
就如同刘闯体内的诺星战神基因,按照德诺文明的历史记载,上一代诺星战神,曾一斧将烈阳星一分为二。
但现在的刘闯,除了神体,实力真不怎么样。
清晨,太阳缓缓升起,黑夜退散,黎明的曙光照耀下来。
楚墨睁开双眼,衣服上还有露珠,身旁的镜心,睡的如同死猪一样。
“起来。”楚墨直接把镜心提了起来。
镜心揉着惺忪的睡眼,小脸已经有些脏了,趴在地上睡了一觉,样子当然好不到哪去。
楚墨摇了摇头。他怎么有种虐待童工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