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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世子殿下?
虽然早已猜到明杰不是普通的王府子弟,但亲耳听到,证实了自己的猜测,苏寒还是有点感慨之意。
“宝儿小姐,你放心,我们一定秉公办事。”
那城卫队长立刻向珠光宝气的女子承诺起来,而其他的城卫也连声附和,看样子这“宝儿小姐”在内城的城卫中人气很高。
“嘻嘻,让我看看这块令牌。”
宝儿小姐不由分说,直接从城卫队长手里夺走令牌。
“哟……果真是四殿下的令牌。”
宝儿小姐惊讶地说着,两道眉毛挑得老高,精明的眼珠转动起来,似乎在盘算着什么,片刻才娇滴滴的笑道:“守卫大哥,这真的是四殿下的令牌,殿下丢了令牌说不定有多着急呢,我去把令牌送还给殿下。至于这个贼人,你们直接赶走就是。”
“这……宝儿小姐,我们还是要按照流程办事的,必须先拿着令牌和四殿下确认之后,才能把人赶走,否则我们会被处罚。”
城卫队长露出为难的表情,总不可能让你宝儿小姐拿着令牌去给四殿下大献殷勤,而我们几个因为你而挨罚吧?
蓝宝儿脸色微沉下来,怒道:“难道我蓝宝儿在你们跟前,连这点面子都没有?如果有人要处罚你们,就说是我蓝宝儿的命令,要怪就来怪我蓝宝儿好了,我看谁有这个胆子处罚我!”
说着,蓝宝儿不由分说的拿着令牌上了马车,娇喝一声:“走,去明王府!”
蓦然间,一股劲风迎面袭来,蓝宝儿还没反应过来,手里的令牌就被一股强大的黑色真元卷走,落入风尘仆仆的少年手中。
蓝宝儿顿时倒吸一口凉气,眼中流露怒意。
在天河郡城里,还没人敢对她蓝宝儿如此无礼的,尤其是这样一个穷酸货色,也敢在她面前放肆,找死。
苏寒手掌一翻,把令牌收进储物戒指,才淡淡道:“小姐,光天化日之下血口喷人,不好吧?”
蓝宝儿两条眉毛倒竖,冷笑道:“你是哪来的小贼,敢在我面前撒野?血口喷人?我怎么血口喷人了?”
苏寒淡淡道:“你说这令牌是我偷的?假若不是偷的,你敢把舌头割了么?”
这话一出口,连城卫们也齐齐倒吸一口凉气,这乡下人就是乡下人,当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对着蓝宝儿小姐,竟敢如此无礼。
他是还不知道蓝宝儿小姐的身份啊,如果知道了,恐怕会后悔之极。谁不知道蓝宝儿身后代表的是哪家势力?得罪了这家势力,以后在天河郡城根本混不下去,除非你永远不进商店,不买东西。
“就凭你?也敢跟我讲条件?”
蓝宝儿说着,这才正眼扫了一下苏寒,嗤笑一声,“让我割舌头?你还真是乡下来的,竟连我是谁都不知道?”
“我对你是谁没有兴趣,如果不是你非要夺我的令牌,我都懒得看你一眼……”
苏寒的语气里带着一股不加掩饰的轻蔑,“你似乎很想讨好四殿下,不如我教你一个乖,如果想让四殿下对你印象好点的话,就赶紧滚,别耽误我的正事。否则,如果让他知道,今天让我在这内城城门口浪费时间的人是你,恐怕他此生都会对你厌恶至极。”
“你,满嘴里放的都是什么屁?”
蓝宝儿满脸难以置信,语气渐渐冰冷下来,“四殿下是何等金尊玉贵的人物,岂容你这乡野村夫满嘴胡编乱造?赶紧闭上你的狗嘴,把令牌交出来。”
声音里,带着一股深入骨髓的骄横、霸道。
蓝宝儿本能地厌恶这个穷酸的乡下少年,他不但无礼之极,而且看她的眼神里,竟带着一股居高临下的淡然,仿佛她蓝宝儿是跳梁小丑一般。
苏寒内心轻叹一声,他不想一来这天河郡城就惹事,却没料到碰上这蓝宝儿,她大概是满心想拿着令牌去讨好明杰,在这里胡搅蛮缠不可一世,犹如疯婆子般。这下却是逼得他不动手都不行了。
“哟~宝儿妹妹,又在这里逞威风啊?”
正在这时,一道清脆的女声从背后悠悠传来,语气里满是调侃之意。
原本不可一世的蓝宝儿听到这声音,瞳孔却立刻紧紧地缩了起来。眼神里充满厌恶,厌恶中却又带有一丝的忌惮,一张珠光宝气的脸都有些扭曲起来。
苏寒回过头,只见一个身材曼妙的黑袍女子斜斜靠在一辆精致的小马车上,紫色轻纱覆面,看不清面容,只能隐约看到面纱下似笑非笑的嘴角。
一看到这曼妙身影,苏寒心中暗道好巧,这蒙面女子他在青叶城见过两次了。第一次她化妆成随从跟在阴易身后,第二次又在倪大师府上和黑袍青年一起出现。
算上今天,就是第三次了,没想到她果然是天河郡城的人。
“南宫小姐!”
城卫们连忙恭恭敬敬地躬身对蒙面女子施礼,看样子她是经常出入内城。
“小弟弟,我们又见面了。”
蒙面女子大大方方的和苏寒打招呼,看她的样子并不对苏寒出现在天河郡城感到如何的惊讶,只不过这称呼却是让苏寒嘴角抽搐了一下,“好巧。”
“南宫蓉。”
蓝宝儿嘴里冷冰冰的吐出三个字,似乎对南宫蓉异常痛恨的样子,冷漠道:“你来这内城做什么?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是没资格住在内城的。外城,才是你这种在贵族圈子边缘徘徊的货色该呆的地方吧?”
南宫蓉却对蓝宝儿的讽刺不以为意,悠然笑道:“怎么?纳兰世家请我去给子弟讲课,难道我不能去吗?宝儿妹妹,今天好大的威风呀,如果刚才我没听错的话,你要把王府四殿下的客人赶走,还要抢他的令牌?”
蓝宝儿冷笑道:“与你何干?我蓝宝儿做事,难道还要经过你的首肯?倒是你,竟和这种穷酸的小贼相识,还姐姐弟弟,连我都替你丢人。你也果然不愧是贱民出身,骨子里透着和乡下人一模一样的贱民气息。”
南宫蓉却不理蓝宝儿,转头对苏寒道:“你有急事?现在就要进内城去?等不及验证令牌了?”
面对这一连串珠炮般的问题,苏寒点头道:“没错,你……”
“行,我知道了。”
南宫蓉简短地说了一句,一把拉过苏寒,力气大得不可思议,对城卫队长说道:“这是我的随从,我可以带他进内城吧?”
“南宫小姐,这……”
城卫队长明显有些犹豫。
蓝宝儿嘴唇微张,惊疑道:“南宫蓉,你是不是失心疯了?为了跟我作对,竟要带一个小贼进内城?如果闹出什么乱子,你担得起?”
“如果出了任何事,有我一人承担。”南宫蓉语气一转,变得强硬起来,面纱下的目光直视着城卫队长。
听了这话,那城卫队长才有些松动起来,想了想,点头道:“这样从流程上来说倒是没问题,那么南宫小姐请吧。”
“呵呵!宝儿妹妹,姐姐先走啦,回头见。”
南宫蓉笑得清脆异常,就像是故意要气那蓝宝儿一般,拉着苏寒上了自己的马车,便往内城驶去。
留下蓝宝儿一个人在原地,胸脯不断剧烈起伏,指甲深深地抠进手心的肉里。
“好,你们都很好!南宫蓉,还有那个乡下野小子,我蓝宝儿,不会放过你们。”
蓝宝儿和南宫蓉本来就有很深的过节,她知道南宫蓉这么做就是要跟她对着干,故意气她。
而那少年,区区一个乡野村夫,竟敢顶撞她蓝宝儿,她决不会放过这个小子。
最不可饶恕的是,这小子竟还满口胡言,说如果四殿下明杰知道蓝宝儿在城门口拦住了他,就会对蓝宝儿厌恶至极!简直笑话。
蓝宝儿根本不相信,这人会是四殿下明杰的朋友。她只等着看南宫蓉的笑话,带一个小贼进内城,如果出了什么乱子,南宫蓉难辞其咎。到时候蓝宝儿再落井下石一下,南宫蓉就算不死,也要脱掉半层皮。
呵呵!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去偷四殿下明杰的令牌,谁不知道四殿下现在为了明月郡主的病而心急如焚?这个时候撞在他枪口上,就是找死。
低低的冷哼一声,蓝宝儿转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