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两千二百万!”
“两千五百万。”
“两千八百万。”
“三千万!”
“老子出三千四百万!”
这竞价一开始,就跟油锅沸腾了一般,报价的声音此起彼伏,疯狂之极。尤其是那些在散修中第一梯队的巨头,更是一个个蠢蠢欲动。
“三千七百万。”
“四千万!”
现场的火爆程度,在持续酵。
价格很快就过了五千万,不过,竞拍的热度却丝毫不减。
就是钟离慕,也是不由得张大了嘴巴,他非常清楚苏寒拿出来拍卖的东海丹品质,比起苏寒送给钟离鸿的那枚东海丹,品质还要差上一筹。
但即使是这样,这枚东海丹的竞价还是轻轻松松过五千万,而且竞价热度丝毫没有减下来的趋势。
可以想象,这枚东海丹最终成交的价格,将会是一个多么疯狂的数字了。
钟离慕这才意识到,钟离一族得到那枚上品东海丹,是欠了苏寒多大的一个人情!
虽说东海丹的原材料是钟离慕买的,但是,最重要的太乙仙露材料,钟离慕也就花了一千万中品元石,其他零零碎碎的原材料,加起来也不到一千万。
也就是说,钟离一族出的钱,总共加起来还不到两千万,但却得到了一枚价值远远过五千万的上品东海丹。
一时间,钟离慕也是暗自誓,苏寒对钟离一族如此慷慨,自己也定然不会忘记这份人情,将来只要有机会,一定会投桃报李!
转眼之间,这价格就飚过了六千万。
六千万过后,不少人已经慢慢败下阵来了。毕竟,六千万的价格,还是过了很多人的心理承受底线。
在场的很多人,即使他们愿意拿出自己的全部身家来购买东海丹,可是,他们的全部身家,也不可能比六千万还多。
只剩下少数的几个散修强者,火力依旧凶猛。
七千五百万!
八千万!
八千五百万!
九千万!
“九千一百万。”
让人没有想到的是,那老神在在的南斗一脉阎军师,竟然也会报价。
这个事实,着实是惊住了在场的许多梵天一脉高层。
一时间,许多梵天一脉高层的目光,都投向了苏寒。那目光似是在询问,到底要不要让这阎军师参与报价?
毕竟,在交易大会第一天,那假冒散修的人来捣乱的时候,这阎军师的表现,怎么看怎么像和那捣乱的人串通好了。
而现在,他又来参与这东海丹的竞拍,到底是何居心?
苏寒目光淡漠,微微点了点头。虽然他也判断不出这阎军师的居心,不过,苏寒并不怕这阎军师能怎么样。
顶多,也就是将这东海丹拍回去,然后分解一番,看能否分解出其中的成分来,然后跟风炼制。
不过,苏寒既然敢把这东海丹拿出来拍卖,就代表他根本不怕有人能分解出东海丹的成分,更不用说还原这东海丹的炼制方法了。
这东海丹,其中涉及到五十多种原材料,而且,每一个炼制环节都是十分讲究。一个环节出错,整个过程就会功亏一篑。正所谓差之毫厘,谬以千里。
没有苏寒的口授和炼制秘诀,他们压根就不要想能炼制出东海丹来。
有了阎军师的横插一脚,竞价局面顿时变得更加激烈。
九千五百万!
一亿!
当一亿的高价喊出来的时候,现场的气氛都为之凝滞了。
而且,这喊出一亿高价的人,正是阎军师!
现场的目光,这个时候纷纷聚焦在阎军师身上,但阎军师面无表情,连眼皮都不抬一下,就好像竞价的人压根就不是他一般。
便在这个时候,风吟护法面带急色,从外面大步走进拍卖厅。见到苏寒正在紧锣密鼓的主持拍卖,风吟护法略微犹豫了一下。
但还是传音道:“少主,我有重要的事情,圣者大人现在不在,我需要向您汇报。”
重要的事情?
苏寒没有犹豫,立刻一摆手道:“拍卖暂停,我片刻就回来。”
说着,苏寒大步走下拍卖台,跟着风吟护法,走到外面。
现场顿时一片面面相觑,这苏少主也太任性了吧?
一亿的买卖,他说暂停就暂停?
“风吟护法,有什么事情?”苏寒问道。
风吟护法谨慎的观察四周,确定不会有人窥探之后,这才传音道:“少主,刚才银月圣山外围巡逻的人来禀报,说是在银月圣山外围,有人在鬼鬼祟祟。”
“有人在鬼鬼祟祟?”苏寒眉头一挑,“是散修?”
“应该不是。即使是,也不是那种偶然路过的散修,反而像是在窥探什么。看起来,似乎有所图谋。”
风吟护法回道。
“好哇,我们梵天一脉办个鉴宝大会,这幺蛾子是一波接着一波,真把我银月圣山梵天一脉当成软柿子了?”苏寒冷笑道。
“少主,你的意思是,外头窥探的那拨人,跟上次来捣乱的那家伙是有关联的?”风吟护法问道。
苏寒不置可否:“这件事,圣者可知道?”
“少主,属下正要向您汇报,圣者大人今天一大早就出了银月圣山,似乎是去相送他那位老朋友去了。难道,那些家伙就是看准了圣者大人今天不在,所以才敢在外面探头探脑?”风吟护法道。
苏寒微微点头:“不仅如此,而且今天钟离军师也闭关了。看起来,那些家伙似乎知道,我们今天人手空虚。”
“少主,他们到底有什么目的?”风吟护法担忧道,“今天是鉴宝大会的最后一天,可不能让他们找到搞破坏的机会,不然的话,我们前面的努力,可就都功亏一篑了。”
“少主,您看要不这样,我去联系其他三大圣者的门人,一起杀出去看个究竟?”风吟护法又提议道。对于那些窥探者,他不敢轻忽,他知道那多半是其他圣山派来的强者,一旦轻忽,很有可能要吃大亏。
苏寒摇头:。“蚀日圣者一脉不会参与的,南斗一脉也很难说。光凭我们和飘花一脉的力量,意义不大。”
“少主,那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