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站在自己面前好好的安然,宸王终于松了口气,他听有人说安然好像出了什么事一样,他就匆匆忙忙的赶来。
安然解释道,自己根本就没事,看着眼前关心自己的表哥,再想起里面的月表姐,她的心里真的很难受,虽然表姐想害自己,但是表哥对自己这么好,月表姐毕竟是表哥的亲妹妹。
下了这个决定之后,她就一脸担心的和表哥说道,“表哥,刚才我和月表姐还有南华一起喝酒,月表姐好像身体不舒服,现在就在屋里呢。”
“你们几个小丫头,居然还敢喝酒?”看着喝的脸上红扑扑的安然,宸王好笑的说道,心想万一醉了怎么办?这时候,屋子里传来轻微的动静,宸王已经经过人事了,听那声音自然明白是怎么回事。他不想让安然听到这样的事,正想带安然离开,才想起安然刚才说了这屋子里的是他的妹妹,月儿。
他赶紧推开门,看见月儿和一个男人撕扯在一起。
看见有人进来了,赛柯赶紧求救道,“快把她拉开呀。”他推着轮椅从暗道里进来,因为以为是安然,他是想和安然生米煮成熟饭,但是并不想弟弟的围观,就把赛扬留在了隔壁的房间了。
可是进来了,才发现床上躺着的居然是月公主,他知道事情有变,赶紧就准备出去,可是自己还没走几步,就被月公主给缠上了。
这时候的月公主好像力气格外的大,坐在轮椅上的他根本挣脱不开,就来一声赛扬,弟弟却没有从暗道过来接自己回去。反而是正门被人给踹开了。
看着站在眼前的宸王殿下,以及站在门口的安然,他感到事情大大的不妙了。
只能先尽力把自己撇清,然后在想法子。反正大荆皇帝就这么一个宝贝女儿,肯定不舍得把她嫁给自己,不然也不会随意找了个宗室的女儿糊弄自己。
安然也没想到事情会是这样的,她知道赛柯会来,但是不知道赛柯不走正门啊。他一个做轮椅的,总不能翻窗户进来吧。
她一直守在正门口,就是想抓赛柯个现行,然后月表姐的帐以后再算。没想到,事情还是朝着原本的方向发生了。只不过女主不是自己,而是这场陷害的幕后主使,月公主。
看着那个骑在男人身上,举动大胆,神色疯狂的妹妹,宸王一下子愣住了,这还是自己妹妹主动的。
可是凭自己对妹妹的了解,是不可能做出这种事情的,肯定是被人下药了。
他上前一把拉开荆月,然后踹开了赛柯的轮椅,赛柯顿时狼狈的倒在了地上。荆月则是难受的往自己哥哥身上扑。
“太医我请来了。”南华带着太医行色匆匆的赶来了,身后还跟着几个贵女。
可是一进来,看见这里的场景以及尴尬的气氛,就知道不对劲了。这一行人顿时低下头,大气不敢出。但是眼睛又偷偷的打量的宸王他们。
宸王本想悄悄料理了这件事,没想到突然呼啦啦的来了这么多人,还都是身份高贵的姑娘们,看来这件事情是瞒不住了。
眼看荆月的行为越来越不像话了,脸快要凑到他脖子上了。怕传出更难听的兄妹***的事,他一下子劈晕了荆月。
然后黑着脸请贵女们在外面等待,让太医验验这是中了什么药。
因为安然和南华刚才和月公主喝了一样的酒,也被留下来检验了,作为当事人的赛柯当然被留下来盘问了。
宫女送来了刚才她们饮用的那壶酒,由于月公主怕安然喝的酒的分量不过多,药劲不足,就一个劲的劝安然喝酒,她自己心虚每次都陪着喝,这样几圈下来,一壶酒就见了底。
太医仔细检查了酒壶,也发现不了问题,他当然明白自己要是发现不了问题,自己的小命就玩完了。他满天大汗的继续寻找。看见酒壶盖上红色和蓝色的宝石,他心里一喜,终于发现了,打开了两边宝石,终于发现了粉末。
只是怎么两边都有呢,而且两边的都是一种药。
太医在禀报了宸王殿下之后,赶紧拿去验药。而检查出来安然和南华的身体也是一点毛病没有。而那药居然是春。药,还是宫廷里面秘制的那种,只有后妃手中才有的。
这下结果出来了,众人面面相觑,这是个什么情况。
而赛柯更是一口咬定自己在这个房子里面歇歇脚,就遇到了这种事情。
安然则是咬定,扶着月公主回来的时候,根本就没有在屋里里看见赛柯王子,不然她不会让公主躺在床上休息的。
里面争吵不休,吵得宸王的头都要大了。而花园里等候的贵女,看到刚才的那一幕,都明白了。衣衫不整的赛柯王子和神色疯狂且香肩微露的月公主,自然能脑补出好几场爱恨情仇的大戏。
她们都同情的看着这个本来只是个县主,却因为和亲而被封为安怡公主的姑娘,就等着看她们的笑话呢。
而安怡公主自然也明白这是自己仅有的一份时机了,不然几天后她就要真的启程嫁去戎族了。她宁愿不要公主的封号,也希望能陪在爹娘的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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