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人了不起啊!”少女瞪着秦守,一副咄咄逼人模样,“这里是临风城,别以为你打架厉害,就可以为所欲为!”
“这你还真说错了,打架厉害就是可以为所欲为。”
秦守很是嚣张,昂首以鼻孔看人,物以类聚人以群分,翠姨不是什么好东西,虽然这美女,秦守不愿这样想,但这般不分青红皂白,少不了是翠姨的同党。
“你!”气的少女脸色一阵潮红,咬牙指着秦守,“你知不知道本小姐是什么人,居然敢这样和本小姐说话!”
秦守不屑的瞥了眼,有背景的人就是了不起,说话都本小姐、本小姐的!
不屑道:“还真是不知道。”
在东境最有权势的不过是一宗三族。
翠姨站在少女一侧,始终不敢逾越,站到她前面去,只在她身后道:“这可是澹台家的大小姐澹台谷兰,你也敢出言顶撞!”
原是三族之一的澹台家族,据说澹台家主妻妾成群,生的却都是男孩,只有一个女儿,宝贝的紧,现在看在应该就是眼前站着的她了。
秦守白了翠姨一眼,眼底凶狠之色流露,“我在地下城时放你一马,本意是让你改邪归正,可是你却死不悔改。”
随着声音暴起,秦守刹那出现在她的头顶,目有凶狠之意,地下城的人都是驭兽宗的奴隶,可她却和驭兽宗关系匪浅。
又能在地下城拥有那么大的权利,此人极有可能是驭兽宗的代理人。
老窝端不掉,代理必须死!
仙人抚头顶!
血肉横飞,掌中有乾坤,站在澹台谷兰身侧的翠姨,仿佛刚成型的泥塑,因不满意又回炉重造。
地上一滩血迹,象征着翠姨曾经站在这里,血顺着地面流淌,浸湿了澹台谷兰的鞋子。
白鞋变红鞋,红绣花点点,一步一个血脚印!
“啊!”
她吓得叫出声来,翠姨在刹那死亡让她咣的一下惊住,呆若木鸡,脸上血色尽消,瞳孔在瞬间放大起来。
秦守看着她,两人对视,空气像被瞬间冰冻,连呼吸仿佛都在窒息中凝固。
她吃力的张着嘴巴,极度的恐惧惊恐遏制了她的声音,双脚麻木的退了半步,就像摔倒前的一个趔趄。
她是澹台家的大小姐,养尊处优,家主更是宠爱,捧在手心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哪里见过这样的血腥场面?
煞白的脸没有血丝,扶墙干呕。
“大小姐!大小姐!”
呼喊的声音接近,人声密集,连成一片,不止一人在过来。
秦守眸子一冷,二话不说,一个箭步冲到澹台谷兰面前。
“你你你要干什么?”
她双手交叉护在胸前,人不停的向后退,身体靠着墙壁,警惕的看着秦守。
一把抓住她的手,“跟我走!”
直接把她扛在了肩上,双腿朝前腿朝后,一跃上了屋顶,居高临下而望,见到了一群人充斥在巷子中,并且向自己方向逼近。
“你放我下来!不然我就让我爹收拾你!”
澹台谷兰红着脸,双手捶着秦守的后背,在肩上与秦守奋力抗争着,大声的喊着:“救命啊,我在这里!”
“啪!”
清脆的巴掌声在她的屁股上响起。
空气一瞬间静了下来,澹台谷兰脸红的发紫,她想不到秦守竟然敢对自己做出这样的事情。
秦守喃喃道:“挺有弹性的。”
身体一跃在房屋上穿行,他的话,让澹台谷兰的脸更红,嘶吼道:“我要杀了你这下流胚子!”
“闭嘴!”秦守开口训斥,还不忘又在她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火辣辣的疼,让她绷着嘴,羞耻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秦守见她的态度缓和了下来,道:“你最好听我的话,我问你什么,你就回答什么,不然我就让你怀上我的孩子,到时候做了你澹台家的姑爷,也不错。”
“痴心妄想!”
澹台谷兰咬着牙一个字一个字的从嘴里蹦出来,她瞧不见秦守的脸,但也能想到那是怎样一张丑恶嘴脸。
秦守站在屋顶,目如鹰隼,人在屋顶上穿行,一步三停,警惕的看着穿行在巷子里寻找澹台谷兰的人。
话说这澹台家对她还真是看中,这护卫少说也有五六十人,修为最弱的也有三十级的实力,还有几人连秦守看不出实力,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里的宗门倾巢而出了。
如今想要平安离开,只有利用肩上的澹台谷兰了,厚着脸皮道:“你可以试试,反正我没有一点损失。”
“你!”
她咬牙切齿,杀了秦守的心都有!
她向巷子张望,瞥见一抹速度极快的人影,眼底喜色难掩,大声喊道:“七叔,我在这!”
仿佛使出了吃奶了力气,声嘶力竭,再说话,嗓子都已经哑了。
秦守已经无法阻止,暗骂一声:“该死!”
下一刻,有人堵住了秦守的去路,他是个细高个子,背有些驼,八字眉,一双杏子眼,穿着短褐袍,腰间系有杂色彩丝绦,此刻正恶狠狠的瞪着秦守。
他努力的克制心里的怒火,拳头紧攥着,瞪着秦守的目光如剑,冷言道:“把兰儿放开。”
秦守道:“可以。”
谈话时,澹台家的护卫陆续赶来,站在屋顶上,几十人,封锁住了秦守一切退路,肩膀上的澹台谷兰幸灾乐祸道:“你若是束手就擒,我可以让我七叔饶你一命。”
“啪!”
众目睽睽之下,秦守又打了她一巴掌,道:“你是不是没有弄清楚你自己的定位?”
“竖子敢尔!”
七叔怒发冲冠,一步奔袭而来,脚底屋顶塌陷。
秦守瞪了他一眼,瞬间出现他面前,巴掌呼啸成风,七叔瞳孔猛地放大,下一刻手心中多了一块拇指大的小盾,刹那变大,护住了身体。
“锵!”
一巴掌拍下,只在刹那,七叔连人带盾都给抽飞了出去,秦守落在被他踩踏的屋顶上空,灵力如潮水般涌出,竟凭空止住下坠途中的屋顶。
待屋里人逃了出来,才撤走灵力。